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坐车的感受，真让人觉得出租车这行走到了十字路口。几年前还算是城市的血脉，现在哪还能提起当年的威风？印象中，刚到站点，看见司机往街上随意挥挥手，车就像迎面而来的老伙伴。现在？都是等网约车，街头空车几乎不见得，反倒是空跑的出租车变多得令人心烦—当然这是估算，少得惨一点（样本还不充分）。我刚才翻了下相册，看到一张站在路口的照片，身旁是一辆穿旧制服、油漆剥落的出租车，盯着手机屏幕的时候，我心里懵了一下。
那天，一司机师傅扯着嗓门跟我说：唉，小李，你说说，谁还愿意坐你们这破车？都去叫网约车了。 他的话我能听出点无奈，也有点不服气。一样价位的车，那个同级别，比如说比亚迪秦还是宝骏RS，开起来差别明显——一个感觉扎实，一个感觉左右摇晃，扯哪都是回忆。特别是老款车，底盘不稳，刹车感觉像拖着一块砖在跑，算了，别说技术差别，我更关心日常感受。
之前我做过个临场小计算：一公里的油耗，满载平均0.13升（估算中，估计偏高或偏低点）。十公里算，油钱不过一块半，折算下来，百公里油费大概15块左右。不算司机额外收费或绕路，基本成本还算可控。
对比起现在网约车的定价，出租车的开票价打得稀烂，攒了不少怨气。要是能打个比喻，出租车这套方案比喻是导航不准，天生就跑偏；反应慢、调价不透明，像是你点个快餐，结果端上来是麦当劳的盒子，内容却是肯德基的。同一个地标，司机选择绕远点收费，平时我们遇到的那点空心菜式绕路，太熟了。
这让我停下来想：难道仅仅是订价低，才导致出租车不景气？其实不完全。其实问题最大在服务态度和市场机制上。你会发现，出租车里那种你问他话，他嘴硬不理的情况太普遍。就我知道，有个师傅，开了快十年了，说话像是在拉仇恨，你们年轻人没耐心，得赶紧，别卡我。我曾经试探问：你们是不是缺培训？态度差点没关系。他说：培训？说白了，几千块钱的培训，学不出真技术。 这就看出问题所在——心态和服务不是培训能全解决的。
说到这，我突然卡壳了。市场上那几个低价优先的网约包车，的确把出租车给压得更厉害（这段先按下不表）。我曾看到一司机用一只手打电话，一只手踩着油门，他吐槽：这些年，市场不好，纯靠拼价格活着。司机们，一个个拼着拼着就精神崩溃了。我心里也在想：他们猝死的频率，谁注意到没？是的，脑袋一热，心里想着赚得多点，却忘了身体承受不了。
对比一下，很多乘客其实宁愿在外面等个半小时，也不想上那辆被坑的出租车。一位朋友告诉我：我就等那个低价网约，司机还懂得打折策略。真亏，坐车成本比自己开车还便宜。好家伙，我这一忙还不知道司机究竟赚多了。你说，司机赚到钱没？人家也猝死在跑单里，说白了，挣个辛苦钱，干嘛要把自己折腾成这样？至于乘客，谁不怕凌晨堵车被宰，谁还不想省点钱？
然鹅，出租车的牛气劲早就败了。被失业者抢走了——说直白点，就是资本的游戏。每次政策一变，它们就打了个折扣，能赚钱的时候都玩阴招。你信不信，下一个倒霉行业，也许就轮到你们这些新势力。说白了，牛的早退不是没原因，而是它当年不够强韧，拼不过资本的刀尖。
我也琢磨过：出租车什么时候才会真正反弹？是不是要新技术或新体验？但我知道：其实用心改，几乎不用再等。只是，过去那些个性化服务被市场淘汰，像个被泡得烂透的旧西装，穿不上了。你还能想象，一天到晚钻研三秒开门这种细节，是不是有点荒唐？反过来想，现在的网约车，成本低，效率高，用户也惯了。以前那套我从城东跑到城西，无非多十块，早就变成历史了。
我觉得，没细想过的猜测是：出租车这点牛气，真的是被资本打折了，还是我们心里那点旧情太重？也许，最根本的问题还在于用户变了。年轻人能接受撒谎甚至绕远，就是因为他们渴望的不是准时或者技术，而是体验。而旧车型、低服务，只会扯掉那点伪装。你问我：乘客到底想要什么？真的难说。
现在坐在副驾驶的司机对我说，你知道吗，一个月干完，油钱还不够交车的折旧费。 这就是生活的无奈体。我心里也在想：未来的市场，可能会变得更像快递行业，效率比温情更重要。问题是：我们还能坚持多久？或者说，运营成本下降、服务要素提升，谁先跟上？
你有没有想过：那辆旧到不行的出租车，它还能思想自由吗？还是早就变成工具了？没细想过，但我猜：或许我们都在等待一种新翻盘机遇？还是，根本早就该认命，于是让另一些行业新人去跑那条路——人们的钱，终究还是在省心上花。
说到这，我想留个问号：你觉得，出租车的昔日牛气，还能回来吗？还是，只剩下那点沉淀在街角的旧光阴，像个陈年的老酒，等待有人去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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