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孩子划花我百万新车,他妈耍赖说没钱赔,我笑着让她签了十年保洁合同

物业一个电话打来的时候,我正在欣赏我那辆全新的座驾。

「林女士,您的车……好像出事了,您最好下来看看。」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迟疑。

我心里咯噔一下,人还未到地库,那股不祥的预感已经让我皱起了眉头。

这辆车,是我拼搏了半辈子的犒赏,是我从无数个加班的深夜里,一点点抠出来的梦想。

而此刻,梦想被人狠狠划了一道口子。

一道从车头贯穿到车尾的涂鸦,歪歪扭扭,像一条丑陋的蜈蚣,趴在我崭新的车漆上。

旁边站着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孩子手里还捏着一块尖锐的石头。

我笑了笑,走上前。

「小朋友,是你画的吗?」

熊孩子划花我百万新车,他妈耍赖说没钱赔,我笑着让她签了十年保洁合同-有驾

01

那孩子抬头看我一眼,眼神里没有丝毫怯意,反而带着一丝炫耀。

他把石头往他妈妈身后一藏,脆生生地喊道:「是我画的,好看吧!」

我还没开口,他妈妈先笑了,一脸的纵容与骄傲。

「哎呀,小孩子不懂事,随便画画的,您别介意。」

她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这只是一桩微不足道的邻里小事。

「他很有艺术天分的,老师都夸他。」

我脸上的笑容未减,只是眼神冷了下来。

「艺术天分是不是用错了地方?」

「车是我新买的,还没开过几次。」

女人这才正眼打量起我的车,当她看到车标时,脸上的轻松明显僵硬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不就是一辆车嘛,擦擦不就好了?」

「小孩子嘛,调皮是天性,您这么大的人了,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

她说着,拉起孩子的手就要走。

「我这车,擦不掉。」

我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她停下脚步。

「这道划痕,需要整面重新做漆,从德国原厂调漆过来,加上人工,费用大概在六位数。」

女人的脸色终于变了,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六位数?你抢钱啊!」

她尖叫起来,引得地库里零星的几个路人纷纷侧目。

「你这车是金子做的吗?讹人也不是这么个讹法!」

我依然保持着微笑,从包里拿出购车发票和相关文件。

「您可以看看,车价一百二十万,所有的单据都在这里。」

「或者,我们现在报警,让警察来处理,顺便请专业的定损机构来评估一下。」

「您觉得哪个方案更好?」

02

女人彻底慌了神,她那张原本还算精致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不可置信。

她开始撒泼,声音凄厉地哭喊起来,抱着她的宝贝儿子,仿佛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欺凌者。

「没天理了啊!有钱人了不起啊!」

「开个破车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我儿子才八岁,他懂什么啊!你们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她的哭喊引来了更多围观的人,对着我指指点点。

人性真是个有趣的东西,人们总是习惯性地同情看起来弱势的一方,而不去探究事实的真相。

我没有理会周围的目光,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表演。

等她哭得差不多了,嗓子都哑了,我才缓缓开口。

「哭完了吗?」

「哭完了我们来谈谈赔偿的事情。」

「您刚才说您没钱,是吗?」

女人抽噎着,用一种怨毒的眼神瞪着我。

「我就是个家庭主妇,老公常年在外出差,我哪来的钱赔你!」

「你别想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

「好。」

我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我这个人,一向很好说话。」

「既然您没钱,我也不强求。」

「不过,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不用承担责任的错误。」

「我有个提议,或许您可以考虑一下。」

03

我报了警,也联系了我的律师。

警察来了,做了笔录,调取了地库的监控录像。

监控清晰地记录下了那个叫乐乐的孩子,如何拿着石头,在我车身上兴致勃勃地进行他的「艺术创作」。

整个过程,他的母亲就站在一旁,玩着手机,偶尔抬头看一眼,脸上甚至还带着赞许的微笑。

铁证如山。

车被送去了4S店,定损报告很快就出来了。

维修费用,十八万七千。

当我把定损报告和律师函一起送到那位姓张的女士面前时,她的脸瞬间就白了。

「我……我真的没钱……」

她声音颤抖,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我老公要是知道我闯了这么大的祸,会打死我的……」

