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宴上,表妹甩出保时捷钥匙时,我冷笑:你的钱真干净?

家族宴上,表妹甩出保时捷钥匙时,我冷笑:你的钱真干净?-有驾

那天,表妹扯着她那尖细的嗓子,兴奋地跟我说:“表姐,我想去做女体盛,你觉得咋样?”

我一听,下意识就摸了摸自己脖子,心里一阵恶寒。

这女体盛,不就是把年轻姑娘的身子当盛菜的盘子,让那些食客在人家光溜溜的身上享用美食嘛。

表妹还两眼放光地说:“这工作一个月能赚五万呢,就躺着让人摆盘,多轻松。”

我心里冷笑,五万?轻松?

这根本就是把女人当玩物,身体和尊严都被明码标价。

上一世,我苦口婆心劝她,说干这行少不了被咸猪手占便宜,甚至还可能遭更可怕的虐待,那些食客说白了就是披着人皮的嫖客。

可结果呢,我费尽口舌,换来的却是她割破我的喉咙。

既然老天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就要看她走向该有的结局,这是她上辈子杀我必须付出的代价。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火,嘴角扯出个意味深长的笑:“晓丽,现在这社会,能赚钱才是硬道理,想做就去做吧。”

表妹一听,更来劲了:“姐,你可别告诉别人哦。” 我点点头:“嗯,放心,我保密。” 现在当然得保密,以后嘛,可就不一定喽。

就表妹那模样和手段,很快就被一家高端日料店录用,如愿干上了女体盛。

好家伙,她的生活一下子就翻天覆地了。

以前为了几块钱公交费跟我斤斤计较,穿着廉价衣服的表妹,一下子像变成了千金大小姐。

有钱后,表妹也不跟我联系了,我只能从朋友圈看到她各种炫耀。

照片里的她,总是化着精致的妆,穿着性感的衣服,在各种网红店打卡,还晒各种名牌包包首饰。

有人开玩笑问她是不是被包养了,她回:“姐有工作,自己就是豪门。”

看得出来,她对这工作满意得很。

这不,马上清明节了,长辈让我和表妹一起回老家。

出发前,表妹来找我,一进我租的隔断房,就晃着手里精致的菱格纹香奈儿包包:“姐,你看我新买的包,香奈儿限量款,可贵了,花了十几万呢。”

我淡淡地回:“挺好看的。”

“哼,这都不算什么。” 表妹故意摆弄手上的钻戒和宝石手链,“我现在想买啥就买啥,有钱的感觉真好。”

我微微点头,没多回应。

表妹没得到她想要的羡慕,脸色明显不满,在屋里转了一圈,满脸嫌弃:“表姐,你比我早工作两年,咋还住这种隔断房,混得也太惨了吧。”

我平静地回:“住得干净舒服就行。”

“哎呦,姐,节俭过头就是穷酸,你身上都一股子穷人味儿。” 表妹故意捏着鼻子,发出一阵夸张的笑声。

说完,她又掏出一串钥匙,“对了,表姐,我今天来还有个事儿告诉你,我提了辆保时捷,豪车哦,你这辈子估计都没见过。”

“是吗?那恭喜你了。” 我还是冷淡地回应。

保时捷起码五六十万,她就算工资再高,也不可能短短三个月就买得起。

赚五万就敢提前消费五十万,这表妹的欲望比工资涨得还快。

“怎么样,羡慕吧?”

王晓丽挑挑眉毛,“只要你努力工作,说不定有一天也能像我一样过上人上人的日子。” 我就笑笑,没说话。

都初夏了,她还捂得严严实实,刚才弯腰的时候,我看到她胸脯上有不少深浅不一的掐痕,看来这工作也没她嘴上说的那么好。

每次回老家都得面对亲戚们的盘问和比较。

这不,王晓丽当上女体盛赚了钱,开着豪车,带着满车礼物,姑姑一家瞬间就趾高气扬起来。

还没到老家呢,姑姑就在家族群里各种炫耀:“家人们,我家晓丽在外面混得不错,给大家准备了不少礼物,晚上都来我家啊。”

傍晚,我和表妹回到老家,姑姑家客厅挤满了人。

表妹一边说着 “各位叔叔阿姨好久不见,这是给你们准备的小礼物”,一边把高档茶叶、名牌香烟,还有几瓶昂贵的洋酒递给亲戚们,惹得大家一阵惊羡:“哇,太豪横了,啧啧,这么好的东西拿来送人,晓丽是真发财了。”

