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装了,摊牌了,比亚迪这个八月份的出海数据,翻译过来就一句话:国内这桌麻将实在是打不下去了,与其在屋里跟一群红了眼的兄弟互拔管子,不如出去看看外面有没有能掀的桌子。
8月出口7.9万辆,同比增长154.5%,这个数字本身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数字背后的情绪,一种“我不过了,你们也别想活”的决绝。这已经不是商业出海了,这是产能出栏。就好比一个修仙小说里的主角,在新手村被各路妖魔鬼怪卷得快元神俱灭了,突然发现一条密道,通往一个灵气充沛、遍地都是低级史莱姆的异世界。那还等什么?赶紧提着冒蓝火的加特林就冲过去了,对着那帮还在玩骑士精神的欧洲傻白甜就是一顿“哒哒哒哒哒”。
以前我们聊欧洲市场,总觉得那里是汽车界的耶路撒冷,是BBA(奔驰宝马奥迪)统治的神圣领域,讲究的是品牌传承,是历史底蕴,是那种你爷爷开过的车现在你还能开的情怀。但现在比亚迪的玩法,是直接把修仙小说里的“黑暗森林法则”带到了欧洲大陆。讲真,欧洲那帮传统车企,就像一群养尊处优的贵族,还在讨论下午茶的司康饼是先抹奶油还是先抹果酱,结果比亚迪开着八艘滚装船,像八座移动的钢铁大陆一样,直接碾了过来。人家不是来参加茶话会的,人家是来告诉你,大人,时代变了。
你看数据,法国激增792%,西班牙增长414.6%,在好几个国家销量把特斯拉都给干趴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在绝对的性价比面前,一切花里胡哨的品牌玄学都显得那么无力。特斯拉是什么?特斯拉是一种信仰,一种科技宗教。会买特斯拉的人,他可能根本不关心续航,不关心做工,他要的就是那个“T”字标,要的就是那种“我跟马斯克一起改变世界”的幻觉。这种爱真的很特别,你爱过一个品牌的时候,你就懂了。
但问题是,世界上大部分人,是不搞这种“品牌修仙”的。大部分人的逻辑非常朴素:我花一笔钱,买一个工具,这个工具要好用、耐用、还不能太贵。比亚迪在海外干的事情,本质上就是复刻了它在国内的成功路径——把所有虚头巴脑的东西全部砍掉,用配置、用价格,直接跟你“灵魂对话”。
这就像什么呢?就像一个武林高手,内力深厚,招式精妙,结果碰上一个不讲武德的,直接掏出了AK47。你还在运气调息,对方已经把弹夹打空了。欧洲车企还在强调“驾驶乐趣”、“品牌价值”,比亚迪直接问你:“兄弟,同样的价格,我给你的电池更大,屏幕更多,沙发更软,就问你怕不怕?”这种打法,非常不体面,但是,极其有效。但能过,就是能过。
我作为一个曾经也短暂拥有过特斯拉的人,我太懂那种感觉了。你开着它,会不自觉地维护它的一切,它的单踏板模式是“未来”,它的毛坯房内饰是“极简”,它的自动驾驶瞎晃悠是“系统在学习”。这是一种自我催眠。但是,当我看到隔壁邻居花了我一半的钱,买了一台配置比我高、空间比我大、内饰像精装房的国产电车时,我的信仰,讲真,会有一瞬间的动摇。那一瞬间的动摇,就是比亚迪们在海外市场的全部机会。
现在最魔幻的是,比亚迪自己造船出海。这个行为艺术的象征意义,远大于其实际的商业价值。自建船队,不是为了省钱,是为了快。快,就是一切。快,就是生命。快,就是把对手按在地上摩擦的唯一真理。当大众的CEO还在开会讨论未来十年的电动化转型PPT时,比亚迪的船已经靠岸了,车已经开到你家门口的4S店了。这就是一场闪电战,三体人看了都得气活过来,直呼“你们地球人太会降维打击了”。
写到这里我突然觉得,把车企比作蛊虫可能有点恶心,但讲真,你看现在发布会那个样子,比蛊虫还吓人。国内市场就是一个巨大的蛊盆,所有品牌在里面疯狂厮杀,最后活下来的那个,就是蛊王。现在,比亚迪这个蛊王被放出去了,去祸害……啊不是,去“赋能”全球市场了。对于那些欧洲、东南亚的本土品牌来说,它们面对的根本不是一个车企,而是一个从地狱难度副本里杀出来的、浑身是血的终极缝合怪。
当然,这种打法也不是没有问题。这到底是深思熟虑的全球化,还是被逼无奈的产能倾销?我有时候也分不清。说真的,最近小区门口的包子铺也开始卷了,买三个送一碗豆浆,搞得我每天早上都很纠结。你看,内卷是无处不在的。但比亚迪的这种“掀桌子式出海”,至少给了我们一个观察样本:当一个在极度内卷环境中生存下来的物种,被投放到一个相对安逸的生态系统里,会发生什么?答案是:生态灾难。对当地品牌是灾难,对当地消费者,那叫狂喜。
这简直就是要把欧洲车企的CEO们按在地上喂饭!他们可能永远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苦心经营百年的品牌护城河,一夜之间就被来自东方的“压缩饼干发射器”给填平了。
所以,最终的结局是什么?是比亚迪一统江湖,千秋万代吗?别闹了。汽车这玩意儿,跟手机不一样,它没那么容易形成绝对的垄断。真正的结局是,比亚迪这条鲶鱼,会彻底搅乱全球汽车市场的定价体系。它会逼着所有人下场跟它一起卷,一起降价,一起堆配置。最终,大家谁也别想舒舒服服地赚钱。
所以,最优策略是什么?是鼓掌,是看戏,是等他们打出脑浆子来,然后我们去捡最便宜的那个。毕竟,看巨头们互相捅刀子,远比自己买车有意思多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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