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沃尔夫斯堡的工厂,流水线居然在周三停了。一天烧掉四千万欧元,就因为拿不到那些指甲盖大小的芯片。这事儿荒唐的地方在于,扣下芯片的不是对手,而是本该在一条船上的荷兰。他们想卡中国的脖子,结果第一拳就挥到了德国兄弟的脸上,这画面,多少带了点黑色幽默。
奔驰的CEO急得像个救火队员,满世界飞,想找点芯片让生产线重新响起来。而在荷兰,那个本该坐着喝香槟庆祝胜利的光刻机巨头ASML,他们的CEO也愁眉不展,公开说供应链随时可能断掉。这一幕幕凑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出年度大戏,荷兰政府想当那个手持利剑的裁判,没想到开场哨一响,自己就成了那个被所有人嘘下场的孤家寡ü。
他们似乎忘了,安世半导体这家公司,法律上是荷兰的,像一套装修豪华的厨房,厨具全是顶级的。可问题是,米在哪儿呢?做饭的米,在中国东莞的封测工厂里。全球百分之八十六的欧洲龙头企业,都等着这锅米下肚。荷兰人守着个空厨房,才发现真正的权力,根本不在那几张法律文件里,而在谁能让全球的产业链真正转起来。
这种对现实的误判,其实是一种典型的衰落心态。总以为靠着过去的技术壁垒和法律条文就能号令天下,殊不知,这套玩法早就过时了。当今世界的游戏规则,早就刻在了那张密密麻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全球产业链网络里。任何想用单边大棒来砸断链条的行为,最后只会发现,那根棒子另一头连着的是自己的腿。
上海临港的12英寸晶圆厂正在玩命地盖,闻泰旗下的鼎泰匠芯一个月就能产出超过两万片。这些不是PPT,是实打实地砸钱、砸人、砸时间堆出来的产业能力。中国的商务部甚至还适时地开了个豁免的口子,姿态做得滴水不漏,把道义的高地稳稳攥在手里。这番操作,与其说是愤怒的反击,不如说是一种看穿了对手底牌后的从容。
最有意思的还是那场盟友大戏。布鲁塞尔的欧盟总部里,比利时和卢森堡的代表估计早就拍桌子了,他们的企业可全靠着中国工厂吃饭,凭什么要跟着荷兰一起发疯?而在海牙,荷兰半导体行业协会的人,恐怕正偷偷摸摸地联系中国买家,眼神里全是焦虑。
更别提大洋彼岸的美国,一边高喊着盟友们冲啊,禁售ASML,一边自家的企业想尽办法把芯片往中国市场塞。这种精致的利己主义,把那个所谓的西方联盟撕得千疮百孔。韩国SK海力士的故事也一样,在美国压力下给华为断了些货,回头一查,超过三成的芯片,绕了一大圈,通过各种第三方渠道,神不知鬼不觉地又流回了国内市场。
这些活生生的例子,就像一面面镜子,照出了在全球化时代搞断供是多么的可笑。中国那句老话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在此时此刻,显得格外精准。这种看似凶狠的海盗行径,抢到了一时的面子,却输掉了所有人的信任,最后只会让自己变成孤家寡人。
所以,安世这档子事,早就超出了一个企业,一个行业的范畴。它像一个探针,戳破了那个关于技术霸权的旧梦。历史早就告诉过我们答案,上世纪八十年代,美国人就是这么对付日本半导体的,结果呢?日本倒下了,可新的玩家又站了起来。今天的中国,有着日本无法比拟的庞大内需市场和全产业链的配套,早就不是当年的吴下阿蒙。
波士顿咨询集团有个报告,说得很实在,如果全球技术这么脱钩下去,未来五年,整个半导体行业的成本要涨百分之十五到二十五。这多出来的钱谁来付?最终还不是全世界的普通消费者。所以你看,折腾来折腾去,伤害的是所有人。
未来的竞争,早就不再是谁家的墙砌得更高,而是谁家的桥修得更宽、更广,能连接更多的人,能通向更远的未来。当开放合作成为一种比封锁围堵更聪明的选择时,世界会走向何方,答案其实已经不言而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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