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在订婚当天和领导在一起,我拿着宾利钥匙:那这也别要了

女友在订婚当天和领导在一起,我拿着宾利钥匙:那这也别要了-有驾

订婚那天,我女友竟然玩起了失踪,直到夜深人静。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四处打听,差点就要报警了。

结果,我在朋友圈里看到她的动态,原来是领导去她家讨论工作,门锁还坏了。

她还调侃说,今晚可能要和领导共度良宵,有点小激动。

我默默地点了个赞,她立刻火冒三丈,打电话质问我。

她质问我知不知道她一天的工资有多高,说我一周的工资都不够她一天的误工费。

她还说我因为订婚宴没去就阴阳怪气,她可没时间陪我那些穷亲戚。

我妈在一旁默默看着包厢里的黄金和珠宝,还有不动产转增协议。

她尴尬地问我:儿子,我们家这些彩礼是不是让你丢脸了?

我冷笑着,摸着准备送给她的宾利钥匙:是我太宠她了。

刘晴回来的时候,我和朋友们正在客厅打游戏。

她无视朋友们的热情,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踩着高跟鞋上楼去了。

即使游戏声音很大,我还是能听到她摔门的声音。

朋友们问我要不要去哄她,我冷笑一声:她算什么。

他们震惊地看着我,然后给我竖了个大拇指:可以啊,林哥,你终于硬气了。

以前刘晴很不喜欢我打游戏,说我们是一群不上进的男人。

为此,我两年都没碰过游戏机,但今天我却和朋友玩到了凌晨。

我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转身去了客卧。

我刚睡着,刘晴就猛地推开门,在衣柜里翻找东西。

要是以前,我早就起来帮她找了,但现在我只想安静地躺着。

她找了一会儿,然后突然打开了灯。

我下意识地捂住眼睛,她掀开我的被子,怒气冲冲地问我:林森,你知道错了吗?

我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我都没问她为什么缺席订婚宴,还和男助理过夜。

她却反过来质问我。

我冷冷地看着她:我错哪了?

她气得发抖,抓起枕头砸向我:给你机会你还嘴硬,明天别又像狗一样求我原谅你。

她怒视着我,好像在等我低头。

但我没有,我只是捡起被子继续睡觉。

不久,我就听到她摔门而去的声音。

我苦笑,我平时在她面前是有多卑微,让她觉得无论做了什么都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第二天,我醒来闻到了早餐的香味。

桌子上有蛋糕和热牛奶。

她系着围裙,冷着脸让我吃。

我们谈了三年多的恋爱,我从来没尝过她的手艺。

我刚要吃,她突然问我:好吃吗?

我正想回答,却看到了男助理的朋友圈。

他说昨晚他随口说想吃蓝莓蛋糕,她就说要亲手给他做。

我吃着蓝莓蛋糕,突然觉得恶心。

加上昨天的冰啤酒,我再也忍不住,冲到卫生间吐了。

刘晴怒气冲冲地跑过来:林森,你什么意思?

我干呕着,涨红着脸想解释。

她却把玻璃杯砸向我。

我额角一阵钝痛,摸了一把,发现是血。

她惊慌失措地说:……你瞎了吗?为什么不躲?

我送你去医院。她过来扶我。

我打开车门,却看到副驾驶上有男性内裤。

我默不作声地打开后座的门。

刘晴连忙收起来,尴尬地看了我一眼:这是我给你买……

别说了,先去医院。我极其不耐烦地冷声打断。

一路上刘晴都在没话找话。

可我只是看着窗外的风景出神没有任何回应,就像她以前一样。

好像和我多说两句话都是极大的施舍。

刘晴突然噤声,戴上耳机接了通电话,语气逐渐变得焦急:你别慌,我现在马上来找你。

她猛地把车停在路边:下车,我有急事要回公司一趟。

我看着窗外的国道和路边一望无际的农田,和手中浸透鲜血的纱布。

一脸错愕地看着她:你要把我放在这里?

她不耐烦地催促道:多大人了,打车不行吗?

