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花10万买抵押宝马闯西藏,清收队追进藏北荒原傻眼:这破地

开篇声明

本故事改编自真实社会事件,旨在探讨底层小人物的生存智慧与绝境反击。文中人物与地名均为艺术创作,请勿对号入座。

01

县城二手车行的卷帘门"哗啦"一声被拉开时,老根正蹲在门槛上抽旱烟。

他左手食指缺半节,是三年前工地事故留下的疤。此刻那截残指正夹着烟卷,烟灰簌簌落在磨破边的解放鞋上。车行里飘出机油和劣质香薰的混合气味,瘦猴叼着烟从里面钻出来,看见老根眼睛都直了。

"根哥?你咋来了?"瘦猴把烟屁股往地上一碾,"嫂子又让你来借钱?我跟你说我这月工资还没发——"

"不借钱。"老根把烟蒂摁灭在墙根,起身拍了拍黑色双肩包,帆布摩擦间隐约露出里面一沓沓红色钞票,"买车。"

瘦猴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车行最里面那辆黑色宝马5系。阳光透过布满灰尘的玻璃窗照进去,漆水锃亮得能映出他俩的影子。这是整个车行唯一的"豪车",也是瘦猴最不敢碰的烫手山芋。

"根哥你疯了?"瘦猴一把拽住他胳膊,把人拖到卷帘门后,压低声音,"上周邻县老陈买辆A6,开三天就被清收队堵加油站拖走了!听说还挨了顿揍,肋骨断两根!"

老根蹲在宝马5系前,手指划过引擎盖。真皮座椅的触感透过磨损的工装裤传来,让他想起在工地开铲车时磨出的老茧。车价牌用红笔写着"10万",瘦猴说这是抵押车,原车主欠了利通放贷公司的钱,逾期三个月,被债权方拖来"处理"的。

"我知道是抵押车。"老根声音闷在喉咙里,像磨盘在转。

"知道还买?"瘦猴急得直搓手,袖口磨出的毛边扫过老根手背,"这玩意儿没手续!没法过户!就一使用权!车上指不定藏着多少GPS呢!那帮清收队的跟狼似的,刀疤强你知道不?左脸一道疤,听说年轻时讨债被人砍的,下手黑着呢!"

老根从包里掏出用报纸裹着的钱,"哗啦"拍在引擎盖上。十沓崭新的钞票,边缘还带着银行的捆扎痕迹。报纸散开,露出社会新闻版的标题——《包工头欠薪被工人捅死》。

"我要去西藏。"老根的残指划过宝马方向盘上的车标,"得开辆值钱的车去。"

"去西藏开宝马?"瘦猴眼睛瞪得像铜铃,"那路能把底盘磕烂!再说你欠着二十个工人的工钱呢!老张儿子尿毒症等着透析费,昨天还来堵你家门——"

"所以我才要买这车。"老根打断他,残指关节捏得发白,"西藏有个朋友做工程设备租赁,我开这车去,他能先借我三十万周转。"

瘦猴看着报纸上的新闻,又看看老根缺半节的手指,突然明白了什么。他哆嗦着从裤兜里摸出个巴掌大的黑色仪器,塞到老根手里:"这是GPS探测仪,我偷偷藏的。有线的能扫出来,无线的得靠你自己找。阅读灯里、保险杠夹层,都可能藏着......"

"谢了。"老根把探测仪揣进怀里,数出五万块推过去,"定金。剩下的办手续时结清。"

瘦猴的手抖得厉害,签那份只有使用权的"转让协议"时,钢笔尖把纸戳了个窟窿。卖车的油腻老板在旁边笑得合不拢嘴,拍着老根肩膀说:"兄弟爽快!记住开的时候低调点,别太张扬......"

老根没接话,拉开车门坐进去。真皮座椅陷下去一个坑,他摸出针线包,把自己缝的粗布方向盘套套上——那上面还留着三年前事故时的血渍。

"根哥!"瘦猴扒着车窗,眼眶通红,"藏北那边有无人区,手机没信号!"

