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把他的古董车借我开,我倒车时不小心撞坏了尾灯,去修理厂一问,才知那对尾灯价值800万

林峰,你他妈再说一遍?!修理厂老板王师傅那张满是油污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死死地攥着手里的扳手,仿佛下一秒就要砸在我脸上。

一个尾灯,你要我八百万?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我控制不住地咆哮,唾沫星子喷了他一脸。

王师傅却不躲不闪,只是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看着我,嘴角咧开一个嘲讽的弧度,一字一顿地说道:八百万?那是看在你我相识多年的份上给的友情价。这玩意儿,是1961年法拉利250 GT California Spyder的原厂尾灯,全球都没几对了。别说八百万,你就是出一个亿,今天都未必能找到第二对!

朋友把他的古董车借我开,我倒车时不小心撞坏了尾灯,去修理厂一问,才知那对尾灯价值800万-有驾

01

我的大脑“”的一声,仿佛被一颗炸弹近距离引爆,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扭曲变形。

法拉利?

250 GT?

这些只在电影和顶级富豪杂志上出现过的名词,怎么会和我的发小,那个跟我一起穿着开裆裤长大,现在还在一家小公司当程序员的陈浩联系在一起?

我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呼吸变得无比困难。

王师傅看我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终究还是有些不忍,叹了口气,把我扶到旁边一张油腻的椅子上,递过来一瓶冰水。

先缓缓吧,这事儿……确实大了点。”我机械地接过水,却根本拧不开瓶盖,双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王师傅拿过去,轻松拧开,又塞回我手里。

林峰,我跟你交个底。这车的主人,绝对不是一般人。你最好老老实实,该赔多少赔多少,别动什么歪心思,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的话像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到脚底,让我瞬间冷静下来,但也让我坠入了更深的冰窟。

我不是没想过,这辆车或许很贵,但我的认知极限也就是几十万,顶天一百万。

我甚至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把我和女友姚梦辛辛苦苦攒下来准备结婚买房的首付一百万全都赔进去,然后再背上几十万的债,用后半辈子去还。

可八百万……这个数字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范畴。

它不是一笔钱,它是一座山,一座能把我、把我的家庭、把我的人生压得粉身碎骨的泰山。

我呆呆地坐着,脑海里不断回放着昨天下午的场景。

陈浩把一把造型古朴的钥匙抛给我,脸上挂着一贯的爽朗笑容:“峰子,明天不是要去见未来岳父岳母吗?开我的车去,有面子!别开你那辆破现代了。”我看着他那辆停在楼下,线条优雅复古,但看起来颇有些年头的红色跑车,有些犹豫:“浩子,这车……看着挺金贵的,别是什么豪车吧?刮了蹭了我可赔不起。”陈浩一巴掌拍在我肩膀上,哈哈大笑:“想什么呢?我爸留下来的老古董,就是个样子货,平时都停在车库里吃灰。开去吧,放心,保险我买的全险,出了事有保险公司呢!”我信了。

因为他是陈浩,是我从幼儿园开始,超过二十年的兄弟。

我们一起逃过课,一起打过架,一起失过恋,我人生中几乎所有的重要时刻,他都在场。

我从没怀疑过他。

于是,我开着这辆“老古董”,载着精心打扮的女友姚梦,满怀信心地去了她家。

一切都很顺利,姚梦的父母对我印象不错,饭桌上的气氛也其乐融融。

可就在我晚上送姚梦回家,在她家小区里倒车时,意外发生了。

一个小孩突然从后面冲出来,我慌乱之下猛打方向盘,车尾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旁边花园的水泥墩上。

咔嚓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02

撞击发生后,我第一时间跳下车,甚至都顾不上去看那个吓得哇哇大哭的小孩,而是直奔车尾。

右侧的尾灯已经碎成了蜘蛛网,红色的碎片稀稀拉拉地掉在地上,露出里面复杂的灯组结构。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虽然陈浩说了有全险,但这毕竟是人家父亲的遗物,意义非凡。

