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1:狂飙飞车》电影解说
我是桑尼·海耶斯。如果你是个赛车迷,可能在某个发黄的杂志上见过我的名字——那个被誉为"下一个塞纳"的天才少年。如果你不是,那我就是个在汽车旅馆里靠威士忌打发时间的老头子。
三十年前,我穿着那件绣着"7号"的赛车服,站在蒙扎赛道的起跑线上。那时的我,和年轻的维斯塔潘一样狂妄,和汉密尔顿一样自信。直到那个该死的弯道...
医生说我能活下来就是个奇迹。但他们没说,活下来之后的日子更难熬。每天早晨醒来,我都能听见引擎的轰鸣在耳边回荡,就像塞纳在伊莫拉赛道最后的无线电通讯——永远停留在那个瞬间。
鲁本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拉斯维加斯最破旧的汽车旅馆里数着止痛药度日。这个老混蛋,当年是我的技师,现在居然成了APXGP这支烂车队的老板。
"桑尼,我们需要你。"他说这话时,我差点把威士忌喷在他脸上。
重返赛道?开什么玩笑。现在的F1是数据的天堂,是电脑的游乐场。那些穿着笔挺西装的工程师们,早就忘了赛车最重要的是什么——是车手与机械之间那种近乎疯狂的默契,就像方吉奥和他的玛莎拉蒂。
乔舒亚那小子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博物馆里的恐龙化石。"老爷子,您还记得怎么换挡吗?"他这样问我。我多想告诉他,当年我开着没有助力转向的赛车,在纽博格林北环创下的记录,至今还挂在那里的名人墙上。
但当我真正坐进那辆新车,握住方向盘的那一刻,三十年的光阴突然消失了。仪表盘的荧光,座椅的包裹感,甚至是那股混合着机油和橡胶的味道——这一切都太熟悉了,熟悉得让我眼眶发热。
墨西哥站的暴雨来得猝不及防。雨水在挡风玻璃上扭曲成诡异的图案,赛道变得像镜面一样光滑。就在所有人都手忙脚乱时,我却笑了。这让我想起了1991年的斯帕,塞纳在暴雨中上演的那场传奇超车。
"别相信电脑,"我在无线电里对乔舒亚吼道,"相信你的屁股!"这话是斯特林·莫斯当年告诉我的。现在的年轻人永远不懂,赛车手的直觉比任何数据都可靠。
阿布扎比的夜晚,灯光把赛道照得如同白昼。最后一圈,乔舒亚做出了让我震惊的决定——他像吉尔斯·维伦纽夫在1979年法国站那样,为了让我超越而主动撞向护栏。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三十年前的自己。
冲过终点时,观众席的欢呼声震耳欲聋。但对我来说,最响亮的声音是三十年前那场事故后,医生宣布我职业生涯终结时,我心底那个永不屈服的呐喊终于得到了回应。
鲁本递来新车队合约时,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期待。但有些路,必须一个人走完。就像尼基·劳达在1976年纽博格林那场可怕的事故后,用42天就重返赛场一样——不是为了证明什么,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
现在,当我骑着那辆老旧的摩托行驶在66号公路上,风迎面吹来时,我依然能感受到赛道的召唤。后视镜里,是过去的荣光与遗憾;前方,是未知的弯道与风景。
也许,这就是赛车手最好的归宿——永远在路上,永远追逐着下一个弯道。就像方吉奥说的:"一个真正的赛车手,永远不会真正退役。"
"献给所有永不言弃的追风者"
《F1:狂飙飞车》电影解说 我是桑尼·海耶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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