我深吸了几口气,推开车门。

刚下车还没站稳,她就疾驰而去,险些把我剐蹭倒地。

身后一阵刺耳的鸣笛声,一台大货车几乎擦着我开过去。

无奈之下我只能借道旁边满是荆棘丛的野道。

正值酷暑,没走一会,头顶的烈日晒的我昏昏沉沉,汗水浸湿了衣服粘在身上。

仿佛整个身体的水分都被抽干,喉咙渴的冒烟。

在我几乎快站不稳的时候,万幸遇到了在农田里忙碌的老伯帮忙把我送到医院。

太累了,我挂着吊针沉沉睡去。

啧,手都肿成这样,回血这么多还不赶紧叫护士。旁边的阿姨把我叫醒。

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垂眸打开手机。

没有任何的新消息。

下意识地点开男助理的朋友圈:

小猫闹脾气不肯进食,她来了一会就哄好了。

视频里,

刘晴满眼宠溺地抱着一只小猫,耐心地把一块肉撕成小条慢慢地喂着。

整个世界寂静得好似只剩下滴答滴答的药水声。

冰凉刺骨地顺着血管滴入我的心底,滴穿了一个大洞。

我双目无神地翻阅着过去的照片,当初我是如何爱上她的呢。

那时候她是实习生,我是部门经理。

印象里她总是第一个来,最后一个走,那时还只是单纯觉得她挺努力。

直到那个深夜,我和朋友们在电竞酒店开黑,点了宵夜。

打开门,她风尘尘仆仆地把外卖递到我手里。

认出我之后,她不好意思地笑了。

一双眼弯成月牙,略带婴儿肥的脸颊陷出浅浅的梨涡。

还没等我开口,她就扬起手机晃了晃,示意她还要赶着去送下一单。

看着她娇小的背影,我心里生出了几丝怜爱。

后来,我就把好一些的客户资源安排给她。

她也很争气,业绩越来越好,没多久就是部门的销冠。

一来二去,我们也成为了热恋中的情侣。

我暗中利用家里的资源帮她介绍了更优质的客户,她的职级一升再升。

看着她站在公司年会的舞台中央接受集团董事的委任仪式。

聚光灯下,她一袭黑色晚礼服,自信张扬璀璨夺目。

我内心的自豪油然而生,亲手娇养出来的玫瑰如今终于盛开。

为了维护她的自尊,我并没有告诉她我家的真实情况和她升职的真相。

可是,随着她的收入节节攀升,我在她的眼里越来越不堪。

若不是我一次又一次地忍让妥协,这段感情可能早就随风而散。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一开门就听见两人的欢声笑语。

刘晴靠在男助理的肩膀上逗弄着怀里的猫。

看见我之后,神色不自然地站起身,理了理衣服:你伤口好了吗。

我充耳未闻地转身上楼,这次回家只想把随身物品收拾好。

可她却急急忙忙地跟了上来,攥住我的手腕:你是不是生气了。

原来她知道,我会生气,可她依然不断地挑战我的底线。

我甩开她的手,她猝不及防地磕到楼梯的金属扶手上,疼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换做往常,我早就心疼不已地握着她的手查看,帮她翻箱倒柜地找医药箱。

可现在,我的内心没有一丝波澜,视若无睹地继续上楼。

刘晴震惊又委屈地看着我,男助理见状一路小跑过来。

刘晴姐你的手没事吧,他怎么可以

你闭嘴!刘晴不耐烦地冷声打断,转而似乎又觉得语气太过生硬:你先回去。

男助理苏辰愤恨地剜了我一眼,不情不愿地抱着猫摔门而去。

刘晴跟着我走到卧室,从背后环住我的腰闷声道: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没生气,冰箱还有三文鱼,你待会可以拿去喂猫。

明显感觉到刘晴的身体僵住,半晌她没有再出声,环住我的手微微颤抖。

或许是我的错觉,我好像感觉到她温热的眼泪浸湿了我的衣服。

沉默良久,她再度开口,声音哽咽:林森,你这两天为什么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我忍了又忍,还是没有说出分手两个字:这段时间我们先各自冷静吧。

刘晴声调陡然拔高,面带愠怒地看着我: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我这两天太惯着你了,还得寸进尺?林森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就跟我道歉,不然就分手!

