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觉得，比亚迪开出去就是个大型自我暴露现场——像在朋友圈晒自己吃土，或者在相亲会上把工资条写在脸上。直到那天凌晨，充电站里碰见老张。老张一边给秦充电，一边用他的“电车圣经”教育我：电费一天二十块，油车时代一天三百，相当于奔驰掉了次价，钱包却涨了个包。以前他以为省吃俭用是调侃，现在才知道什么叫“电比油香”，省下来的钱都快赶上他儿子的年终奖了。这账单，简直是中年人的艳遇，比千元的按摩椅还实用。
但别以为比亚迪的狗血只溅在老张身上。你看看小区楼下，左边是带娃的中年妈妈，右边是扛水泥的包工头——都开着比亚迪。从前街上奔驰宝马排队晒车标，现在大家都比谁的车更“听话”，谁电池更保值。至于那些开合资车的老哥哥，最近也常在微信群里哀嚎：“比亚迪这么省钱，咱油车可咋办？”以至于有人开玩笑说，比亚迪，是打工人阶级的“特斯拉”，性价比吊打一切。
当然，现实比段子还魔幻。三十岁的王姐，在商场里管着上百号人，买车只认三样：省钱、省事、省心。你以为她在比亚迪后备箱里藏黄金？其实藏的都是家庭琐事：孩子书包、婆婆菜篮、老公面子。她觉得油费这玩意儿跟焦虑一样，能省则省，省出来的都可以用来给娃报个兴趣班。至于老公嘛，天天夸比亚迪靠谱，比家里的基金还省心，三万公里体无完肤，依然不掉链子。家庭幸福，从背着油箱投资开始。
而年轻人就更神了。他们买比亚迪，不是买车，是买外设，是买炫技。程序员小李直接奔着车机大屏去的：“能旋转，能语音，能自动，能炒股——简直比windows还万能。”有一回他边开边看股票直播，副驾的老妈那叫一个激动：“这车能挣钱，你教教我呗？”我怀疑，比亚迪要是再出款能自动送红包的车型，明年初一全中国都能堵死。
当然了，最有狠劲的还是网约车司机们。比亚迪群里，谁发现小时电价低谁就是“荣耀县令”，谁找到新蹲客点谁就是“副市长”。这些司机比省钱还要卷，有人边给车充电边嘲丰田：“合资车就是韭菜，连比亚迪屁股都摸不着。”省钱思维这种东西，在比亚迪上都快进化成某种新宗教。你以为跑车司机对油价有情怀吗？错，他们对油价的情感，和猪对饲料的感情差不多——“能省的都是亲爹”。
但说起嫌弃派，他们才是生活的艺术家。论坛“老司机”乐此不疲地“精准打击”：又说比亚迪车机卡顿、又说年轻人买比亚迪是蹭网红热度、又说电车没气场。但你去看实际销量，十个有九个年轻人都奔着“空间大、天窗全、价钱低”。县城青年甚至总结出了哲学：十万买比亚迪，二十万买合资，天窗还得加钱。原来人类的阶级跃迁从天窗开始，比起“天窗自由”，什么体面都是浮云。
更绝的是，比亚迪不仅在国内上演年度土潮，在国际市场也成为了荒诞剧的主角。欧美老外吐槽说内饰廉价，塑料感拉满。然而转头巴西那边抢成了“网红车”。老张家儿子在巴西打工，每天朋友圈晒比亚迪，就像晒高档咖啡。你说比亚迪掉档？巴西人民用实际行动证明，只要便宜好用，塑料都能成流行风潮。看来人类对比亚迪的热爱，是穿越国界的朴素生存本能。
最让我三观碎一地的，就是4S店的那对老夫妇。儿子要他们“提升生活品质”，赶紧买个合资车。但老头一把年纪，数学比儿子牛逼多了：“这比亚迪省下来的油钱，够你交半年房租。”在他看来，给儿子买面子不如给儿子吃饭。这年头，谁还在乎“体面自由”？能活着才叫自由，一脚电门，钱袋鼓起来的那一刻，你管它是啥品牌。
每次我走在街上，看着那些奔走于工地、商场、小区的比亚迪们，都觉得这世界终于学会了“凑合”。它不像豪车那样标榜“你的成功”，也不像老头乐那样迷恋“你的安全”，而是用一脸土气告诉你：“我便宜，我实用，我能让你吃够晚饭。”你说它俗，其实它只是太诚实，诚实到让你不得不面对生活的底色。老张说得更直接：“你别看现在人都爱嫌弃比亚迪，说不定再过两年，城里那些开宝马奔驰的也都丧着脸，半夜偷偷换比亚迪。”到时候，“豪车换比亚迪”会不会像“北漂返乡”一样成为新型社会现象？
毕竟，人类的面子都是油腻又易碎的，钱包却是千锤百炼的。同事今早还炫耀新车，“你看我这配置”，我点点头，一边想：等你朋友结婚、儿子出生、房贷涨利率，你会发现意气风发的“合资信仰”终究熬不过“电费自由”。朋友聚会聊到买车，他吐槽说：“你丫是不是只看价格？”我说，看价格怎么了？生活不就是一场“价格战争”？比亚迪就是这一战的主力军——打得你流血都感觉省钱才是生活的高潮。
当然，黑色幽默永远在现实背后默默涂鸦。有人说，比亚迪是中年人的避风港，是年轻人的科技庙，是工地老哥的工具箱，也是出租司机的救命稻草。但它同样是无数人对生活不甘心的无力反击。你以为比亚迪克谁？其实它没克谁。它只是克制了“买车有面子”的幻觉，克制了“油车才高级”的执念，克制了“高端才能幸福”的土豪症。全世界都能在比亚迪里找到一点点自己，哪怕这个自己，看着有点傻、有点俗、有点穷酸。
比亚迪的魔力，在于它能把所有人拉到同一个水平线上：脱贫、智商充值、体验新科技、赶紧省钱——每个人从它身上都能剪下一块生活的碎布。你可以嫌它塑料，可以嫌它卡顿，可以嫌它不够朋克，但你要是用过一次“跳电价”的快充，感受过“开一万公里只花两百块”的愉悦，什么品牌、什么面子、什么体面，瞬间融化在钱包的温度里。
至于什么身份开比亚迪，我觉得答案就像那句老话：“人分三六九等，但钱包只分电池容量。”你店长、程序员、包工头、司机、老夫妻、留学生，最后都在同一个充电桩下“眺望光明”。别问身份，社会主义新潮流就是“比亚迪大同”，人人皆是省钱侠。等有一天比亚迪出个“躺平版”，附带自动电饭锅、带娃机器人，估计地球都会被中国中产围成碎片。
写到这里，突然想明白了：比亚迪不是单纯的车，是我们中国人的集体自嘲。它不高端，也不炫酷，但它讲真话，在霓虹灯下提醒你：别为了面子输掉底裤，别为情怀丢掉晚饭。开比亚迪，身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在跑、还能省、还敢笑——至于未来，那都是下一个电池寿命的事了。
别问我开什么车，我不开车，只写段子。比亚迪开多了，诗意都被省钱吞了。这年头，活着不丢人，省钱是硬道理。谁还在乎身份呢？开比亚迪的身份，就是“零首付生活家”。
本报道严格遵守新闻伦理，倡导积极向上的社会风尚。如有内容争议，请依法提供证据以便核查。
全部评论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