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下班的路上，交通又迎来了那种典型狂躁的场景。人踩着点一下班，车流像没头的苍蝇，堵得水泄不通。你知道的，东风路那地段，平时就小车靠边，快得走不远，顶多十几二十分钟的车程，现在要说堵，简直会让人怀疑汽车在和人赛跑。
我正跟着一辆公交的尾灯，心里数着，已经走了快三十分钟了。高速的堵车其实也有它的规律，比如排队到某个路口就会突然滞住，等待变成了摩擦。而我昨天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算了算，自己车里也没带什么特别的东西，唯独觉得心里烦躁。突然，从侧面引起注意的事情来了。
就这么一瞬间，一辆黑色的轿车猛然从旁边窜出，车头直冲我这边来。那司机明显没时间反应，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就很用力地把车身往我车位里挤。这个动作，明显带着点你得让让的味道。其实我也明白，城市道路哪有完美的让行，谁不想快点走完？但当场那个感觉，就是一种你提前打招呼了没有？你要加塞要有点规矩好吧。
我脚下一滑，反应很快，踩了刹车，喇叭嘀了一声。那喇叭不是故意催促，纯粹是被吓到脚滑了一下。说句实话，平时我也惯性按喇叭，偶尔会觉得出点气，但这次弯弯绕绕，还挺吓人的。你知道，车子刚踩刹车时，如果刹车不太灵，或者油门没收好，一时反应不过来。
这一刹那，司机似乎没得到他想要的效果，反而心里火气弄大了，猛地把方向一打，车身几乎紧贴着我左侧，从车身边擦了过去。那车身的压力让我一瞬间心跳也跟着加快。然后，惊奇的事来了：那司机的副驾突然降下车窗，一只烟蒂啪地扔在我的引擎盖上。
实际上，那烟蒂挺小的，可能他太气了，忘了刚才的蓄意，也可能就是那种司机惯性的发泄。我印象中那烟蒂不大，绝对不是过去别人手里扔的那种香烟残渣，反倒是带着点我很愤怒的意味。
其实我心里琢磨，这司机究竟在想啥？他是不是觉得用这种冲动的办法就能赢得颜面？还是因为路上堵得不耐烦，压力太大？我也不清楚，或许他平时就这样，惯不由自主。要不，他反应也快，估计是他平时驾驶经验还过得去，知道反应时间不能太慢，免得冲出个车祸什么的。
这样的场景其实也挺常见。像我们这一圈，什么人都有。有朋友开车嗷嗷叫，觉得我得快点赶到，就算天真，堵得死死，也不减速，非得在车缝里发飙。也有那种胆子小的，完全不敢得罪人，心里惦记着别惹事，赢得只是一场无声的战斗。
说个细节，我刚才翻了翻手机里的相册，突然看到一张去年车检时拍的照片——那天开车下班，碰到一个拿着快递的人，一边送一边跟司机大喊，后面那车玻璃上还粘着快递到啦那标签，氛围笑中带怒。道理我都懂，司机都想快点走，但又都知道，路上的每个人其实都没错，只是手上都在写着日子难过，用力快一点，终究得付出代价吧。
我在想，这次那司机的冲动很可能是个人情绪带入的，而不是纯粹的道路规则。城市里，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可能瞬间就变成点燃火药桶的导火线。你说，咱们到底需要多少忍耐力才能在拥堵中还保持点理智？或者说，是不是城市的节奏太快，让人都变得焦躁？
再想想，别的同价位车，像那一款我试驾过的某国产SUV，油门响应很直接，踩的深浅都能感受到。旁边的朋友说：这个车控制还挺精准的。但今天我们说的不是车的技术，而是心里的那点能耐——什么时候能忍，什么时候该硬气。
啊，对了，我刚才还想个问题——你觉得那些路上撞车不出事，吵一架的场景，有多少其实是心理战？那司机是不是都知道，只要吓唬你一吓，就能赢个面子？我猜，没细想过，而这是个挺复杂的心理游戏。除了技术，更难的，是心里那个闯一闯的底线。
我们都知道，堵车、加塞、被别人挤占空间，这都是日常。可每次遇到这些事，心里那个忍的门槛，总低不了几秒。今天这事，或许还算小题大做了点——但下次会不会变得更严重？或者，有没有那一天，我们都能静静地坐下来，心不动如镜？这，得看后天的心态了。
城市的解法不难，但每次都坚持让一步，退一尺的惯，还真不容易。
最怕的，不是车子刮擦，而是那瞬间涌起的那种我不得不争的感觉。你说，下一次遇到类似的事，是不是我们都该想想，要不要还那么在意一点？或者，有没有一种办法，就是在路上，心比车还快，反而更自在点？反正，我估摸着，下次碰到类似场景，我可能会试着笑笑，或者像个超载的卡车一样更硬气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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