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我当初学车的经历。学科目二的时候教练可把我骂得够惨，当时真觉得自己特别笨。
每次练都像在跟自己作对，老师只会按图索骥似的，逐步教我，那动作一模一样。他不会讲为什么要这样，也不讲如果出错怎么调整，反正只要跟着他嘴型做就行。
第一天练S弯，我还记得，教练只让我照他的方法转，嘴里不停叨叨：注意角度，别搞错。我试了几次，车子那叫一个漂，不稳。教练一看，直接大声：你这个笨蛋，还想会不会啊！转弯快点！还要多练！ 一瞬间，我觉得我就是个废物，心里还隐隐有点委屈，明明车公司那么多那个技术谁都能搞定，偏偏我学不会。
你知道，那个时候我没想过，可能教练自己心里也明白，他其实按摩带我，嘴上却要我乖乖听话。他一边骂一边又偷偷提醒我：不用怕，慢慢来，记住一点，打方向一定要快。反正我不懂原理，只知道蒙着头搞，也得硬扛。
我后来翻了下笔记，才想起一些细节——其实我那个动作偏差挺大的，教练用他那种粗暴的方式，是怕我一点点偏差在实际路上就出大差错。可惜我还没明白，早年的经验其实让学变得恐怖，尤其是那次学倒车入库，他扭头就骂：还倒不好？笨蛋！你是不是不懂？ 心里那会儿真觉得，哎，别人都说我笨，教练也这么狠。
但我现在开了四年车，终于懂了点真东西。若是现在让我去当教练，肯定比他教得还要有耐心。为什么？因为我懂原理，也知道怎么教人。唉，想起那个教练，确实有点别有用心在里面——他故意粗暴地训练，全是为了让学员觉得他了不起，心里还不忘打点小算盘；比如私下让学员请他吃饭、带他去钓鱼什么的，那些喝的饮料，估计也是学员的贡献。
我的朋友也曾调侃我：你至少比那些光靠吼的教练聪明。我也笑着回应：肯定啊，我得让学员真明白原理，才能学得快。但你说，训练中那种强硬的方式真能让学员记得住？我觉得未必。小姑娘刚上手，手忙脚乱的样子，谁都在意耐心点，说白了，温和比狠得多。
也不是说温和就一定行。我也遇到不少奇葩培训者，手把手很细，另一边效果也不一定稳。其实我猜测，找到适合自己的方式比什么都重要。好比供应链一样，很多细节看似不起眼，比如备料的时间，材料品质，都会影响到末端的用户体验。
对比一下，现在市面上同价位的车，比如A、B、C线的十万元左右的车，差异其实挺大。像我自己的经验——操控、油耗、空间，那都能用实操差别来描述。别看价钱相差不多，驾驶感受、质量感受，差得不是一点点。
我记得有次朋友开A车，加速时那股嘎吱声特别刺耳，他说：这车油门反应挺慢，动力不够用。而我用邻座的B车，踩油门，油门反应快了点，但油耗也算一般。供应链的材料差异，还是研发的调校差异，才导致了这些表现。
调换个角度想，研发其实就像做菜，你用的食材、料理的手法不一样，出来的饭菜自然不同。能保证车子不过度调味，有点像手艺要点到为止，不然就变腻味。我曾经见过一辆车，刹车反应快，路感清晰，但油耗高得吓人。可能那个厂家就用的较硬的刹车片，追求性能，牺牲了经济性。
我总在想，开车其实跟生活也挺像。心里有个底，知道怎么调。不然，一不小心就会变成盲人摸象。比如一些黑科技配置，我觉得都挺鸡肋。科二的学车经验让我懂得：真懂原理的人，操作起来会更顺，不怕出差错。而那种盲目跟风买配件的，反倒容易陷入更复杂的陷阱。
只是，话说回来，做人的过程也是这样。教练的粗暴让我害怕，后来才明白那其实是保护。就像车子有点小故障，无非是检查、修理，真要搞懂原理才行。
顺便吐槽一句，我当初还帮人修过车，弄个换油、打火就忙到半死。你们知道，修车师傅那叫一个细心到病态，每个螺丝都得确认到位，否则后果自负。这也让我体会到研发流程的严苛——每个环节都不能马虎，决定了最后成品的表现。
说到供应链，我觉得它也像串串香的食材：有的浓郁，有的清淡，配比不同，味道就天差地别。这么比喻不会画蛇添足吧？比如一辆车的底盘设计，如果用了成本低的材料，车身有点软，高速上不稳的感觉就出来了。
最后我相信，质量感和细节把控，是我后面学到的比什么都多的功课。比起那种粗暴教法，更喜欢扎实耐心，让学员也能理解为什么这么操控。
这个过程，又让我想到，汽车行业很多事其实都很客观——不会因为你喊得凶，行驶会更稳，质量会更好。而我呢，也在慢慢学着，去看懂那些核心是什么。
对了，我其实还是挺疑惑，一个车厂为什么会用粗暴来训练产品？是怕学员偷懒吧？还是怕他们玩偏门？这点我还挺好奇。
回头看，好多事似乎都指向一个耐心和理解的核心。有时候，零件的微调、调校的细节，才决定了车子的灵魂。
这样想，也许粗暴也不是全错，只要能打破某种天性，让人突破——就像我当初学车时那样。关键还得懂为什么。
Anyway，学车的那些事儿，留给未来或许还能再聊，或者有一天我也跟年轻人讲讲：当年那个教练，其实我早料到了他那些秘密。
哪个细节才是你最在意的？是不是你我都曾在道路上摸索过，才知道，真正的好车，除了外表光鲜，还是得懂点原理——不然，只是个会跑的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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