她一生气就几乎把全网的联系方式都拉黑,完全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深夜辗转反侧,我挨个地试着哪个平台能联系到她。

有时候是支付宝转账,有时候是我申请新的小号加她。

然后卑微地乞求她原谅我。

可这次,我只是眼神平静地看着她:好。

刘晴僵立在原地,眼神呆滞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毕竟以往每次她提分手,我都卑微到尘埃里求她。

她嘴巴微微张合,怔了半晌才轻轻地说道:林森,我说的是分手。

我神色漠然:对,分手。

我提着行李箱,视若无睹地绕过脸色惨白的刘晴,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背后传来刘晴不甘的怒吼:林森,你最好这次有点骨气,别之后又像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我本以为我们这段感情可以体面的好聚好散。

可我万万没想到,之后的刘晴竟然做出了毫无下限的事情。

妈妈听说我分手的事情之后,执意想去见一面刘晴。

她想亲眼看看,能让儿子付出3年真心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

正好她目前度假的酒店即将为刘晴举办升任总经理的仪式。

原本作为集团背后的大股东,妈妈无需出席分公司的任职仪式。

可她执意想亲自看看刘晴,我拗不过她。

妈,说好了今天只是给她颁发委任状。

我们之间已经彻底结束了,你不要再提别的。

妈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垂着头闷声答应。

我正在帮妈妈按摩肩膀,酒店的房门突然被打开。

一群男人冲了进来,反锁房门。

苏辰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进酒店碰到你我就觉得不对劲,你每个月挣那三瓜两枣的哪有钱来这种地方消费,原来是吃上软饭了。

啧啧,为了点钱脸都不要了,这老富婆看起来都能当你妈。

我心底蹭地腾起一股怒火,正要开口辩驳。

那群人冲过来把我摔翻在地上,夺走我的手机。

苏辰死死踩着我的脸,眼底尽是嘲讽:刘晴姐要是知道你是这种货色,她会怎么做。

妈妈惊慌失措地想上前来帮我:别打了,别打了,这是我儿子,你们误会了。

苏辰一脸嫌恶地扯着妈妈的头发,狠狠地往她脸上淬了一口:呸,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知廉耻。

苏辰猛地撒开手,用力一推。

妈妈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上,头重重地磕在床角疼的脸色发白。

我目眦欲裂地看着妈妈受辱,拼命地挣扎却动弹不了分毫。

林森,你平时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苏辰抬起脚,狠狠地踹向我的腹部。

我蜷缩着身体,几乎咬碎了后槽牙:你知道我妈妈是谁吗?你竟敢这样对

到现在还死鸭子嘴硬,都在酒店被我现场捉奸了,还狡辩?我现在就把刘晴姐他们都叫来,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猥琐恶心的面目。

他得意洋洋地拨通手机,没多久,刘晴就提着裙子匆匆赶到。

她气得浑身发抖:林森,我真没想到

妈妈挣扎着爬起来想跟刘晴解释。

可刘晴却狠狠地一脚踢开了妈妈的手:死老太婆,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尖锐的高跟鞋踢到了妈妈的鼻骨,顿时血流如注。

妈妈捂着脸痛苦的哀嚎。

刘晴你疯了?滔天的怒火几乎要冲破我的胸膛。

可身后的那群人死死地钳制着我的双肩,我动弹不了分毫。

不甘,怨恨,愤怒充斥着我的胸腔,我呼吸急促整个人憋屈到爆炸。

你才疯了,你故意的是不是,明知道今天是我的升职仪式,故意带着这贱人来捣乱,就因为我要跟你分手?

我告诉你,林森,我们彻底结束了!

