亲们,这古言小说真的绝了!一读就停不下来,简直是熬夜神器啊!情节环环相扣,让人欲罢不能,每个角色都鲜活得仿佛就在眼前。作者大大笔力深厚,文字间流淌着古韵之美,让人仿佛穿越千年,亲历那段爱恨情仇。讲真,错过这本,你真的会后悔到拍大腿!快来一起沉浸在这段绝美古风之旅中吧!
第1章大婚日新郎私奔了
喜房内,张灯结彩,红烛摇曳,喜被喜帐等物一应齐全。
只是即便有这些物件渲染,房内却毫无喜庆之意,仔细听,还有若有似无地啜泣声。
沈清宁的身子僵硬,她正准备解剖一具少女的尸身,在此之前,出于对死者的尊重,她都会鞠三个躬。
沈清宁记得,在鞠躬的刹那,她眼前好像有电流闪过,接着她就晕了过去。
有人哭,难道诈尸了?
还不等沈清宁反应过来,便听见耳边有人小声呼唤,哽咽地道:“清宁,我苦命的女儿啊,吴公子带着他表妹私奔,此事闹到人尽皆知,咱们沈府瞒不住了!”
眨眼的工夫,泪滴子滴落在沈清宁脸上,有片刻的温度。
沈清宁大脑混沌,如针扎一般疼,接下来,就涌入很多奇奇怪怪的记忆。
沈清宁睁开眼,望着一屋子表情各异的人,垂眸深思。
她穿越了,原主是衢州知府沈家二小姐,与参将独子定亲,可偏偏在成亲当日,新郎官带着表妹私奔,连累沈清宁成为整个衢州城的笑话。
现下,事情难以收场,沈家族人凑在一处,商量对策。
沈清宁躺在床上,侧身一看,族中几个长辈都在,言谈根本不避讳她。
约莫一刻钟,原主的大伯叹口气道:“也只能如此了。”
吴公子是参将独子,吴家在京城里有人脉,远远不是沈家这等外放小官能比拟。
沈家又想把和吴公子私奔的表妹挖出来,找人一打听不得了,吴善才的表妹家同样在京城,沈家更得罪不起。
思来想去,只能拿沈清宁开刀。
“清宁,你命苦,下辈子可不要遇见这样的糟心事了。”
沈清宁的爹沈知府用眼神示意,几乎是一瞬间,就有下人上来个托盘,上面整齐地叠着三尺白绫。
商议不过是托词,沈家人早已想好如何了结此事。
“清宁,娘知道你冤枉,但是身为女子本就命苦,娘没办法,你还有几个妹妹要嫁人啊,你要为你的妹妹着想。”
沈夫人钱氏哭哭啼啼,遇见事彻底没注意。
钱氏肚子不争气,一口气生出四个闺女,除了沈清宁嫁人的大姐以外,还有一对双胎姐妹即将议亲。
若是沾染上沈清宁弃妇的名声,沈家小姐高不成低不就,嫁人更难。
众人七嘴八舌,劝说沈清宁用自尽来全沈家的脸面,把此事画个句号。
沈清宁一死,再无人提及此事,嘲笑沈家,不仅如此,吴家对沈家有愧,少不得在其余的方面找补,许给沈家好处。
“爹爹,娘亲,让女儿再多陪着你们一日吧。”
沈清宁说得凄凄惨惨,内心却在冷笑,一群虎狼亲人,原本卖女求荣,把长相最好的二女儿说给参将独子,谁料在成亲当日翻车。
让她死?做梦去吧!
有病治病,千万别得妄想症。
“清宁,娘的好女儿啊!”
钱氏到底是做娘亲的人,即便不疼沈清宁,却也不希望女儿去死,见女儿这么明事理,心里泛着酸意。
她嫁到沈家后没地位,说不上话,再者说女子没了名节,注定嫁不出去,留下清宁,也是毁了她,还不如利落地走。
此事已成定局,钱氏哭了一通,说了些有的没的,这才随着众人出门。
一屋子黑压压地人一走,房内立刻变得清静起来。
沈清宁躺在床上,眼睛盯着纱帐想事情。
从苏醒那一刻起,她的脑海里自动接收原主的记忆。
原主长相最为出众,一直被众星捧月,正是因为此,沈家对沈清宁寄予厚望,使了大劲儿,把她推给吴家,打定主意攀上一门好亲事。
沈清宁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最难得的是她性子不错,知礼数,出门走动后,立刻被吴夫人挑中。
吴家似乎对这个认准的儿媳格外偏爱,经常派人来送礼走动,这不,等沈清宁刚及笄,吴夫人立刻张罗两家亲事,十里红妆,热热闹闹地大办一场。
谁料,变故就发生在大婚当日。
“吴善才这个狗东西,早不私奔晚不私奔,大喜的日子闹这么一处,别让老娘见到她,否则就算拼了性命,也要将这个狗东西大卸八块!”