老根发动汽车,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他从后视镜里看见瘦猴还站在原地,像根被风吹得摇晃的芦苇。黑色宝马冲出车行,沿着县城坑洼的水泥路颠簸而去,车屁股后面扬起的尘土里,瘦猴的身影越来越小。

02

刀疤强的办公室在县城最豪华的写字楼12层。

左脸那道刀疤在监控屏幕的蓝光下泛着青紫色。他叼着雪茄,看着屏幕上移动的光点冷笑:"农民工开宝马?这老小子怕不是偷工地上的钢筋卖了钱。"

B仔在旁边飞快地敲击键盘,屏幕上弹出老根的资料:"强哥,这人名叫王根生,三十七岁,包工头。去年包的教学楼项目甲方没结款,欠着二十多个工人三十多万工钱。社会关系简单,就一儿子在老家上初中,老婆前年跟人跑了。"

"欠薪老赖还敢买豪车?"刀疤强把雪茄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火星溅在"利通放贷公司"的铜牌上,"车上那三个GPS都藏好了?"

"放心强哥!"B仔谄媚地笑,"一个藏在阅读灯里,指甲盖那么大;一个粘在保险杠夹层,用军工级胶水;还有个塞在座椅弹簧里,探测器根本扫不出来。都是一个小时发一次信号,每次就三秒钟。"

刀疤强用棒球棍敲着桌子,节奏敲得跟心跳似的:"让他开。等开到半路没油了,阿彪带几个人过去,连人带车给我拖回来。"他顿了顿,指关节捏得嘎嘣响,"先卸他那条缺指的手,看以后还敢不敢欠薪。"

监控屏幕上,宝马车正往县城供销社开。老根提着购物篮在里面转悠,买了两箱方便面、一床厚棉被,还拿了顶红色旅游帽。结账时他故意把身份证掉在地上,收银员捡起来登记时,他对着监控镜头咧嘴笑了笑。

"这老小子搞什么鬼?"B仔挠头,"买这些玩意儿干啥?"

刀疤强眯起眼,突然拍了下桌子:"装旅游的!想麻痹我们!"他掏出手机拨通电话,"阿彪,带上家伙去国道等着!这老小子肯定想跑长途,半道上给我截住!"

电话那头传来阿彪含糊的应答声,夹杂着打麻将的洗牌声。刀疤强挂了电话,盯着屏幕上驶出县城的宝马车,嘴角勾起一抹狞笑。在他眼里,这辆车已经成了王根生的棺材,正一步步驶向坟墓。

03

老根把车停在国道服务区时,天刚擦黑。

他没进餐厅,从后备箱拿出瘦猴塞的探测仪。这玩意儿跟收音机似的,打开开关就发出"滋滋"的电流声。老根趴在方向盘底下摸索,手指顺着线路摸到OBD接口,果然摸到个火柴盒大小的东西。

"有线的就是好对付。"他扯断连接线,把GPS扔进垃圾桶。服务区的灯突然闪了闪,老根抬头看见三个纹龙画虎的汉子正朝这边张望,为首的光头脖子上挂着金链子,正是刀疤强手下的阿彪。

老根慢悠悠地从后备箱拿出棉被铺在后座,又把旅游帽戴在头上,故意把帽檐压得很低。他假装系鞋带,透过车底缝隙看见那几个人正围着一辆黑色越野车抽烟,其中一个人的指虎在路灯下闪着寒光。

"妈的,来得够快。"老根发动汽车,故意把车开到加油站。加油员刚把油枪插进油箱,他突然指着远处大喊:"快看!那是不是出车祸了?"趁所有人扭头的瞬间,他猛踩油门冲了出去,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

后视镜里,阿彪他们跳上越野车就追。老根冷笑一声,打方向盘拐进旁边的岔路。这条路是他去年拉建材时发现的,坑坑洼洼根本没法开快。果然,没追出三公里,越野车就陷进了泥坑,阿彪他们跳下来骂骂咧咧地推车,身影很快消失在后视镜里。

