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疫情后汽车市场的剧烈波动，日产的财务状况一跌再跌。去年他们的季度财报，一开头就给我看得心惊：一年内亏了6708亿日元，这个数，怎么说呢，体感像是分分钟要打破他们的财务底线。谁会想到一家曾经神车霸占日本市场几十年的巨头，会搞到如今这个地步？实际上，日产从去年开始就露出了一些疲态：连续关闭几家工厂，裁员，成本压力剧增。
这次出售总部大楼，听上去像个急转弯，其实背后全是财务困境的真实写照。别的不说，你说日产这么个公司，能不能在财务状况极度紧张的情况下，还能用留着原地上班，好像没事一样这招？他们卖掉了总部，但还打算继续租用，估算下来，大概一年也得交个几亿日元的租金。其实我觉得，这个继续用，边还债边挣扎的做法挺真实的。
我还记得刚才翻了下笔记，早些年日产刚带出那个GT-R和天籁的时候，多少人觉得他们稳得一匹。那会儿，日产的定位还挺清楚：性能和品质兼顾。可后来，面对智能化、电动化的浪潮，他们似乎动作慢半拍。那些年，日产一直试图跟上模仿丰田、本田的脚步，结果泥塘里蹭了个慢性的标签。
说到供应链，最近我在跟朋友聊过，日系车的零部件成本，厉害的是稳定血统，马斯克要买他们成熟供应链的零件供应能力，也不是没想过。可日产这会儿供应链也碎了一地。他们的电池供应，去年被爆出过一次断货危机，原因是关键的韩国供应商出问题。对比日系竞争对手丰田，丰田那东西供应链极稳，哪怕今年芯片紧缺，也能迅速找替代方案。日产稍微更依赖进口，受影响更大。
其实我觉得，日产的战略一直挺找不着北。我在公司走访修理店的时候，老板跟我说：日产车本身技术还行，但就是运气不好，什么时候出现问题都恰好撞上销量不振、成本上升这节奏。这话我反复琢磨，感觉没错。再说，有一次我跟一个销售聊，他说：别看定位都差不多，日系车里，丰田真的省心多了，日产的车用个五六年，出点毛病就开始折腾。虽说不公平，但我觉得他也不是冤枉。
要不，说到成本，我还算了个粗心算：一辆紧凑型车，百公里油耗大概6升，每升估算到160日元，油钱每百公里就是960日元。加上人工、零件折旧，算到最后一辆车的成本，70%以上都在零配件和工时上。日产目前裁员大概两万人，压缩成本已经伤筋动骨。去年我在朋友圈翻了段旧图，那是我拍的日产厂的内部，看得出来，自动化水平还行，但平心而论，没达到丰田那样的神级自动化。
我一直有个疑问：像日产这样，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走下坡路的？是出于对未来的盲目乐观，还是市场的天命所在？也许都有关联。市场逐渐偏向电动车和自动驾驶，日产的产品线还停留在燃油车时代的末端，也没能赶上潮流。虽然他们也搞电动，比如Note和Leaf，尤其Leaf曾经火过一阵，但那已经不是当年话题的主角了。
除此之外，去年我还翻了下日产的产品线手册，看到他们在SUV和MPV上还挺有信心的，打算靠这两个细分市场死磕，但最后也没能扭转局面。市场上的消费者变得更讲究：要省油，要智能，还要配置丰富。其实我一直觉得，汽车早就不再是交通工具那么简单，而是个生活伴侣。你看别克、丰田，那些车型卖得好，背后其实也在抓住这个心理。
更别说，比如我朋友开着一台日产逍客，觉得车还算不错，但价格一旦调高，性价比就打折。这个时候，日系车的优势，几年前还算明显：耐用、好保养，剩余价值也不错。但随着二手车市场的逐渐缩水，这个优势变得没那么落地。有人说：日产的保值率去年掉了约10个点，我猜测，主要原因还是中年换车的人多是三五年前入手的，剩余价值受拖累。
讲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在这个行业，技术和市场变得越来越快，传统的研发放慢的脚步能追得上时代吗？我曾经问过厂里的研发经理，他叹息着说：都说是科技变革，我觉得啊，行业的创新压力和市场节奏越来越快了，之前那套研发流程，光是走流程就得三年，你能保证研发出符合未来的车？说实话，我也不太确定。这中间夹杂着无奈，毕竟，行业洗牌比我预想的还要快。
我也想，未来的日产，会不会像那些陨落的传统品牌一样，逐渐退出历史舞台？还是会像丰田一样，凭借深厚的底蕴和全球供应链，一次次吐故纳新站起来？这次的股价危机，似乎给所有人都敲响了警钟。有个朋友说：如果不用心点，吉普、福特之类的，早晚也会出问题。嗯，也许他们都在等待一场更大的变革。
（这段先按下不表）不知道你怎么看，像日产这种企业，真的能扛过去吗？还是只能靠大和政府救急？我猜想，没人能预料得太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未来的车会变得更智能、更射线，但仍然离不开的是那些最基本的东西：用心做事，才能真的走得远。
今天听到一个细节：我朋友的修理工一句话让我印象深刻：你知道吗，日产的旧车挺耐操，但新车问题多，修一次比修油更麻烦。这句话，倒提醒我，品牌的口碑还是要看实际体验。要怎么让消费者信任他们的钱包？我一直在猜，也许很难，有时候修车修到后面，真觉得修得像个乡村医生也挺苦的。
这就看看，未来他们还能撑多久呢。换句话说，这个行业的命运轮盘，还在高速转动，要不要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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