一个鹅蛋圆脸的丫鬟正在激情辱骂,表情恨恨地,骂了一刻钟不带重样的,骂了吴善才后,又开始骂沈家。
“啊呸,一群真小人,平日对小姐千好万好,原来是存着利用的心思,一遇见有损自己利益的事,立马变得和狗一样乖顺,反而把小姐推出去受死,坏到一窝去了!”
房内雅雀无声,等鹅蛋脸丫鬟骂累了,这才停止。
“玉鸳姐姐,快别这么说了,若是让旁人听见,说不得又送来三尺白绫逼迫小姐。”
玉鸳对面,站着个看似文静的丫鬟,也是原主的大丫鬟之一,玉屏。
“行了,我骂了小半个时辰,你不是听得挺舒心的吗?”
玉鸳翻了个白眼,讽刺道,“老爷做出决定后,你看咱们院子哪还有白眼狼的影子?”
平日,小姐待她们不薄,现在即将人走茶凉,这群人舔着脸去为自己琢磨后路,找新主子去了。
两个丫鬟对话,沈清宁听着有趣,她没有插言,想听多一些。
对于一个一脚踏入棺材,前途无光的小姐,聪明心眼活的自然要为自己打算,托人走动找下家,去个被重用的主子那,做轻省活计。
眼下,只有玉鸳和玉屏没走。
“唉,可惜啊,小姐要自尽保全沈家的名声。”
玉屏叹口气,抬抬眼皮,瞟了玉鸳一眼。
二人素来不合,玉屏不确定玉鸳是不是和小姐一条心。
“放屁,保全沈家的名声,沈家这等趋炎附势,欺软怕硬之辈,有个屁的名声!”
提起名声这二字,玉鸳气不打一处来,又骂道,“凭啥让小姐死,人渣全家死绝了,小姐也不会死!”
吴善才那个狗东西,故意挑成亲当日私奔,吴家会不知情?没准全是串通好的,只为给沈家难堪。
玉屏心眼多,玉鸳虽脾气暴,却不是个缺心眼的大傻子,早已听出玉屏话里的试探之意。
现如今,主仆三人必须得拿出一个章程来,离开沈家远走高飞。
第2章气势上不能输
沈清宁不住地点头,原主性子太懦弱,以至于一直忍让,管不住手下的丫鬟,只有平日里爱躲懒精明的玉屏和动不动开口骂人难管教的玉鸳最是忠心。
现下,两个丫鬟无视她这个主子,正在低头商议。
沈清宁略微一思量,便明白二人为啥不带着她一起,只因原主极其没主意,若没有两个丫鬟操持,大概率如了沈家人的愿。
“咳咳。”
沈清宁从床上坐起身,轻轻地咳嗽两声,吸引两个丫鬟的注意力。
“小姐,您醒了?”
玉鸳立刻站起身,端着水盆,帮助沈清宁净面。
大喜的日子,沈清宁面上涂了一层的脂粉,又因经受不住打击晕倒,面色惨白惨白的。
净面后,沈清宁坐在铜镜前梳妆,望着镜中水嫩的脸,万分满意地点点头。
原主和她长相有八九分相似,却更加精致柔美。
“小姐?”
玉屏送来香膏,试图唤回正在走神的沈清宁。就在刚刚,她和玉鸳正在研究,如何把小姐打晕以后,带离沈家。
吴参将管着守城军,沈家管理衢州城,沈清宁想要逃离,难比登天。
尤其是,她家小姐脑子不清白,一心求死,这就更让人头疼。
“你们可想出了法子?”
沈清宁侧头,问身后的两个丫鬟道。
出门在外,穷家富路,离开以后要生存,必须多多的捞钱。
原主对衣衫首饰不热衷,衣着朴素,此番和吴家结亲,沈家人下了血本,为沈清宁置办丰厚的嫁妆。
嫁妆里有成箱的瓷器,古玩字画等,原主带不走,不过在沈清宁这不存在这个问题。
因为,沈清宁有一个秘密,她携带了一个医药空间。
空间是她当法医后,为死者讨回公道后突然出现,里面带着一家医院和一个模拟系统,把嫁妆收进来不费劲。
“小姐,您真的打算逃?”