「林女士,求求你,你放过我们吧……」

她开始哀求,眼泪又一次掉了下来,只是这次,眼泪里满是真实的恐惧。

我坐在她对面,慢条斯理地搅动着咖啡。

「张女士,我从没想过要逼死谁。」

「我只是想拿回我的损失,并且,给您的孩子上一堂关于责任的课。」

「课程的费用,就是这十八万七千。」

我顿了顿,看着她绝望的眼神,轻轻一笑。

「当然,考虑到您的实际困难,我之前说的那个提议,现在依然有效。」

04

我花了一点时间,调查了张女士的家庭情况。

她并不是她口中那个穷困潦倒的“孤儿寡母”。

她的丈夫是一家公司的中层领导,收入不菲。

他们住的房子,和我同一个小区,面积甚至比我的还大一些。

她只是一个习惯了占小便宜、推卸责任的家庭主妇罢了。

她的虚荣心很强,喜欢在邻居面前营造一种生活优渥、教子有方的假象。

而她最大的软肋,就是她那个常年在外、对她颇有微词的丈夫。

她害怕丈夫知道这件事,害怕自己辛苦维持的“贤妻良母”形象彻底崩塌。

这正是我为她量身定制那份“协议”的切入点。

「我不需要你一次性拿出十八万。」

我将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

「这是一份劳务抵债合同。」

「我的公司正好缺一个保洁员,我看你就很合适。」

「合同期,十年。」

「这十年里,你每天到我的公司负责所有的清洁工作,包括打扫办公室、清洗卫生间、清理垃圾。」

「你的劳动所得,将用来抵扣你儿子对我造成的损失。」

「当然,我会按照市场价给你计算薪水,保证一切合法合规。」

05

张女士看着那份合同,如同看着一份卖身契。

她的手抖得厉害,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红。

「你……你这是在羞辱我!」

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可是大学毕业生!」

我笑了。

「学历和人品,从来都不是一回事。」

「况且,用自己的劳动来弥补过错,我不觉得有任何羞辱的成分。」

「这比当一个四处撒泼耍赖的老赖,要体面得多。」

我的律师在一旁补充道:「张女士,我必须提醒您。如果您拒绝签署这份协议,我们将会立刻提起诉讼。」

「根据我们掌握的证据,您败诉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

「届时,法院会强制执行您的家庭财产。如果您丈夫的账户因此被冻结,或者您的房子被查封拍卖,我想,那样的场面可能会更不体面。」

律师的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她所有的心理防线。

她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

我给她的选择,看似荒唐,却是她唯一能保住现有家庭和颜面的机会。

最终,她颤抖着手,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06

签下合同的那一刻,张女士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椅子上。

我能看到她眼中的屈辱和不甘,但我毫不在意。

有些人,只有让她真正感到痛苦,才能让她记住教训。

「对了,」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微笑着补充道,「为了方便您工作,也为了让您的孩子能更深刻地理解‘责任’这两个字的含义。」

「我希望您每天带着您的儿子一起来上班。」

「他可以在旁边看着您工作,或者,帮您打打下手。」

「我想,这对他来说,会是一场非常有意义的成长教育。」

张女士猛地抬起头,眼中喷出愤怒的火焰。

「你欺人太甚!」

「我儿子还要上学!」

「没关系,」我依旧笑得云淡风轻,「那就放学以后来,周末也可以。」

「我的公司,随时欢迎他来体验生活。」

「毕竟,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不是吗?」

她死死地盯着我,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知道,从她签下名字的那一刻起,她就再也没有了讨价还价的资格。

07

第二天,张女士准时出现在我的公司。

她换上了一身灰色的保洁服,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却怎么也掩盖不住那份尴尬和屈辱。

她的儿子乐乐也跟在她身后,一脸的好奇与茫然。

公司的员工们都收到了我的邮件,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没有人对她指指点点,但那种无声的注视,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压力。

我把她带到工具间,指着里面的清洁用品。

「这些是你的工作伙伴,希望你们能相处愉快。」

「工作要求很简单,让公司的每一个角落都一尘不染。」

「尤其是卫生间。」

我特意加重了语气。

她捏紧了手里的抹布,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第一个星期,她度日如年。

从前那个在小区里趾高气扬、热衷攀比的张太太,如今却要弯下腰,去清理别人留下的污秽。

她擦拭着光洁如镜的地板,那上面能清晰地映出她狼狈的身影。

她清洗着散发着异味的马桶,每一次冲水的声音,都像是在冲刷着她那可怜的自尊心。

她的儿子乐乐,就坐在不远处的小板凳上,看着自己的妈妈汗流浃背。

他脸上的天真和好奇,渐渐被一种复杂的情绪所取代。

他开始变得沉默,不再像以前那样吵闹。

08

日子一天天过去。

张女士的妆容越来越淡,最后干脆素面朝天。

她的动作从一开始的生疏笨拙,变得越来越麻利熟练。

她不再试图用高跟鞋来维持自己最后的骄傲,而是换上了平底的布鞋。

她渐渐习惯了这份工作,或者说,习惯了这份惩罚。

有一次,我经过茶水间,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哭声。

是乐乐。

他正用小手笨拙地替他妈妈擦拭着被开水烫红的手背,一边擦一边哭。

「妈妈,对不起……」

「都是我不好……你不要再在这里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张女士抱着儿子,泪如雨下,却摇了摇头。

「乐乐,做错了事,就要负责任。」

「这是妈妈该受的。」

那一刻,我站在门外,心中没有丝毫的快意,只有一片平静。

这场漫长的惩罚,或许终于开始显现出它应有的意义。

几个月后,我的车早已修复如新,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那天傍晚,我下班时,看到张女士正带着乐乐,在停车场里清洗车辆。

她清洗的不是我的车,而是客户停在公司楼下的车。

她做得非常仔细,每一个轮毂都擦得锃亮。

乐乐在一旁,拿着小水桶,认真地帮她递着毛巾。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我走过去,张女士看到我,下意识地挺直了腰,眼神有些躲闪。

我笑了笑,对她说:「你的工作做得很好。」

「合同还剩九年零三个月。」

「希望你能坚持下去。」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转身离开,坐进我那辆价值百万的新车里。

发动引擎的瞬间,我从后视镜里看到,那个小男孩,对着我的车,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嘴角的笑意,在这一刻,才变得真正轻松起来。

有些债,必须用钱来还。

而有些债,唯有用岁月、汗水和被彻底碾碎的傲慢,才能偿还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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