把这两个不要脸的狗男女给我拖出去,辰义集团的酒店不招待这些腌臜东西。

刘晴怒不可揭地指挥着这群人。

苏辰在一旁亲昵地帮她顺着气,眼底挑衅地看着我。

我挣扎着和众人扭打成一团,拼命地想扯开他们拽着妈妈的手。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一个声线低沉带着不容反驳的威仪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李总,您怎么来了。刘晴立刻变得毕恭毕敬,弓着腰堆着笑看着眼前的男人。

房间里的其他人僵在原地,垂着头瞬间噤声。

嘈杂的房间静的只剩下众人的呼吸声。

林森?你这是在闹什么?李总面带愠怒又疑惑不解地看着我。

我粗喘着气眼神阴鸷,说出一句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话。

李峰你平时就是这么管理下属的?不分青红皂白肆无忌惮地折辱酒店客人?

我声嘶力竭地朝他怒吼。

李总神色一怔,正欲开口。

苏辰走上前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李总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吗?

他转过身,一脸殷勤地冲着李总说道:不好意思,污了您的耳,林经理个人作风败坏,我不想污了酒店名声,所以才让人私下把他们赶出酒店。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这两人拖出去,从货梯走,别妨碍其他客人。

苏辰神色焦急地指挥着保安。

李峰,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地上躺着的人可是辰义集团的董事长吴兰婷。

我怒不可揭地冲着李总大声喊道。

整个房间顿时鸦雀无声,众人神色震惊地面面相觑。

李总往外走的脚步僵在原地:你刚说什么?

他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趴在地上披头散发的女人。

刘晴突然嗤笑一声:林森,我看你是脑子烧坏了吧,辰义集团的董事长如果是妈妈,你现在还是个芝麻大的分公司的部门经理?

她面带不屑的走过来,扯着妈妈的头发,迫使她仰着脸对着众人。

可是妈妈的脸已经高高肿起,满脸鲜血,头也凌乱不堪,意识模糊。

李总僵直的身体松了一口气:行了,赶紧把这收拾了,别耽误待会的升职仪式。

董事长今天要亲自给你颁奖。

这么多年她一直退居幕后,几乎已经不在公共场合出席。

待会要是搞砸了,咱们所有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李总狠狠地剜了刘晴一眼,她讪笑着点头连连称是。

看着一脸谄媚的刘晴,我只觉得周身一片寒凉。

我竟然在这种人身上白白耗费了几年的时间,还捧着一颗真心任她践踏。

看着面容痛苦不堪的妈妈,我不想再和他们纠缠下去。

任由那群人把我和妈妈拖进了货梯,扔在负一楼的停车场。

我牟足了劲把妈妈扶到车里:对不起,是我识人不明,今天让您受的委屈我之后定会让他们百倍偿还。

妈妈紧闭着双眼,没有任何回应。

我心急如焚地赶到医院:医生拜托您了,我妈妈有心脏病史,里面还有三个支架,另外她头孢过敏。

我双目无神地坐在医院的长椅上,看着紧闭的抢救室大门。

另一头的刘晴重新找化妆团队补好妆,春风得意地跟生意场上的朋友言笑晏晏。

她站在人群中央,听着众人的吹捧恭维,脸上扬着得体的微笑。

宾客和各路媒体记者都已到位,只等出席颁奖仪式的董事长到场。

可临近仪式开始只剩下10分钟,董事长也迟迟不见踪影。

她心慌意乱地找到李总询问情况。

我也联系不上吴董本人,她助理说早就已经到酒店了,但是这次行程都是她自己安排的,助理也不清楚,我已经让人去查今天所有入住的房客信息了。

刘晴顿时觉得心内忐忑不安:一定要吴董到场吗,您给我颁发委任状行么,一会耽搁太久,那些记者又要议论纷纷。

李总犹豫了片刻,踌躇着低头答应了。

那过后你和我一起向吴董解释。

他们刚准备走进会场,李总的助理气喘嘘嘘的跑过来:找到了吴董入住的是1102号房间。

刘晴神色一怔,这个房号怎么如此耳熟。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惨白,冲进电梯,又回到了我和妈妈之前入住的房间,上面的房号赫然写着1102。