玉鸳和玉屏呆若木鸡,二人以为她家小姐只会暗自垂泪而后乖乖就范。
“不逃你们觉得我能留下继续吃沈家的大米吗?”
沈清宁老神在在,盘算怎么在临走之前狠狠地坑一把沈家人。
玉鸳说的没错,沈家上下蛇鼠一窝,没一个好东西。
两个丫鬟不是家生子,因而胆子更大些,卖身契捏在沈清宁手中,二人只认她一个主子。
得到肯定回复后,玉鸳松一口气道,“小姐,您想开真好,不然为吴善才那个人渣去死,多么不值得。”
要她说,吴善才不给她们主仆活路,一样不可放过,不然好巧不巧的为啥要赶在大婚当日私奔呢?
无论在成亲以前还是成亲后,此事都有回转的余地,可偏偏赶在这个节骨眼,让自家小姐丢尽了脸面,成为百姓口中的谈资。
两家把婚事风光大办,办得多有风光,对于沈清宁就有多打脸。
吴善才不但不娶,还要写一封书信羞辱,直言沈清宁性子寡淡无味,为他所不喜。
一封书信激起千层浪,百姓们议论纷纷,怀疑沈清宁早已失去清白,吴家公子这才和表妹私奔,宁可得罪沈家也不愿意做个绿毛龟。
沈清宁冷笑,钱氏有一句话说的没错,这个时代的女子大多命苦,明明不是自己的问题,可不得不背锅。
不过,这是吴善才的黑锅,和她有啥关系呢?虎狼亲人要收拾,狗男人和小三她沈清宁更不会放过。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有账不怕算!
眼下,最重要的是先分清主次关系,躲开眼前的劫难。
玉鸳和玉屏很认同,她们发觉自家小姐遭受重大打击后,突然变得果断,拎得清了。
“小姐,您的衣衫首饰都是玉屏管着,您先清点一下,奴婢去大厨房端点吃食。”
玉鸳看了一眼天色,夜已深,她打帘子出门,不由得加快脚步。
沈清宁在原地走一圈,活动活动筋骨,和玉屏一起整理她的小金库。
若是要逃离衢州城,路上越低调越好,否则难保不被有心人盯上,为自己找麻烦。
衣衫最不值钱,沈清宁只选了几件轻便的,她的重点在于首饰和钱财上。
沈家抠门,未出嫁的小姐每个月只得二两月银,除去打赏丫鬟婆子,偶尔买点爱吃的零嘴,几乎所剩无几。
原主是个手松的,对下人宽容,丫鬟婆子哄几句,就把手中银子打赏出去。
望着小匣子里孤零零的几块碎银子,沈清宁揉揉发疼的额角,她虽然可以行医治病赚钱,可在没摸清楚形势之前,她不准备出手,万一惹麻烦被当成妖孽就不好了。
“玉屏,就这么多?”
情况比想象的还要凄惨,沈清宁蹙眉问道。
“小姐,这是您存的全部银子,还不如奴婢攒下来的多。”
玉屏尴尬地抽抽嘴角,她和玉鸳碰头,二人加一起存了差不多有二十两银子,而小姐这,二两都不到呢。
在沈家,表面上沈清宁受宠,私下里,沈清宁的双胞胎妹妹嘴甜,经常得夫人的私房钱贴补。
只有她家小姐心眼实诚,对银钱不看重。
“只有这么几支钗环?”
沈清宁惊呆了,她印象里,原主至少有三四根金簪,其中一支红宝石金簪还是吴家送来聘礼。
“您忘记了,前几日三小姐来您房内,看中了红宝石金簪,磨着您答应,把您的金簪借走了!”
当然,有借无还,从此金簪杳无音讯。
沈清宁面色发红,故作镇定道:“无妨,你家小姐有法子。”
“玉屏,跟着我去清雨阁一趟。”
沈清宁站起身,招呼玉屏出门,她这人做事不喜欢拖拉,吃了她的赶紧给她吐出来,不仅如此,还要给她一点补偿。
“小姐,奴婢这就跟着您去。”
玉屏鼓了鼓脸,特地给自己加油打气,把东西要回来,气势上不能输。
难得她家小姐硬气一回,做下人的必须支持。
主仆二人来到清雨阁,却被门口守夜的婆子拦下去路。
婆子睨了一眼沈清宁,语气不善道:“二小姐,时候不早,我家小姐已经歇下了。”
言外之意,不欢迎沈清宁上门。
大婚之日就沦为弃妇的女子,多么丢人现眼,若是让她家小姐染上晦气,以后运气被带衰咋办?