我怀着无比愧疚的心情,第一时间给陈浩打了电话,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电话那头的陈浩沉默了片刻,随即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异常平静的语气说:“人没事就好。车你先别动了,明天找个靠谱的修理厂看看吧。”他的平静让我更加不安。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会大大咧咧地说“没事儿峰子,不就一破灯吗,哥们儿换得起”,然后反过来安慰我。

可这次,他的客气和疏离,像一根针,扎得我心里发慌。

第二天一大早,我找到了本市最有名的豪华车专修厂,王师傅是这里的主理人,手艺和人品在圈内都有口皆碑。

我本以为他能给我一个相对“合理”的价格,却没想到,他直接给我判了死刑。

八百万。

这个数字像一个魔咒,在我脑海里盘旋不去。

我失魂落魄地离开修理厂,连那辆闯了祸的车都没敢开走,就那么孤零零地停在车间里,像一个昂贵的嘲讽。

我不敢回家,不敢去见姚梦,更不敢再联系陈浩。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盛夏的阳光炙烤着大地,我却感觉浑身发冷。

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是姚梦打来的。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阿峰,你怎么样了?车的事情处理得如何?叔叔阿姨那边,我跟他们说了,他们都很通情达理,没怪你。”姚梦温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像一股暖流,暂时驱散了我心中的寒意。

可一想到那八百万的天价,我的心又瞬间被攥紧。

梦梦……”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出大事了。”我把王师傅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姚梦。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良久,姚梦才用一种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抖地问:“八……八百万?阿峰,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一个灯怎么可能这么贵?”“我希望是玩笑,可王师傅说,那是什么……法拉利古董车。”“法拉利?陈浩他……他不是说他只是个普通程序员吗?他家怎么会有这种车?”姚梦的问题,也正是我的问题。

我和陈浩认识二十多年,对他家的情况自认为一清二楚。

他父亲早逝,母亲是退休教师,家境只能算普通小康,怎么可能拥有一辆价值连城的古董法拉利?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中升起:会不会是王师傅看走了眼,或者故意坑我?

对,一定是这样!

陈浩不可能骗我!

03

朋友把他的古董车借我开,我倒车时不小心撞坏了尾灯,去修理厂一问,才知那对尾灯价值800万-有驾

抱着这最后一丝希望,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开始疯狂地在网上搜索关于“1961年法拉利250 GT California Spyder”的信息。

搜索结果一条条弹出,每一条都像一把重锤,将我的幻想砸得粉碎。

这辆车,是法拉利历史上最经典的车型之一,专为美国市场打造,总产量仅有56台。

它不仅是汽车工业的艺术品,更是收藏家们梦寐以求的珍宝。

最近一次的公开拍卖记录,是在三年前的苏富比拍卖会上,成交价高达1850万美元!

而关于它的尾灯,一个汽车论坛的帖子更是让我彻底绝望。

一位资深车迷详细介绍了这款车的原厂配件,其中就提到了尾灯。

由于年代久远,工艺特殊,原厂的尾灯早已停产,存世量极少,每一对都堪称天价。

帖子里附上了一张照片,那造型、那质感,赫然就是我撞碎的那个!

帖子的最后,博主感慨道:“如今能在路上看到一台原装的250 GT California,比中彩票头奖还难。谁要是能碰一下它的尾灯,估计下半辈子就得给车主打工了。”我瘫在路边的长椅上,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摔在地上,屏幕瞬间四分五裂,就像我此刻的心情。

王师傅没有骗我,陈浩的车,真的是一辆价值过亿的移动金库。

而我,亲手毁掉了它的一部分。

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陈浩,到底是谁?

他为什么要瞒着我?

我们二十多年的兄弟情,难道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

他把我当成什么了?

一个可以随意戏耍的傻瓜吗?

