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留意房车改装的各种情况。可以说，现在市场上许多老一辈也开始动手弄房车，从他们折腾出来的，也不乏一些狠活。最近听说天津那对老夫妻的事儿，特别能折腾，简直把一辆普通面包车改得风生水起——也真有点乱象。
我有一次跟我那位修理工朋友聊天，他说：你看这帮老爷子，折腾起房车，像追逐梦想一样，耗费心血啊。只成本也不低，装个房车也不是三两下能搞定的。估算他们的投入，光材料就得1万多（这段先按下不表），加上人工，再算上一些自己手工干的，可能总投入在2到3万之间（样本有限，感官估算）。真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但匹配技能和时间，这事儿确实难搞。
说到这，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这帮老一辈最喜欢的不是居住的舒适感，而是独立的成就感。但，他们做的那些事，未必都科学。我那天看他们的设计草图，感觉就像拼拼图，不太讲究科学布局。例如，那个床盖椅的方案，核心还是一种空间猜测。他们没拆座椅，打算在原座椅位置上下功夫，用折叠的方式实现床铺+座椅。实际上，想用一个多功能家具，最大化利用空间，也不新鲜，但难点是：这个折叠机制要稳，要方便操作，要对得起年龄大，手指不灵活的实际。
我刚才翻了下笔记/相册，发现他们的一次设计草图，床铺是用两个折叠柜叠起来的。就是卡住，挺像小时候玩拼盘积木，拼多了也会感觉稳不稳。有段时间我在想，这样的设计是不是太冒险了点？但又想，折叠的空间利用，确实挺适合他们的。估算，车内空间用得差不多27%被家具占用，剩下的还有点点地方放点杂物。可惜，空间利用其实还远远不如专业设计的那种多功能格局。
我曾经跟一个销售聊过，问：他们这种改装车，安全性可靠不？他说：安全比什么都重要，尤其是对老年人，别给自己添乱。但是，实际操作时，谁敢保证每个连接都牢靠？我猜，他们那些折叠家具如果设计不合理，过个坑就开锅了。想想，车子开一开，震动一大堆，那些懒人家具不稳，反倒成了安全隐患。
你有没有想过？他们那种居家范的设计，其实还挺像我们小时候用布料拼起来的被褥，用料轻，结构简，但是真的耐用么？我觉得未必。水平再高，也难免有限。毕竟，专业设计师那种红旗公式都不是随便弄的，他们要考虑的震动，耐久，操作便捷……都像做菜一样的细心。这就像自己做面包，虽然能揉成形，但要达到专业烘焙店的效果，就差远了。
说到这我就有点傻眼。自己折腾半天，结果是一堆自制结构，效果还不一定比专业人差，也许还能独一无二。但，麻烦你想想，车子经常在高速震动，比家里的床要复杂得多。刚才我还算了个心算：一台车每百公里油耗在8L左右（感官估算，参考的是国五车的平均值），折腾这车时，多少油钱也得算进去。你，如果算个运营性成本，油费、维修、改装的折腾，光百公里成本至少在1.2元左右，再加点调动费或改装费，看起来还挺高。
他们还抱怨没有洗手间，没有冰箱，空间局促。这让我想，为什么不直接买个‘专业’的房车？我觉得，专业房车的设计肯定要比自己拼凑靠谱得多。毕竟，一个真正的房车厂出品，电气水路都经过系统考量。而你再折腾，还能省不少钱，不然人老了，天天折腾反倒耗时间耗感情。你说，老夫妻，图个啥？能穿越荒野的勇气，还是省一笔，省得像他们一样折腾到半死。
我一直在问自己一个问题——难不成，这帮老夫妇，除了折腾，就别的兴趣了？他们不觉得累么？心里总揣着点筐，想着改装出个心仪的房车。可其实现实告诉我，大多数人还是喜欢简单点，实用点。越折腾越烦，已经快赶不上自己身体的节奏。我记得有个朋友说：你们年轻人都折腾车，老一辈折腾房车，真是‘折腾’的艺术。但，我觉得折腾也得有个限度。要不，就像那位老大哥说的：车改得再漂亮，不如稳当；欲速则不达啊。
说到这，我突然想到，他们那些二层楼方案，能实际用么？我怀疑，老了，走上走下，心烦。咱们小时候都玩过搭房子，有楼梯和梯子，就是不方便上下。这个设计其实挺二，空间划分没考虑到那一刻的便捷。说实话，这种想象中的快乐，或许只是为了让自己觉得还在青年。
这两口子真拼啊，俩人能干的劲头让我佩服。只是，技术上，能做到的其实有限——特别是我身边的木工水平，再高也难保证钢丝绳+折叠结构的安全性。就像用小时候买的六角螺丝拼拼拼装，实际上，要考虑很多应力问题。你就是没细想过，折叠机制在车震中的表现，真的可能比想象中差点。
对，很多时候我在想，如果他们能找个专业设计师帮一帮，也许省事省心。毕竟，现在的房车市场，像个淘金热，有钱肯花，但要真正用得实用，还得有点心得。家里那点住车的需求，几百公里也就一天半的行程，完全可以用生活方式的角度去考虑。要不要搞点真正有趣的家居文化，带点南方旧时的院落味道，也不错。
说到这里，我还有个疑问：这些房车，真能经得起长途跋涉么？我觉得，除了屋顶要稳，底盘和悬挂更关键。否则，开多几天，车就软趴趴。而且，等车开到目的地，能安置好，才是真正的生活开始。
或者，也有人觉得，年纪大了，干嘛折腾，还是别的享受更实际。像那对老夫妻一样，是不是折腾过程本身，变成了他们生活的全部？其实我心里还在打问号——你说，一个车子，最重要的到底是什么？那块铺着手工缝制旧布的靠背，还是那片等待我们去探索的未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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