第3章揍个痛快
沈家家风不正,主子一门心思卖女求荣,极尽钻营,而下人更是嘴脸丑陋,捧高踩低。
沈清宁没工夫和一个婆子计较,她叹了一口气道:“这样么,那算了吧,让妹妹们休息吧。”
玉屏瞪眼,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他们雄赳赳气昂昂地来,怎么三言两语就被打发了?
院子里隐约有光亮,玉屏听见三小姐沈清雨的说话声,说歇下不过是把自家小姐拒之门外的托词。
“唉,既如此,也只能等以后我做鬼的时候,时不时地回来看一眼了。”
沈清宁站定,回过头来,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在黑夜里格外瘆人。
婆子抖了抖,内心疯狂地呐喊:“不要啊!”
她是清雨阁值夜的婆子,二小姐死得冤枉,万一变为厉鬼……
婆子不敢想,赶忙招呼沈清宁,急匆匆地跑去送信。
也不晓得婆子说了什么,片刻后,沈清雨和沈清雪两姐妹竟然亲自出门迎接。
“二姐姐,想不到竟然发生这等事,妹妹好生难过。”
沈清雨抹了一把眼泪,哽咽地道。
她旁边站着的沈清雪不以为意,反正她们姐妹关系没多好,这会儿就不必装了。
“姐夫……不,吴公子她怎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沈清雨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膈应沈清宁,丝毫没有帮这个姐姐说话的意思。
对于深度绿茶,沈清宁懒得废话耽误时间,她来要她的东西。
“三妹妹,四妹妹,你们之前在姐姐这借了不少东西,是不是要归还了?”
沈清宁提醒二人,遗憾地道,“再不还给姐姐,姐姐怕是收不到了。”
那些首饰,都是沈清宁非常喜欢的款式,有特别的意义,万一她惦记,难保不在晚上回来找姐妹二人讨要。
沈清雨和沈清雪才十三,未曾见过大世面,听闻沈清宁所说,差点尖叫出声。
古人对鬼神一类很是忌讳,沈清宁抓住姐妹俩的软肋,轻松要回“借”出去的首饰。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首饰装了满满一个小箱子,玉屏一一核对清点,最后点点头。
“玉屏,你先出去等我,我有话要对妹妹们说。”
沈清宁摆摆手,收拾人之前,先要清场,不好留下目击证人,主要是沈清宁还想装一装,不打算展现自己彪悍的实力。
丫鬟们都出去后,沈清雨面色很不自然地道:“二姐,不如妹妹去求爹爹,我宁愿一辈子不嫁人,也不想二姐因为此事丧命。”
沈清宁心中冷笑,若是想求早就去了,若不是这对双胞胎姐妹在族人面前搬弄是非,把问题说得很严重,沈家人未必就会把原主逼上绝路。
起因挺好笑的,沈清宁刚回忆起来这么一件事。
此番,和吴善才表妹一起进京的有一位是京城里世家公子,在上香途中,和沈清雨沈清雪两姐妹相遇。
那人是个风流种子,见到美貌的双胞胎,想占为己有。
世家公子和沈家两姐妹偷偷幽会后,表示定要回京禀报爹娘,托人来衢州提亲。
亲事成不成还难说,丢了名声的沈清宁却成为姐妹俩的眼中钉,一心要铲除。
背地里,沈清雨找到沈知府,说起她和那位世家公子私定终身,沈知府原本大发雷霆,大骂双胞胎姐妹是不守规矩的孽女,然而查到世家公子的身份后,沈知府大吃一惊,立刻又换了一副嘴脸。
许公子竟是吏部侍郎的独子,而许大人专门管着他们这些外放的小官。
若是连续几年考评为优,有许侍郎这个亲家,沈知府被调到京城里做京官不在话下。
存了这个心思,沈家族人对于让沈家没脸面的沈清宁更不能忍,直接送三尺白绫了结此事。
闹到不死不休的地步,沈清雨和沈清雪存着坏心思,没少推波助澜。
眼下,沈清雨又来假惺惺地说求情,让沈清宁啼笑皆非。
对于绿茶,沈清宁有一百种让对方显出原形的办法,然而有什么能比打一顿更加痛快呢?