愤怒、羞辱、背叛感,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捡起摔碎的手机,不顾屏幕上的裂痕,拨通了陈浩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有些嘈杂。

喂,峰子。”还是那副平静的语气。

陈浩!”我几乎是吼出来的,“你他妈给我说清楚!那辆车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骗我?!”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峰子,你在哪?我们见一面吧。”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一丝我从未听过的复杂情绪。

这让我准备好的一肚子质问和咒骂,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我忽然意识到,事情可能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

这不仅仅是一个关于谎言和金钱的故事,背后或许还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04

我们约在了一家我们以前常去的茶馆,这里环境清幽,适合谈话。

我提前到了,选了一个最角落的位置,坐立不安地等待着。

十几分钟后,陈浩推门而入。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休闲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和我印象中那个总是穿着格子衫、不修边幅的程序员判若两人。

他看起来很憔悴,眼窝深陷,布满了红血丝。

他径直走到我对面坐下,没有看我,只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一饮而尽。

对不起,峰子。”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我不该瞒着你。”“一句对不起就完了?”我压抑着怒火,冷笑一声,“陈浩,我们认识多少年了?二十三年!我一直把你当成我最好的,唯一的兄弟!可你呢?你把我当什么?一个笑话吗?看着我这个穷光蛋为你那辆价值上亿的豪车提心吊胆,是不是很有趣?”陈浩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靠在椅背上,喉结上下滚动。

不是的,峰子,你听我解释。”他睁开眼,目光诚恳地看着我,“这件事,说来话长。我家里的情况,不是我故意要瞒你,而是……有苦衷。”接下来,陈浩向我讲述了一个我闻所未闻的故事。

原来,他的父亲并非早逝,而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和他母亲离婚了。

他的父亲,名叫陈建国,是国内著名企业“宏远集团”的创始人。

而陈浩,是陈建国唯一的儿子,宏远集团的法定继承人。

这个消息如同一道惊雷,在我头顶炸响。

宏远集团,那可是国内排名前十的商业巨头,业务遍布地产、金融、科技,是一个真正的商业帝国。

而陈浩,竟然是这个帝国的太子爷?

这简直比电影还荒诞!

我爸妈离婚后,我妈不想让我卷入豪门的纷争,就带着我离开了陈家,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她一直告诉我,我爸是个不负责任的混蛋,早就死在外面了。”陈浩的声音里充满了苦涩,“直到半年前,我爸派人找到我,我才知道真相。他得了绝症,时间不多了,想在临走前见我一面,把公司交给我。”“那辆车……”我艰难地开口。

那辆车,是我爸送给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那时候我们父子关系还很僵,我没接受,车就一直被封存在国外的车库里。半年前他病重,才把车运了回来,算是……一种补偿吧。陈浩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歉意,峰子,我不告诉你,是怕我们之间会因为身份的差距产生隔阂。我想维持我们最纯粹的友谊,不想让金钱污染它。借车给你,也是真心想让你在岳父岳母面前有面子,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05

他的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但我心里却五味杂陈。

我不知道是该震惊于他显赫的身世,还是该愤怒于他多年的隐瞒。

我们之间,真的还能回到过去吗?

所以,那八百万……”我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你不用管了。”陈浩打断了我,“我会处理好的。峰子,钱对我来说不是问题,我只希望,我们的感情不会因为这件事而改变。”他说的很真诚,但我却无法释怀。

八百万,对于他来说或许只是一个数字,但对于我来说,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它像一个烙印,永远地刻在了我们这段友谊之上,时时刻刻提醒着我们之间那云泥之别的差距。

我沉默了。

陈浩也没有再说话。

茶馆里,只剩下悠扬的古筝声,和我们两人之间沉重的呼吸声。

就在气氛尴尬到极点的时候,茶馆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精明干练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他径直走到我们桌前,对着陈浩恭敬地鞠了一躬:“少爷。”然后,他转向我,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说道:“林先生,这是关于车辆损坏的赔偿协议,请您过目。”我愣住了。

陈浩不是说他会处理吗?