在长辈们的惊叹声中,表妹和姑姑越发骄傲。

有亲戚八卦地问晓丽做什么工作,姑姑语气不自然地说:“是做艺术模特的,说了你们也不懂。”

我一看姑姑那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早知道表妹在做女体盛。

上辈子姑姑就支持表妹干这个,还说赚钱嘛,总是要付出点代价,只要不被外人知道就行。

这老太婆,骨子里比表妹还自私虚荣。

上辈子我阻止表妹,她就恨上我了,表妹割我喉咙的时候,就是她死死压住我,让我没法挣扎。

这老太婆和表妹,都得付出代价。

就在大家对表妹工作好奇的时候,姑姑赶紧转移话题,把我妈拉到人前,故意大声问:“你家女儿不也在城里工作么,她给大家带了什么礼物啊?”

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我和妈妈。

妈妈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拿出些水果糕点,尴尬地解释:“轻轻在外面赚钱不容易,礼轻情意重。”

亲戚们一看我们拿的东西,满脸不屑。

姑姑趁机冷嘲热讽:“哎呦,就这东西也好意思拿出来。”

周围亲戚也跟着附和,纷纷拿我和表妹作比较,话里话外都是对我的贬低和对表妹的赞扬。

“没用的娘生没用的女儿哦。” 表妹笑得张狂。

妈妈气得浑身发抖,却说不出话。

我看到妈妈被当众羞辱,气得恨不得立马冲上去给表妹几个耳光,但我忍住了。

现在和她们吵,只会打乱我后面的计划。我深吸一口气,拉着妈妈离开了姑姑家。

哼,她们得意不了多久,一周后,我就让表妹和姑姑从天堂跌到地狱。

想要报复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借刀杀人。

我打算让同村的李嫂当那把刺向表妹的利刃。

刚好李嫂来城里买东西,我就趁机说陪她逛街,她挺高兴地答应了。

我俩在一家服装店买完东西,老板拿出个抽奖箱:“我们店里现在有抽奖活动,凭小票可以抽奖一次。”

李嫂一下子就抽到了特等奖,兴奋得尖叫起来:“哇,我中奖了,我中特等奖了。” 激动得话都说不利索。

“恭喜阿姨,您真是太幸运了。”

老板笑着递给李嫂一张樱花日料店的预约券,“今晚就得用,不然过期了。” 我满脸羡慕地求李嫂:“李嫂,樱花日料店可是高档餐厅,有钱人去的地方,我一直舍不得去,你去吃饭的时候,能不能给我直播,让我见见世面。”

“包在我身上。” 李嫂拍着胸脯答应。

我暗自偷笑,这樱花日料店,可不就是表妹工作的地方嘛。

很快到了晚上,我把李嫂送到日料店门口,我俩连上视频。

餐厅是预约制,李嫂凭老板给的信息很快就进去了。我通过李嫂的视频看着里面的一切。

在服务员引导下,李嫂来到用餐区,这里光线有点暗,用屏风隔开,营造出私密的氛围。

“请各位食客用餐。” 服务员撤掉屏风,露出一张长桌,桌上躺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子,正是表妹,她身上放着生鱼片和寿司,隐私部位就用花瓣和叶子遮着,若隐若现。

我透过视频看到,除了李嫂,其他都是男食客。

他们心思根本不在菜上,眼睛都快粘表妹身上了,还对着她的身体评头论足,开着恶心的玩笑:“这次的肉台盘品相还行,丰满有弹性,就是不知道那里是不是粉色的。”

“你扒开那片叶子看看不就知道了,嘿嘿。” “我这筷子怎么自己伸过去了。” 那些男人用筷子在表妹身上扒拉,故意掀开叶子花瓣,甚至有人直接上手。

表妹却一动不动,女体盛的最高原则就是对客户完全服务、娱乐和服从,她躺在那,就跟具尸体没啥区别。

李嫂没想到这顿饭是这种吃法,不屑地嘀咕:“没想到还有这种下贱的女人,真是伤风败俗,她爹娘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扒了她的皮。”

李嫂好奇地看向女人的脸,脸上的鄙夷瞬间变成震惊和难以置信,她认出这女体盛竟然是晓丽,忍不住叫出声:“晓丽,怎么是你?” 这声惊呼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闭眼当尸体的表妹。

表妹睁眼看到李嫂,脸色瞬间惨白,原本该一动不动躺在餐桌上的她,突然颤抖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身上摆的生鱼片随着她的颤抖纷纷掉落在地,散发出一股腥臭。

“李……李嫂。” 表妹声音里满是惊恐,没想到会遇到熟人。

她下意识坐起来,想用手遮挡自己身体,遮了上面露下面,挡了下面又顾不了上面,狼狈极了。

李嫂还没回话,在场的食客脸色阴沉,不满地抱怨:“这个女的在搞什么,这么不专业的肉台盘,晦气,食欲全无,倒胃口。”

表妹的失态成了重大事故,食客们起身投诉。

很快,一个穿着和服、身材矮胖的中年男人走过来,安抚完食客后,对着表妹怒骂:“八嘎!”