她浑身瘫软地踉跄了几步,身后跟来的李总同样晃了晃身体几乎站不稳。

快快去查查他们去哪了。李总磕磕巴巴地说道。

刘晴猛地抓住李总的胳膊:那我的任职仪式呢?这么多记者在场呢,如果不能如期举办,我在业内的名声怎么办。

李总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扬起手给了她一记狠厉的耳光: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惦记你的总经理的位置,愚不可及。

他们查了停车场的监控,又跟着车牌号一路赶到了医院。

林森,你妈妈,不吴董情况怎么样。李总神色焦急地跑到我面前。

刘晴跟在后面,站在不远处不敢上前,只是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我冷笑一声:李总,你现在才问出这句话,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这些年,我们辰义集团少说也给你付了上千万年薪,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家的?还是说,你早已经有了异心,根本不屑待在辰义。

李总听道双腿一哆嗦,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狠狠地甩了自己两巴掌。

是我有眼无珠,竟然连董事长都没有认出来。

刘晴见状立马跑了过来,她一脸讪笑地看着我:林森,妈妈她怎么样了。

我之前就说要去看阿姨的,工作一直太忙了没时间去,不然也不会闹成这样,一切都是苏辰的错,对,肯定是他故意的,他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她拉着我的手,委屈地双眼微红:你不会生我气的对不对。

我看着她这副样子,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这些年,我一步一步地退让妥协,为了维持这段感情毫无尊严地在她身边活着。

以至于让她觉得,在做了这么多错事之后,我还可以当做无事发生地原谅她。

我不动声色地抽出手,死死地掐着她的下巴,试图在她的脸上找到过去那个我深爱的女人的痕迹,可惜已经荡然无存。

我眼底尽是嘲讽: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关系。

她噘着嘴,娇嗔地晃着我的胳膊:我知道你还因为订婚的事情生气,回头我们再补办一个好吗?我亲自跟叔叔阿姨赔罪。

看着她这副嘴脸,我只觉得无语至极。

滚吧,我不想看到你,今天的事情我会追究到底,你等着法院的传票。

刘晴僵在原地,目光在我的脸上流连,好像在极力辨认这句话的真假。

末了,她突然轻笑一声:林森,你现在越来越会蹬鼻子上脸。

今天说到底最大的责任是苏辰,我最多也就是不知情的人,同样也是受害者,至于你妈妈受伤,我也不是故意的,顶多赔点钱了事。

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一无所有的刘晴可以任你摆布?

又或者,你是想用这种方式,逼迫我永远留在你身边是吗?我刘晴从来都不是爱慕虚荣,畏惧强权的人。

就算你妈妈是辰义集团的董事,她也不能随意地开除我,我这些年为公司拼了这么多业绩,订单总额加起来都好几个亿,你们这样为了一己私欲开除员工,我倒要看看会不会寒了底层员工的心。

她愤恨地剜了我一眼,拂袖而去。

我看着她逐渐消失的背影,眼眸深沉。

也好,那就让我看看,你和之前究竟有什么不同,可以与我抗衡。

盛夏的季节阴晴不定,正午的时间眼见着就黑了下来。

暴雨倾盆而下,我撑着伞走在山庄的青石板上。

远远地看见前面跪着个女人,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绕道而过时,她仰起脸看着我,眼神里有不甘,也有乞求。

我视若无睹地走进凉亭,陈总堆着笑迎了上来。

哎呀,我都说要亲自去探望吴董了,您还过来一趟做什么。

我扬了扬下巴,问询地目光落在刘晴的身上。

陈总冷笑一声:这种白眼狼,就该给她点教训,过去要不是您非让我把订单都给她,她在辰义哪有今天的位置。

干出这种事竟然还有脸来问我为什么下季度的订单还没签给她。

陈总招呼着我坐下,毕恭毕敬地给我泡了一壶热茶。

我微微颔首,端起茶抿了一口。

刘晴挣扎着站起身,踉跄着走了过来,站在凉亭的外面,神色怯弱:陈总,您答应过我的,只要我跪上半天,就和我谈订单的事情,现在已经6个小时了,您看

我说刘小姐,你现在还拎不清么,这些年我的订单全部都是小林总暗中授意给你的,不然你这种什么人脉背景都没有的底层职员,凭什么和那些经营多年的销售去抢客户?