凌晨两点,老根把车停在理塘县城的废弃工厂。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他拿出探测仪在车里扫描,当仪器靠近阅读灯时,"滴滴"的警报声突然急促起来。

老根搬来工具箱,用螺丝刀撬开阅读灯外壳。里面果然藏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发射器,正闪着微弱的红光。他想起瘦猴说的"军工级胶水",从包里掏出风油精滴在上面,等胶水软化后才小心翼翼取下来。

"还有两个。"老根喃喃自语。他拆开后座垫,在弹簧缝隙里摸到第三个GPS。最后一个藏在保险杠夹层,他用铁丝弯了个钩子才勾出来。四个定位器摆在引擎盖上,在月光下像四颗黑色的骰子。

老根把它们全扔进旁边的臭水沟,看着气泡从水底冒上来。手机突然震动,是西藏朋友老马头发来的短信:"到芒康给我打电话,我派车去接你。记住,车只能停在碎石坡,那里拖车进不来。"

04

刀疤强在办公室砸了第三个烟灰缸时,B仔终于在屏幕上找到新的信号点。

"强哥!在芒康!"B仔指着闪烁的红点,"这老小子把三个GPS都拆了,就剩保险杠那个!"

刀疤强一把抢过平板电脑,看见红点正沿着318国道往西藏方向移动。他气得左脸刀疤都在抽搐:"妈的!这老小子是专业的!"他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让大奎他们带上家伙,开霸道追!老子要亲自去会会他!"

丰田霸道在川藏线上狂奔时,老根正堵在怒江大桥。前方发生塌方,巨石把路面堵得严严实实。他摇下车窗,看见清收队的黑色霸道正从对面车道冲过来,刀疤强探出头骂骂咧咧的样子隔着几百米都能看见。

"来得正好。"老根从后备箱拿出铁锹,假装下车铲土。等霸道靠近时,他突然把铁锹往地上一插,大喊:"山上又滚石头了!"所有人都抬头往上看的瞬间,老根跳上车猛打方向盘,宝马车擦着霸道的车头冲过临时开辟的便道。

刀疤强反应过来时,只能眼睁睁看着宝马车消失在弯道。他气得踹碎了车窗,玻璃碴子扎进手心也没感觉:"追!给我追!就算他开到珠峰,老子也能把车拖下来!"

接下来的三天,两辆车在川藏线上展开了生死追逐。老根熟悉路况,总能在最险的弯道甩掉追兵;刀疤强仗着车好,每次都能在直道上拉近距离。当宝马车驶入藏北草原时,霸道车已经被甩下了五十多公里。

老根在那曲县城给车加满油,顺便买了两桶备用油。加油站老板看着他的宝马啧啧称奇:"这路还敢开轿车?前几天有辆陆巡都陷进沼泽了。"老根笑而不语,把油桶放进后备箱时,发现夹层里有张纸条——是瘦猴偷偷塞进来的,画着藏北荒原的简易地图,用红笔圈出一个叫"碎石坡"的地方。

"这小子。"老根眼眶发热,把地图折好塞进贴身的口袋。手机突然响起,是老马头的电话:"我派的人在碎石坡等你,开着绿色皮卡。记住,看见皮卡就把车扔下,他们会把宝马开到无人区藏起来。"

挂了电话,老根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近的霸道车,猛踩油门冲向藏北荒原的深处。

05

丰田霸道在荒原上颠簸时,大奎已经吐得不成人样。

他趴在车窗上干呕,高原反应让这个一米九的壮汉脸色惨白。刀疤强叼着烟,眼睛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红点。信号时断时续,但大致方向没错——就在前面那片起伏的丘陵后面。

"快到了!"刀疤强拍着方向盘,"都给我打起精神!抓住王根生,老子请你们去拉萨嫖娼!"