王晓丽吓得一哆嗦,想解释:“老板,我……我不是故意的。”

“滚,你被辞退了!” 日料店老板怒不可遏。

王晓丽听到这话,顾不上形象,爬到老板腿边苦苦哀求:“老板,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好好干。”

中年男人根本不理她,一脚把她踢开,又让保安把表妹轰走。

李嫂早就拿着手机,对着这一幕又是拍照又是录像,看足了好戏。

李嫂可是村里有名的长舌妇,还跟姑姑向来不和,这次发现表妹的丑事,她肯定不会放过打击姑姑一家的机会。

日料店里的难堪,只是开胃菜,真正的好戏,等李嫂回村后才开场。

王晓丽被日料店老板像丢垃圾一样赶出去,身上就裹了块桌布。

我从李嫂镜头里看到表妹的惨样,无声地笑了,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

服装店老板是我好友,抽奖箱里全是特等奖,就是专门为李嫂准备的,就为了让她亲眼看看表妹的工作,而我早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两天后,表妹哭丧着脸来到她看不起的隔断间找我:“表姐,我的好姐姐,求你借我点钱吧。”

原来日料店老板以表妹工作失误,导致店内物品损坏、生意受损、名誉受损等为由,向她索赔一百万的巨额赔偿金。

表妹之前赚的钱,早就在各种奢侈消费中挥霍光了,还负债累累,别说一百万,她现在身上一百块都得从花呗借。

我早猜到表妹提前消费、各种借贷,没了固定收入还不上贷款肯定会找我借钱。

我拿着早就准备好的被骗财聊天记录,比她还苦:“表妹,我被人诈骗了,辛苦攒的十万块全没了。”

一听我没钱,表妹恶狠狠地瞪我一眼:“你怎么这么蠢,居然会被骗钱,你那些钱就应该给我啊。” 她压根没想过安慰我,永远只考虑自己。

我上一世真是瞎了眼,才会为她着想,劝她好。

“表妹,要不我陪你回老家一趟,找亲戚们借点钱吧。”

我怂恿她,“你之前送他们那么多礼物,他们肯定会念旧情的。” 表妹立马挺胸,骄傲地说:“那倒也是,我在家族里还是有点地位的。”

我和表妹刚进村,就看到李嫂在村口榕树下,绘声绘色地跟村里人描述她在日料店里看到的场景:“那王晓丽啥都没穿,躺在桌子上,身上摆满了生鱼片,周围一圈男人,别提多伤风败俗了。

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就靠李嫂这张嘴,表妹赚钱的真相很快就传得人尽皆知。

周围男女老少表情兴奋,议论纷纷:“这哪是工作啊,分明就是去卖的嘛。”

“上梁不正下梁歪,王晓丽这么不正经,她妈肯定也……啧啧,这家人碰不得,以后离远点。” 我侧头看表妹,她气得胸膛起伏,低吼着:“我要撕烂那老家伙的嘴。” 可惜她还没冲过去,就被村里几个小流氓拦住了。

“哎呦,这不是王晓丽吗?听说你在城里给人当盘子,味道肯定很不错吧。”

小黄毛对她动手动脚,眼神里满是赤裸裸的欲望,“要不你也让哥哥们尝一口。”

“滚,都给我滚!” 王晓丽又气又慌,尖叫着推开他们跑掉了。

我看着她狼狈的身影,暗自好笑,多亏了李嫂这张嘴,表妹的名声算是彻底臭了。

祖宅里,过节时亲戚们还巴结姑姑一家,现在却义愤填膺,像审判者一样,要把表妹从族谱里划掉。

姑姑向来爱慕虚荣,最在乎面子,她交际圈都在村子里,最受不了闲言碎语。

现在女儿做女体盛的事被曝光,那些曾经巴结她的人,都像躲瘟神一样躲着她,还在她家门口指指点点。

姑姑对外人没办法,只能把气撒在被辞退跑回家的表妹身上:“你还好意思找我要钱,我怎么生了你这样的女儿,给我滚出去!”