反正要离开沈家这龙潭虎穴,沈清宁替原主报仇,先过过手瘾。
“啊!”
被扇了一个巴掌的沈清雨呆愣好半晌,不可置信地尖叫出声道,“沈清宁,你疯了吗?”
“沈清宁,你这个贱人,敢打我姐姐!”
沈清雪见胞姐吃亏,当即冲锋陷阵,一副和沈清宁拼命的架势。
双胞胎姐妹是亲姐妹,而对于二人来说,一母同胞的沈清宁是个外人。
“敢不敢的,你不都看见了吗?”
沈清宁连续左右开弓,打了个痛快,见差不多了,她这才收手道,“我一个将死之人,无所畏惧,怕的应该是你们,做贼心虚,小心半夜鬼敲门。”
再多的话,沈清宁懒得说,迈着大步挺胸抬头地离开。
门外,玉屏竖起大拇指,真是痛快,可惜小姐不让她参战,不然她的力气大,绝对能撕烂那两个恶毒胚子的嘴巴!
玉屏心里这般想,沈家姐妹之间大打出手,老爷夫人不会拿沈清宁如何,若是她这个做丫鬟的掺和,问题就严重了。
沈清宁单纯是为原主报仇,不想把机会让给别人,却没想到暗中收买人心,让玉屏下决心跟着她这个主子。
回房后,玉鸳见二人平安归来,终于松口气。
“小姐,您和玉屏出门怎么也不说一声,奴婢端着吃食回来,院子里空无一人,奴婢还以为……以为您遭遇不测。”
玉鸳说完,玉屏立刻插嘴道:“你能不能说点好的,若小姐遭遇不测,那我呢,我在哪里?”
“哼,难保不会因为你躲懒,害了小姐。”
玉鸳和玉屏互呛,被沈清宁阻止。
就在刚刚,沈清宁动手打人的间隙,她利用用空间,默默地收了那二人私藏的首饰。
普通的她看不上眼,沈清宁专挑贵重的首饰,送到铺子典当,也能换一笔银子作为路费。
“小姐,您是如何做到的?”
玉屏接过一把珠串和首饰,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难道她家小姐做了三只手,所以把三小姐和四小姐的私藏都顺来了?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沈清宁对玉屏挤挤眼睛,这不过是小把戏,她会的东西可不仅如此。
第4章战神三皇子
沈清宁顺来的首饰,典当出去,少说要几百两银子。
然而目前,主仆三人面临新的问题。
“小姐,若是被三小姐和四小姐发觉,闹上门来咋办呢?”
玉鸳发愁,院子里是有藏东西之地,可若是一个没藏好,来个人赃并获,先不说沈家严惩,这些首饰一件都带不走。
“哼,她们来闹,可有证据?”
玉屏冷哼一声,那二人嘴甜心苦,不知道坑了自家小姐多少好处,这些首饰本就是夫人的私房,就当做小姐应得的利息。
“衢州城可有敢收这些首饰的当铺?”
沈清宁只拿出空间里藏着一部分首饰,她打算在衢州找地方发卖。
说好听点是典当,若说不好听的,那是销赃。
双胞胎姐妹的首饰是钱氏的陪嫁,款式比较老旧,若是出城发卖,容易被沈家追踪定位。
再者说,穷家富路,出城以后她们主仆吃喝,住店,采买都需要银钱,沈清宁总不好用丫鬟的存银。
典当折损一部分价钱在情理之中,沈清宁可以接受。
“小姐,奴婢得知一个地方,或许可行。”
玉屏咬牙,送到当铺不如送到云水荷,听闻云水荷的老鸨收购首饰,价钱公道并且不问来路。
玉鸳张了张嘴,云水荷是衢州最大的花楼,男子的销金窟,背后大有来头,据说是吴家和沈家都惹不起的大人物,矛头直指当朝三皇子。
“奴婢去。”
玉鸳咬牙,生死面前,名节靠边站,她不在乎。
“三皇子?”
