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终奖被挪给小姑子买车,她在提车日撕开真相:这钱我说了算

年终奖被挪给小姑子买车,她在提车日撕开真相:这钱我说了算

腊月二十七那晚,北风卷着细雪砸在窗玻璃上,我蹲在厨房剥蒜,听见客厅传来李伟压低的声音。他跟李娜通电话呢,说"那事儿我盯着呢,你放心",尾音跟抹了蜜似的。我捏着蒜瓣的手紧了紧——上个月超市发年终奖,我躲在更衣室数钱时,他还说今年效益不好,年终奖就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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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我去银行查账,柜员姑娘扒拉着系统说:"大姐,您这折子上个月二十五号就取空了。"我扶着大理石台面直犯晕,手机刚好震动,是超市王姐发来的照片:李伟正跟个穿西装的销售站在奔驰4S店门口,手里攥着宣传册,嘴角翘得能挂油瓶。

"说是给领导送年货?"我跟李伟晚上摊牌时,他把剥好的蒜码得整整齐齐,"哪能啊,娜娜她对象家催订婚,说没车不像样......"我盯着他鬓角的白头发,突然想起上周他蹲在菜市场和卖鱼的老张砍价,说"我媳妇爱吃鲫鱼,挑条小的";想起上个月我发烧躺床上,他大半夜跑三条街买退烧药,额头上全是汗。

可钱的事儿,容不得温情。我把攒了三年的铁皮盒掏出来时,锁头都锈了。里面装着超市发的季度奖金,给儿子交保险退的现金,还有我妈每年过年塞给我的红包——她总说"娜娜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你们小两口得攒钱"。昨天我还跟我妈说年终奖发了八千,给她转了两千,她摸着我手背直叹气:"李伟这孩子,就是疼妹妹。"

大年初六的4S店,水晶吊灯照得人睁不开眼。李伟搂着李娜的肩膀,指着那辆白色奔驰C级直乐:"娜娜你看,这颜色多亮堂,座椅还带加热。"李娜摸着方向盘,新做的指甲闪着光:"哥,还是你懂我。"我攥着铁皮盒站在边上,金属边角硌得手心生疼。

"那车,我来付款。"我把钱倒出来的时候,李伟的手悬在半空,车钥匙"当啷"掉在地上。收银台的姑娘算着数,李娜的包滑到胳膊肘:"嫂子,这......"我把签好的合同推给销售,抬头看李伟:"你拿我年终奖的时候,忘了儿子下学期的学费还没交?忘了上个月我感冒发烧,为了全勤奖硬扛着上班?忘了咱妈住院,就娜娜来了一回,就带了串香蕉?"

周围人全围过来了,李伟的脸白得跟墙皮似的,想拉我手又缩回去。李娜突然哭起来:"这婚我不订了,车也不要了!"李伟蹲在地上,双手插进头发里,背佝偻得像张旧弓。我没再说话,踩着玻璃门外的阳光往外走,风灌进领口,冻得鼻子发酸,可心里头热乎——这是我三十多年来,第一次这么硬气。

晚上李伟没做饭,我去楼下小面馆端了两碗打卤面。他坐在我对面,眼睛肿得跟桃子似的:"我不是成心瞒你......"我把筷子往面碗里一戳:"成心不成的,钱是你拿的。从今天起,咱俩的钱分开管,你给娜娜花多少,跟我报备;我给儿子交学费,你也别拦着。"

李娜第二天来家里道歉,捧着箱水果,说"嫂子你别生气"。我给她倒了杯温水:"生气倒不至于,就是觉得,亲兄妹也得明算账。你对象家要是真看重人,不会在乎有没有车;要是只在乎车,那这样的日子,过起来也累。"她低头绞着衣角,没再说话。

儿子放学回来,举着期中考试卷喊:"妈!我数学考了九十分!"我把他的红领巾系正了,又往他兜里塞了块奶糖。李伟蹲在沙发上给他削铅笔,刀工比平时细致多了。窗外的雪停了,阳光透过纱窗照进来,落在儿子的卷子上,落在我和李伟中间——那道影子,比以前长了些,也暖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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