翻过最后一道山梁时,所有人都愣住了。远处的荒原上,黑色宝马5系孤零零地停在碎石坡上,像只被遗弃的野兽。四周全是尖石和冻土层,连条正经的路都没有。

"他妈的!"刀疤强一脚踹开车门,提着棒球棍就冲了过去。阿彪和大奎紧随其后,三人呈品字形包抄过去。离宝马车还有二十米时,刀疤强突然停住脚步——车是空的。

他一把拉开车门,驾驶室里空荡荡的,只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后备箱敞开着,里面扔着半箱矿泉水和一顶红色旅游帽。最显眼的是贴在挡风玻璃上的纸条,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

"车停这儿了,有本事开回县城,油钱我报销。"

大奎突然指着轮胎尖叫:"强哥你看!"

刀疤强这才发现,宝马车四个轮胎都陷进了尖石缝里,底盘被划出好几道口子,机油正汩汩地往外漏。他绕到车后,看见拖车钩已经被人卸了,只剩下个锈迹斑斑的螺丝孔。

"妈的!"刀疤强举起棒球棍就要砸车,手机突然响了。是公司老板打来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锥:"刀疤强,三天了还没把车弄回来?再给你24小时,否则你就自己滚蛋!"

电话挂断的瞬间,大奎突然瘫坐在地上,指着远处的天空:"强哥......那是什么?"

刀疤强抬头,看见黑压压的乌云正从天边压过来。藏北的暴风雪要来了。他看着陷在碎石坡里的宝马车,又看看手机上消失的信号格,突然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头儿......这......这咋收啊?"阿彪的声音都在发抖。

刀疤强攥着棒球棍的手青筋暴起,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看着眼前这片荒芜的土地,第一次感到了绝望。在这连鸟都不拉屎的地方,别说拖车了,能不能活着出去都是个问题。

06

暴风雪来得比预想中更快。

豆大的冰雹砸在霸道车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刀疤强缩在驾驶座上,看着外面白茫茫的世界,左脸的刀疤一跳一跳地疼。大奎已经开始说胡话,高原反应加上暴风雪,这个壮汉彻底垮了。

"强哥......我想回家......"大奎抓着刀疤强的胳膊,指甲掐进肉里,"这鬼地方......咱不该来的......"

刀疤强甩开他的手,掏出卫星电话。信号断断续续,好不容易才拨通公司老板的电话:"张总,车陷藏北了......暴风雪来了......"

"废物!"电话那头传来怒吼,"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三天内必须把车弄回来!否则你就等着给那农民工陪葬吧!"

电话被挂断,刀疤强盯着屏幕上"无信号"的提示,突然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他想起出发前对兄弟们拍着胸脯说"保证把车拖回来",现在却被困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连自己都快保不住了。

"强哥,要不咱把车扔这儿吧?"阿彪哆哆嗦嗦地说,"等雪停了再来拖......"

"扔这儿?"刀疤强冷笑,"你知道这车值多少钱?老板非扒了咱们的皮不可!"他推开车门,寒风夹着雪沫子灌进来,"去找牧民!用他们的牦牛拖!"

三个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跋涉,没走多远就看见远处有个帐篷。刀疤强眼睛一亮,带着人冲过去掀开帐篷门帘——里面空无一人,只有灶台上还冒着热气的酥油茶。

"人呢?"阿彪四处张望,突然指着地上的脚印,"往那边跑了!"

脚印一直延伸到山坡下,消失在厚厚的积雪里。刀疤强气得踹翻了灶台,酥油茶洒了一地,很快就结了冰。就在这时,他看见帐篷角落里放着个黑色的背包,拉链没拉严,露出半截红色的旅游帽。

"王根生!"刀疤强目眦欲裂,抓起背包就往外冲。他仿佛看见王根生正躲在某个角落嘲笑他,那缺半节手指的手正对着他比划着侮辱性的手势。

雪越下越大,能见度不足五米。刀疤强深一脚浅一脚地追着脚印,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滚下了山坡。等他挣扎着爬起来时,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处悬崖边,下面是万丈深渊。

脚印到这里就消失了。

汉子花10万买抵押宝马闯西藏,清收队追进藏北荒原傻眼:这破地-有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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