亏得小林总对你一片真心,你到头来就是这么回报他的,真是养不熟的狗。

刘晴僵在原地,眼底尽是悔意,看着我嘴巴张了半天,喉咙好似被什么堵住一般,愣了很久也没说出一句整话,她磕磕巴巴地开口:

她突然情绪崩溃地捂着脸痛哭不止,嘴里止不住地喃呢对不起。

我眼神平静地看着她,内心没有一丝波澜。

陈总一脸玩味地看着我:要不我再替您出出气。

他抓起茶盘上的一个茶宠随手扔到了种满莲藕的池塘里。

去,把我的茶宠捡回来,一切都好说。陈总冲着她冷声道。

刘晴犹豫不决地看着我:林森,你你可以再帮

不可以。我摩挲着手里的茶杯,想到妈妈受辱的画面,心头的怒火在不断地翻涌。

刘晴愤恨地看着我,极其不情愿地走向池塘,跳进深深的污泥里。

可是池塘太大,茶宠只有半个巴掌小,无异于大海捞针。

池底铺满了碎石,尖利的边缘划破她娇嫩的皮肤。

她皱着眉,忍着每走一步都钻心的剧痛,双手不停地在池底摸索着。

小林总,我们进去吧,我让厨房备好了茶点,顺便再谈谈下季度订单的事。

夜幕降临,服务员引着我走出来时,已不见了刘晴的踪影。

我嗤笑一声,还以为多有骨气呢,就这点罪都受不住。

还妄想过去如流水一般的订单都是靠自己得来的。

一朝得势便唾弃身边付出真心的人。

可我没想到,刘晴是真的能作妖,唱出来的大戏一出又一出。

我把过去所有暗中安排给刘晴的客户全部都聚集到陆府吃个饭。

也算是感激他们这么多年对我的包容和支持。

却唯独少了原材料供销商何总的身影。

我倒了半杯酒,垂眸沉声问道:怎么何总今天有什么急事么。

陈总嗤笑一声:他能有什么急事。

他是什么人大家心理不都门儿清么,英雄难过美人关呗,只不过这美人

陈总迟疑地看着我,私下给我发来一个视频。

视频的尺度令人咋舌,没想到在我面前一向清冷的人竟然也有这么放荡的一面。

我不动声色地给助理发去了消息:去查查,这两个人现在在哪。

没多久我就收到了助理发来的定位信息,我默不作声地转发给了另一个人。

敷衍了几句之后便离席而去,热闹还是要亲自看看才有意思。

苏辰来的比我预料之中的还要快。

他怒气冲冲地跑到酒店,疯狂地砸门。

房内的男人一脸不悦地把门打开,话都还没说完,苏辰就一拳狠狠地砸向了他。

床上的女人扯着被子惊声尖叫,苏辰恶狠狠地看着她:真没想到你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他都能当你爸了。

苏辰怒不可揭地拽着刘晴的头发把她从床上拖下来:这么不知廉耻是吧,那就让大家都来看看你这副浪荡的样子。

他举着手机怼到刘晴的脸上,开启了直播。

刘晴惊慌失措地扯下床单想遮住自己,却被苏辰一把扯掉,她的脸就这样出现在了网络平台上,一时之间直播号涌入无数的人。

天呐,这不是我的大学同学刘晴吗?那时候还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呢,现在竟然当小三去了。

这这不是刘总吗,怎么搞成这样的,难怪她这几年从一个小职员直接飞升到了总经理,原来她手里的业绩都是睡来的。

啧啧,真是看不出来,她平时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仗着自己有业绩就欺负部门里的其他员工,好几个新人当时都被她明里暗里的挤走了。