这是什么意思?

陈浩的脸色也瞬间变了,他猛地站起来,对那个中年男人低吼道:“张叔,你这是干什么?我不是说了这件事我来处理吗?”被称作张叔的男人却不为所动,只是平静地看着陈浩:“少爷,这是董事长的意思。他说,亲兄弟,明算账。陈家的东西,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损坏了。”说完,他不再理会陈浩,而是将目光转向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蝼蚁:“林先生,协议上写得很清楚,您可以选择用现金支付八百万元的维修费用,也可以选择……用您父亲名下的那家‘林氏建筑’公司来抵债。

我们已经请专业机构评估过了,贵公司的市值,正好在八百万左右。”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林氏建筑,那是我父亲一辈子的心血,是我们一家人生活的全部依靠!

他们……他们竟然想要我的家!

我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陈浩,那个我认识了二十三年的兄弟

他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无措,他看着我,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朋友把他的古董车借我开,我倒车时不小心撞坏了尾灯,去修理厂一问,才知那对尾灯价值800万-有驾

06

陈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拳砸在桌子上,茶杯被震得跳了起来,滚烫的茶水溅了我一手,但我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想要从他那张熟悉的脸上找出一丝伪装的痕迹。

峰子,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爸会这么做!”陈浩的脸色比我还难看,他一把抢过我面前的协议,双手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张叔!你马上给我爸打电话,告诉他,这件事到此为止!林峰是我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这笔钱我来出!”“少爷,请您冷静。”张叔扶了扶眼镜,语气依旧平淡得像一潭死水,“董事长说了,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规矩。他让你亲眼看着,让你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也让你看清楚,你所谓的‘兄弟情’,在绝对的利益面前,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张叔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字字句句都扎在我的心上。

我看着陈浩,他脸上的震惊和愤怒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痛苦。

我明白了,这不是陈浩的本意,他是被他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那个商业帝国的帝王,当成了一颗棋子。

而我,则是这场豪门教育游戏中,用来献祭的那个可悲的祭品。

好一个亲兄弟,明算账。”我惨笑一声,胸中那股被背叛的怒火反而渐渐平息,转化成了彻骨的寒意。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被茶水弄皱的衣角,目光平静地迎上张叔那双冰冷的眼睛。

回去告诉陈董事长,他的‘好意’我心领了。

钱,我没有。

但我们林家,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我爸的公司,是我爸用一砖一瓦拼出来的,谁也别想抢走!”

说完,我不再看陈浩一眼,转身大步走出了茶馆。

背后传来陈浩焦急的呼喊声:“峰子!峰子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回头。

解释?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现实已经把最残酷的一面血淋淋地展现在我面前。

我们之间,隔着的不仅仅是八百万,而是一个无法跨越的阶级世界。

从他承认自己是宏远集团太子爷的那一刻起,我们二十三年的友谊,就已经死了。

07

朋友把他的古董车借我开,我倒车时不小心撞坏了尾灯,去修理厂一问,才知那对尾灯价值800万-有驾

回到家,我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第一次感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绝望。

我爸妈都是老实本分的人,经营着那家小小的建筑公司,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也算衣食无忧。

如果让他们知道,因为我的一个失误,他们一辈子的心血即将毁于一旦,我无法想象他们会受到多大的打击。

姚梦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进来,我没有接。

我不知道该如何向她开口。

难道要告诉她,我们为之奋斗了那么多年的未来,那个我们一起幻想过无数次的家,可能就要化为泡影了吗?

就在我心烦意乱之际,手机上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想保住你家的公司吗?来一趟城西的‘老地方’修车厂,找王师傅。”

是王师傅!

我的心里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

他既然能给我发这条短信,是不是意味着事情还有转机?