沈清宁忽然想起一件事,衢州是大齐西北边关,两年以前,异族大肆骚扰衢州百姓,对边境虎视眈眈。
三皇子洛云斓临危受命,带领二十万大军出征,几乎是战无不胜,把异族打了个落花流水,伤亡惨重。
如今异族主动向大齐求和,又是送粮草银两,又是送美人和亲,极尽谄媚。
算算日子,三皇子即将班师回朝。
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沈清宁打算借着三皇子的东风,一路前往京城。
远离沈家,就要去一个沈家触及不到的地方,京城为天子脚下,必定是首选。
况且,既然穿越一回,沈清宁也想见见世面,领略一下皇城到底有多气派。
“小姐,您的想法很好。”
玉鸳翻看黄历,今儿才农历六月十九,三皇子二十三启程,其中间隔三日。
以沈家人迫不及待送白绫的架势来看,未必等得了三日。
“无妨,走一步看一步。”
沈清宁算了算,她离开不能便宜沈家,必定要在沈家扒一层皮。
另外,吴家更不能放过,吴善才带着表妹私奔,吴家到现在屁都没放一个,更别提给她一个说法。
有目标,沈清宁立刻给自己订了个三日计划。
明日,想法子出门上香祈福,在路上找机会变卖首饰,沈清宁先把玉鸳放走,看管银两的同时,置办应用之物,买一辆马车准备远行。
有卖身契在她手中捏着。沈清宁不担心玉鸳卷钱跑路。
后日,沈清宁和沈家人周旋,到城里走走。
虽有原主的记忆,可沈清宁还没有自己逛过,马上离开衢州,或许以后再也不回来,当地的小吃,习俗,她想感受一下。
离开前一天,沈清宁直接去吴家要说法,她必须见吴夫人一面。
吴家有什么值钱的,先顺走再说,不然沈清宁心里出不了这口恶气。
“小姐,您这计划太好了。”
玉鸳包好首饰,想到自家小姐揍了三小姐和四小姐,不由垮下脸道,“若是沈清雨和沈清雪告状,小姐您如何自处?”
特别是她不在府上,玉鸳担心玉屏一人应付不来。
“放心吧,她们不会。”
双胞胎姐妹愚蠢,最爱耍小聪明,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人心。
她这个二姐之所以被劝说自尽,其中有这二人的手笔。
爹娘族人虽说不疼她,可到底是好吃好喝养了这么大,沈知府攀不上吴家,心里正气急败坏,而钱氏对沈清宁多有怜惜。
沈清宁打了二人,沈清雨感到羞辱却忍下了,正是心中明白这个道理。
在双胞胎姐妹眼里,她沈清宁是个死人,何必计较这一时的长短。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院子里传来嘈杂的响动声。
“小姐,夫人派了钱嬷嬷过来。”
昨夜小姐曾经预想到最坏的情况,以便于主仆三人随机应变,一旦沈家威逼,必须把计划提前。
现下看,果真应了小姐的猜想。
钱嬷嬷手中托盘上的三尺白绫很是显眼,目的不言而喻。
“二小姐,夫人说了,您若是不喜欢三尺白绫,选砒霜也成。”
钱嬷嬷叹口气,心底很是无奈,她家夫人软弱,连女儿都护不住,还不是因无子没底气。
沈家重视规矩,又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不然老爷早把夫人休了。
“就选白绫吧,我想干干净净地离开。”
沈清宁眼圈微红,又强颜欢笑地勾起了嘴角。
干干净净的走,能捞走的钱财绝不放过!
钱嬷嬷揉揉心口,叹口气道:“二小姐,您也别责怪夫人,她在府上太不容易了。”
不责怪钱氏,不责怪沈家的人,难道怪她自己倒霉?
沈清宁内心不以为然,嘴上却道:“钱嬷嬷,辛苦你跑一趟,我想去给娘亲请安,以后……”
以后怕是没这个机会了,离开沈家,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以后她发达了,必须把这些打秋风的穷亲戚扔出,若是狗皮膏药不识相,那可别怪她心狠。
沈清宁跟随钱嬷嬷给钱氏请安,钱氏正由沈清雨和沈清雪两姐妹陪着说话。
“娘,不如咱们和爹爹求情吧,二姐姐有什么错?错的是吴家公子。”
沈清雨心里想着活该,话却不敢这么说。
她必须装好人,让爹娘觉得她是个大度纯良的人,才会更加器重她。
“三姐,你在说什么,二姐就算没有错又能如何?她丢的是沈家的脸面。”
问题不是谁对谁错,而是规矩不可破。
女子嫁人,出嫁从夫,命运如何,都靠夫家决定。
双胞胎姐妹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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