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个新闻，讲真，太阳看了都要一个趔趄。德国，那个传说中工程师能用螺丝刀拧出交响乐的国度，它的汽车工业，不装了，摊牌了，要开始一场史无前例的大裁员，五年内，超十万人。大众、博世、采埃孚这些如雷贯耳的名字，过去是印在说明书上的信仰，现在是印在裁员名单上的KPI。这哪是裁员，这是献祭，用十万个家庭的饭碗，去祭奠一个叫“燃油车”的旧神。
这事儿吧，你不能光看数字。什么大众利润大降38%，博世利润下滑30%，这些都是结果，不是原因。真正的原因是，牌桌变了，规则也变了，而德国这帮老师傅，还沉浸在自己“金钟罩铁布衫”的玄学里。他们以为汽车的战争还是比谁的发动机抖动更小，谁的关门声更厚重。坏了菜了，东方来了一群野蛮人，直接把竞争从物理学抬到了玄学层面。人家不跟你聊机械素质，人家跟你聊智能座舱，聊自动驾驶，聊OTA，聊我们这车能K歌。这就好比两个绝世剑客约战紫禁之巅，你这边刚摆好架势准备来一招“独孤九剑”，对面直接掏出了加特林。就问你怕不怕？
大众集团，一个名字里就带着“人民”的企业，现在第一个对“人民”动刀。这操作就很魔幻。他们的逻辑很简单，老业务不赚钱了，新业务烧钱，那怎么办？开源无望，就只能节流。节流最快的方式是什么？就是把人优化掉。这是一种典型的“压缩毛巾”式思维，以为把人裁了，成本降了，企业就又干又爽了。但他们没想明白，被压缩掉的，不只是成本，还有士气，还有过去一百年积累下来的所谓“工匠精神”的体面。奥迪裁7500，保时捷裁1900，大众本部更是重量级，直接几万人的规模。三体人看了都得从飞船上下来递根烟，问一句：哥们，你这组织是经历了什么黑暗森林打击？
更惨的是博世、采埃孚、大陆这帮零部件巨头。如果说大众、奔驰是过去的“雷电法王”，那博世他们就是给法王递蓝瓶的。现在法王自己都快没蓝了，甚至都想转行当物理刺客了，你这卖蓝瓶的生意还怎么做？他们面临的痛苦是双倍的。一方面，祖传的内燃机手艺，什么喷油嘴、变速箱，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时代的眼泪。另一方面，电动化和智能化这些新玩意儿，是“道诡异仙”一样的存在，规则混沌，投入巨大，而且你根本不知道下一个把你掀翻在地的，会是手机厂还是卖空调的。
我作为一个被社会毒打过的中年人，对这种“转型”的痛苦深有体会。这就好比我练了一辈子屠龙之术，天天琢磨龙的鳞片有几层，龙的心跳是多少，结果等我神功大成，出门一看，世界上根本没有龙，大家都在开飞船。博世他们就是那个屠龙者，他们的工程师能把一个活塞的公差做到微米级，但你问他怎么让车机开机速度快过我奶奶家那台20年前的黑白电视，他会一脸茫然地看着你，仿佛你在问他哥德巴赫猜想。这不是技术问题，这是世界观的崩塌。
写到这里我突然觉得，把德国汽车工业比作一个正在被时代淘汰的修仙门派，可能有点损，但你别说，还真挺贴切的。他们有深厚的内功心法（机械工程），有强大的护山大阵（品牌玄学），门人弟子个个根骨奇佳。但时代变了，现在流行的是科技修仙，人家直接用AI算天道，用大数据炼丹，你还在那苦哈哈地扎马步，这不是要完犊子吗？所以他们现在搞的所谓裁员转型，本质上就是“废功重修”，把过去引以为傲的内功全废了，从头开始学人家怎么用灵石给飞剑充电。这个过程，不死也要脱层皮。
而且最骚的操作是，他们还不能表现出慌乱。你去看他们的新闻稿，永远是“战略调整”、“聚焦未来”、“提升效率”。讲真，这些词汇的艺术性，比他们造的车可能都高。但翻译过来就一句话：我不过了，你们也别想活。如果说之前的新势力是想把蛋糕做大，自己多分一块。那现在德国巨头们的觉悟是，最好的防守是直接把餐厅给爆了，大家谁都别吃。大家一起回到石器时代，看谁的拳头更硬。
有时候我觉得，决定未来汽车技术走向的，根本不在斯图加特，也不在硅谷，而在我楼下那个修电动车的王大爷。他知道什么电池冬天不趴窝，什么电机骑起来最带劲。这种源于最混乱、最不讲理的现实场景的经验，才是真正的核心科技。自动驾驶的终极难题是什么？不是识别红绿灯，而是如何预判一个从巷子里斜着冲出来的“老头乐”，以及如何在它躺下的0.1秒内完成责任判定。只要大爷躺得快，你的激光雷达再多也白给。
所以，德国车企裁员的根本原因是什么？不是因为电动爹不给力，也不是因为同行太努力。是他们终于在一个血淋淋的现实面前开窍了、悟了、也颠了。他们发现，过去那套基于“我教你开车”的逻辑已经彻底失效了。现在的用户根本不想学，他们只想在车里打游戏、看电影、刷抖音。所以，造车最好的方式，不是把机械做到极致，而是让用户产生信仰。会买奔驰的人，就是喜欢那个三叉星，跟它是不是电动没关系。会买特斯拉的人，就是喜欢那种“我来自未来”的感觉，你跟他说内饰简陋，他会觉得你懂个屁。这种爱真的很特别，你爱过一个品牌的时候，你就懂了。
最终，这场十万人的“血祭”，不会是德国汽车工业的终点，但一定是那个我们熟悉的“德意志战车”神话的终点。一个时代结束了。要么成仙，要么成盒。残酷，但能活，就是能活。这帮人是真的疯了！他们用最痛苦的方式，给自己换来一张通往新世界的、不一定能坐稳的门票。我们能做的，就是搬好小板凳，静静地看着这场盛大又荒诞的行为艺术。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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