我不敢怠慢,立刻打车赶往修理厂。

还是那个熟悉的车间,那辆红色的法拉利依旧静静地停在那里,像一头沉睡的猛兽。

王师傅正在一辆奔驰车底下忙碌着,看到我来了,他擦了擦手上的油,把我领到了后面的休息室。

坐吧。”他递给我一根烟。

我摇了摇头。

王师傅,您……”“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王师傅打断了我,自己点上烟,深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模糊了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那份协议,我也听说了。陈建国那个老狐狸,做事还是这么绝。”“您认识陈董事长?”我惊讶地问。

王师傅苦笑一声:“何止是认识。我这条命,都是他给的,也是他毁的。”他弹了弹烟灰,眼神变得悠远,仿佛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二十多年前,我和你爸,还有陈建国,是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我们三个人一起创办了‘林氏建筑’的前身。

那时候,我们都穷,但有使不完的劲儿。

你爸懂技术,我懂修理,陈建国……他有脑子,有野心。”

听到这里,我如遭雷击。

我从来不知道,王师傅,甚至宏远集团的董事长陈建国,竟然和我父亲还有这样一段渊源!

那后来呢?”我追问道。

后来,公司越做越大,人心就变了。王师傅的眼神暗淡下来,陈建国想把公司转型做地产,我和你爸都觉得风险太大,想求稳。我们之间产生了巨大的分歧。最后,他带着公司的核心资源和大部分资金,一个人出走,创办了宏远集团。而我和你爸,差点因为资金链断裂而破产。

08

王师傅掐灭了烟头,继续说道:“陈建国离开后,我们才知道,他早就背着我们注册了新公司,并且把我们最重要的几个客户都挖走了。他对我们,是早有预谋的。你爸是个厚道人,他觉得是自己对不起兄弟,没有支持他的梦想,把所有责任都揽在了自己身上,一个人硬是把濒临破产的公司撑了下来。而我……我咽不下这口气,去找陈建国理论,结果被他的人打断了一条腿,从此再也干不了重活,只能开了这家修理厂,苟延残喘。”一段尘封的往事,一个惊天的秘密,就这样被揭开。

我终于明白,陈建国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对付我。

这根本不是什么对儿子的考验,这是一场迟到了二十多年的报复!

他不仅仅是要夺走我父亲的公司,他还要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我,羞辱我父亲,来证明他当年的选择是正确的,来证明所谓的兄弟情义,在他所构建的商业帝国面前,一文不值!

那辆车……”“那辆车,是当年我们三个人一起凑钱,从一个香港商人手里买来的二手车。”王师傅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怀念,“那时候我们都喜欢车,买下它的时候,我们三个人高兴得像个孩子,发誓将来要一起开着它环游世界。后来陈建国走了,这车就留在了他那里。没想到,他竟然还留着。”“王师傅,那尾灯真的值八百万吗?”我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当然不值。”王师傅摇了摇头,“原厂的确实是天价,但他车上那个,是他后来自己找人仿制的,成本最多也就几万块钱。他用这个做局,就是算准了你赔不起,想逼你父亲就范。”真相大白。

原来从头到尾,我只是掉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愤怒的火焰在我胸中熊熊燃烧,我恨不得立刻冲到陈建国面前,和他当面对质。

但理智告诉我,不能冲动。

面对宏远集团这样的庞然大物,我个人的力量太过渺小。

王师傅,谢谢您告诉我这些。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站起身,向王师傅深深地鞠了一躬。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去吧。你爸是个好人,别让他被人欺负了。需要我做什么,随时开口。

09

朋友把他的古董车借我开,我倒车时不小心撞坏了尾灯,去修理厂一问,才知那对尾灯价值800万-有驾

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姚梦家。

我把所有的事情,包括我父亲和陈建国以及王师傅的往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姚梦听完后,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紧紧地握着我的手,眼神里满是心疼和坚定:“阿峰,我支持你。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陪着你。”有了姚梦的支持,我心中充满了力量。