直播间里的屏幕疯狂地滚动,不得不佩服网络的力量。

一时之间,刘晴从小到大的同学,亲人,同事朋友全部都知道她的丑事。

她羞愤难当,掩面而泣。

突然,门外冲进来一个人影。

她疯了一样地扑到刘晴,骑在她身上左右开弓地一顿暴打。

你这个小贱皮子,竟敢勾引我男人,看我今天不划花你这张脸。

中年妇女疯狂地抓挠着刘晴的脸,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

想起妈妈当时被她踢的鲜血淋漓的脸,我不禁握紧了拳头。

刘晴,你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场,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半点怨不得旁人。

我本想把一切证据提交给警方,一切就此两清。

可我没想到刘晴竟然还有脸做出更离谱的事情。

深夜回到家,猝不及防地被草丛里跳出来的人影吓了一大跳。

刘晴披头散发地跑到我旁边,抱着我的腿痛哭不止。

林森,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求求你原谅我好吗。

我保证,之后都听你的话,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我真的很爱你,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我眼神冰冷地看着她:刘晴,你不觉得这些话很耳熟么。

当初,每一次你提分手,我都是这么卑微的挽留你。

可换来的是什么,是你一次又一次地践踏我的尊严,到最后甚至背叛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如果事情只是这样或许我们之间还可以好聚好散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那天那么折辱我的妈妈,你知道吗,那天她知道我们分手,她还是很想和你见一面,并且想亲自给你颁发委任状,可你呢,你都做了什么。

我妈妈那天即使被你们误解了,被那样欺负,看到你来了之后,第一时间想的是要跟你解释清楚。

我握紧双拳,猩红着双眼:可你竟然那么狠心。

刘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疯狂地摇着头,泪流不止:不是这样的,是苏辰,都是他的错,是他说你和一个女人在酒店开房,我是因为太爱你了,所以那天才那么生气,才误伤了阿姨,你原谅我这一次好吗。

我冷笑一声:我说了很多次,那是我妈妈,可你呢,你但凡对我有一丝丝信任,去查证,而不是那么轻易就相信苏辰的话,事情都不会发展成那样。

这一切都是你自作孽不可活,订婚那天,我和妈妈为你准备了价值上亿的彩礼,多可笑,你竟然为了一个一穷二白的男人选择背弃我。

那么,你自己选择的路,即使是地狱,你也要走下去。

我抬起脚狠狠地踹开她。

刘晴仿佛感受不到痛觉,眼神呆滞地看着我,仿佛一瞬间被抽走了魂魄的布偶娃娃,瘫软地跌坐在地上。

我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收拾好一切的行李。

我一直很想去英国留学,因为刘晴说想要更多的陪伴,这多年我一直忽视自己的需求,现在我再也不需要迁就任何人了。

我递交了申请之后,打点好家里的一切,赶往机场。

起的太早昏沉沉地眯着眼打瞌睡,车突然停了。

司机踌躇地说:林总,前面有个乞丐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我睁开眼,一个蓬头垢面瘦骨嶙峋的乞丐痴傻地笑着拍打着我的车窗。

我摇下车窗,扔了几张现金出去:拿着这些钱去买些吃的吧,不要在马路边晃悠,这里车流很大,很危险。

可她却卡住我的车窗,痴傻地笑着:我不要钱,我有很多钱呢,我可是辰义集团的老板娘。

她疯疯癫癫地看着我:我老公给我准备了好多黄金,好多首饰呢,他还说要把辰义集团都送给我,辰义集团你知道吗?

还有我婆婆,她可是辰义集团的董事长呢,她对我可好了。

我老公可有钱了,他说明天就要来接我了,我们会举办一个超级盛大的婚礼,你看我漂不漂亮,我今天梳了好久的头发呢。

她用手拨开杂乱的头发,那张面容枯槁的脸是刘晴。

我愣了一会,冲着她微微一笑:是的,他马上就来接你了,带着很多钱,以后你就要过上富太太的生活了。

刘晴听见了笑的更开心了,她疯疯癫癫地朝远处跑去,嘴里一直喊着:我要当新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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