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个子不高，笑起来有俩浅浅的酒窝，在昌平那个超级合生汇的卖车点，举着对讲机喊了一嗓子：“i8转单客户走这边，快点排队！”店门口乌泱泱，他裤腿里裹着热潮。那天，有个抱娃的姑娘本来打算定理想i8，面孔生、话快，拽着小赵咚咚咚就来退单，直接换成乐道L90——“六个座位，一家子都能坐下，少花一大截钱，关键不用等到十月提车，还送三年免息。理想就慢慢排队吧！”
后头有人念叨，这事不是头一遭。理想的i8刚出了价格——32万出头，比之前大家猜的还便宜，可第二天乐道群里就开始传，“顶配也就32万不到”。表面上这像是价签闹着玩，实际是故意把i8架火堆上——最畅销那版i8 35万不到，L90一看配置差不多，硬生生便宜五万。群里谁问，师傅就说：“再叠个租电，L90首付还能砍到18万不到。”
这些参数、尺寸谁听得进去啊，进了展厅才明白。L90那轴距是3110，比i8长点，二排那滑轨也长了一截，第三排放了个二十八的箱子还能合上盖。一会儿过来个工程师，一看车，皱着眉嘀咕：“人家空调箱往前靠了，腾出个大前备箱，二百四十升能放挺多。我们这还天天为风阻0.01折腾脑袋。”这细节多，外人根本想不到。
补能这块，乐道有点意思，蔚来那三千来座换电站里，一多半已经兼容这个新品牌车，三分钟能把电池换好——邻居小李第一次体验后，啧啧称奇，和我吹牛，说“比加油还快！”理想i8说是能十分来钟充五百公里，但桩子铺得慢，实际加电速度又靠天吃饭。微信群里有人还误信外面的小道消息，说i8啥时候能铺满超充桩其实不确定，得看后边投资力度。
理想这不是没优点。配置也不错，就那车机和音响，老丁——他们信息部的老家伙，每次调试都要夸理想的系统做得顺手。可惜关键节点掉链子。像L90的“换电支持”，我头一回在商场灯下看到那车尾四个大字，感觉有点狠。“冰箱你还得加钱买？L90直接给配齐”，销售小赵在休息区抽烟，边翻着订单边感慨。有人算账了，i8贷款下来年化2.4%，L90那三年是零利息，光金融费用一减就省个小两万，还不算别的增配。
说来也怪，这阵仗把招聘圈都搅得乱七八糟。理想最近传出花大钱挖乐道的轻量化团队——坊间有人打趣，说双方HR群里都快炸了。乐道总裁干脆发朋友圈：“有本事技术上见，别在旁边绕弯子。”理想那边李斌公开怼：“L90就是今年最后一战，只有赢没有输。”车市打到这份上，外人看热闹，局里人只能站死一边。
小区里没人真把车送去做BaaS租电。有一次楼下马师傅拉我闲聊，说他就搞不明白，这玩意适合真奔西北长途的，但北京本地一年未必上一次。但那功能写在宣传册上，气场就是强。
后来那抱娃妈妈，微信头像换了张大海。她说，省出来的十几万，全报了悦宝幼儿园的国际班。你要真问她L90和i8的机械差，她一句讲不全，但“便宜点、配置多、换电快、提车早”，能让她晚上睡得塌实。她老公倒有点遗憾，“这车没HUD显示，市区晚上偶尔有点不习惯。”不过群里小沈拆过，说乐道是故意没给全系标HUD，说成本高、反正大彩屏也用得着。
顺带一提，乐道L90有个小众功能：支持后排睡眠模式。这事儿都是试驾完才知道，能关掉一部分灯和提示音，给娃睡觉用。我头一次见，是销售演示给一对二胎家长。他们听完哈哈一笑：“比单靠耳塞靠谱。”
现在隔三差五小赵还会在群里发一句：“i8改单用户，谁还没走绿色通道？”他估计累了，小卖店门口蹲着喝冰可乐。
再多的对比、参数，最后都归了句话，反正城里天天堵，谁省心谁才是刚需。修车店门口经常有人聊八卦，说理想会不会偷偷上新颜色，抢回一波销量，没人真当真。有人说，看下个月吧，说不定谁又变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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