我们一起回了家。

我把那份赔偿协议放在了我爸妈面前。

我爸看着协议,浑浊的眼睛里先是震惊,然后是愤怒,最后,都化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他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报应啊……终究是来了。”他喃喃自语。

我妈则在一旁急得直掉眼泪:“这可怎么办啊!这可是你爸一辈子的心血啊!”“爸,妈,你们别急。”我握住他们的手,将我从王师傅那里听到的一切都说了出来,“这不是我们的错。我们不能就这么认输!”我爸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重新燃起了光芒。

他拍了拍我的手,沉声道:“儿子,你说得对!我们林家的人,不惹事,但也不怕事!他陈建国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抢走我们的公司,门儿都没有!”第二天,我带着我父亲和我一起,主动联系了宏远集团的法务部,表示我们愿意就赔偿问题进行协商。

地点,就定在我们家的那家“林氏建筑”公司。

陈建国没有亲自来,来的是张叔,和他带领的一个精英律师团。

而我们这边,除了我和我爸,还有王师傅。

他拄着拐杖,站在我爸身边,像一尊沉默的雕像。

谈判桌上,张叔依旧是那副公事公办的嘴脸,傲慢地提出了他们的要求。

我没有和他争辩,而是将一份文件推到了他面前。

张叔,在谈赔偿之前,我想请您和您的团队先看看这个。”那是我连夜整理出来的,关于当年陈建国如何利用职务之便,恶意掏空公司资产,并将商业机密泄露给竞争对手的证据。

这些证据,一部分来自王师傅的记忆,另一部分,则是我从我爸书房里那些尘封多年的旧文件里找到的。

张叔的脸色第一次变了。

他拿起文件,越看手抖得越厉害。

他身后的律师团队也凑了过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震惊。

这些证据,一旦公之于众,不仅能证明陈建国当年行为的非法性,甚至足以让他身败名裂,让整个宏远集团的信誉毁于一旦!

10

林先生,你这是……威胁?”张叔的声音有些干涩。

我笑了笑:“我只是想让陈董事长明白一个道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们不想把事情闹大,但我们也不怕把事情闹大。那盏灯,我们会按照市场价赔偿。至于公司,那是我们家的根,谁也别想动。”张叔沉默了。

他拿起电话,走到一旁,低声汇报了许久。

挂掉电话后,他走回来,深深地看了我们一眼,然后收起了桌上所有的文件,说了一句:“我会把您的意思,原封不动地转达给董事长。”说完,他带着他的人,灰溜溜地离开了。

我们知道,我们赢了。

那天晚上,陈浩来了。

他一个人来的,手里提着两瓶酒,站在我家门口,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叔叔,阿姨,峰子……对不起。”他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爸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孩子,不怪你。上一辈的恩怨,不该由你们来承担。”那晚,我和陈浩喝了很多酒。

他告诉我,他和他父亲大吵了一架。

他第一次知道了自己父亲那些不光彩的过去,也第一次在他面前挺直了腰杆。

峰子,宏远集团的继承人,我不想当了。”他醉醺醺地说,“我想和你,和王叔一起,把我们自己的公司做大做强。”我笑着捶了他一拳:“好兄弟!”几天后,那辆红色的法拉利被送了回来,尾灯已经修好了。

账单也一起送了过来,五万块。

一个我们完全可以承受的数字。

我和陈浩一起付了这笔钱。

风波过后,我们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但有些东西,却永远地改变了。

陈浩真的从宏远集团搬了出来,在我家的公司里从最基层的项目经理做起。

王师傅也成了我们公司的技术顾问。

我们三个,就像二十多年前的父辈们一样,为了共同的梦想而奋斗。

那辆红色的法拉利,依旧停在陈浩家的车库里。

只是这一次,它不再是一个炫耀财富的工具,也不是一段恩怨的见证。

它成了一座桥梁,连接了过去与未来,也连接了我们两代人之间,那份失而复得的,最珍贵的兄弟情谊。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

全部评论 (0)

暂无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