张翠花对着王晓丽破口大骂。

表妹委屈极了:“妈,我赚钱的时候你也没少花啊。”

“闭嘴!” 姑姑一巴掌扇在表妹脸上。

表妹被打得踉跄两步,激起了怒气,索性破罐子破摔,冲着姑姑嚷:“我干这事儿你早就知道的,你就是只在乎钱。

我是没脸了,那你卖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姑姑气得冲过去还想继续扇表妹,两个人像小丑一样,从村头追到村尾。

我混在人群里,默默看着这场母女互扯头花的好戏。到了晚上,闹剧终于结束。

表妹扯着凌乱的衣服,目光扫过一群亲戚,最后落在我身上,她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王轻轻,这是不是你搞的鬼?”

她冲过来想掐我,被长辈们拦住,还斥责她是疯子。

果然,恶人不管啥时候都爱找人背锅,不过这次,我不会再给她伤害我的机会。

“你们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们所有人都跪着求我。”

表妹被迫离村时,眼神里充满愤恨和仇意。我就知道她不甘心接受这样的结局。

表妹愤然回城后,彻底和家里人断联,只有催债信息和电话轰炸我们的手机。

家族群里大家都说表妹这辈子完了,姑姑也说就当没她这个女儿。

可一个月后,表妹的朋友圈又活跃起来,游艇、私人海滩、顶级豪宅,比上一次更奢侈高级,这根本不是单纯工作能达到的阶级。

照片里的她浓妆艳抹,穿着暴露妖娆,和一群假脸姐妹混在一起,看起来热闹又富贵。

能在这么短时间东山再起,只可能走了那条捷径,看来表妹是从擦边正式跨过红线,赚那种快钱了。

而这一世,我绝不会再插手她的命运。

表妹有钱后,姑姑不知用了啥手段,竟然和表妹和解了,两人又母慈子孝起来。

姑姑在家族群里又开始得意,时常拉踩我家,但我根本不在意。

命运给的礼物,早就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这天晚上,我和刚交的男朋友肖云在路边摊吃饭。

肖云是警察,他们局里最近忙着扫黄打非,可那些罪犯太狡猾,用各种名义包装,警惕性还高。

有线报说市里有好几个高端会所,可他们根本摸不着门路。

肖云揉着眉心:“我今年业绩是没戏了。”

“没事,总会有办法的。” 我安抚他。

忽然,一辆耀眼的红色跑车猛地停在旁边马路上,刺耳的刹车声引来周围人侧目。

车门打开,下来个穿着吊带小短裙的女人,是表妹。

“表姐,还真是你啊。”

她趾高气昂地站在我面前,扫了眼桌上的烧烤,“这种垃圾玩意儿,吃了不怕中毒啊。” 肖云脸色阴沉,正要站起来理论,被我死死拉住胳膊,我给他使眼色,暗示他别冲动,肖云不甘地坐下。

我笑着奉承表妹:“我们确实没钱,不如表妹你有本事,以后还得你多提携,带姐妹赚钱。”

这灯红酒绿的生活,容易让人迷失,现在的表妹就像个不断膨胀的气球,迟早得爆炸,现在可不能跟她硬碰硬,不然容易被炸到自己。

我的话让表妹很受用,她把手腕的珠串摘下来,随手扔我头上:“算你识相,赏给你了,你就算打工猝死在工位上,都买不起我不要的手链,这就是咱俩的差距,懂?”

肖云忍到极限,又被我死死按住肩膀,我低声说:“别冲动。” 表妹接了个电话,油腻地对着电话那头说笑两句,然后高傲地走了。

看着跑车轰隆离开,肖云费解地问我:“轻轻,她都那样欺负你了,你为啥还让我忍?

我伏在肖云耳边,把心里的小算盘跟他说了:“过几天你就知道啦。”

上次路边摊那事儿之后,我就频繁在朋友圈里抱怨自己工作像牛马,绩效定得离谱根本完不成,为这事儿愁得不行。

一个月后,表妹主动找上门来,那热情劲儿,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一进门就满脸堆笑:“表姐,好久没见你了,怪想你的。看你朋友圈,好像最近不太顺啊?”

我打量她,表妹瘦了不少,虽说化着精致的妆,可还是难掩神态里的憔悴和疲惫。

我故意叹了口气:“老板真不是人,绩效定那么高,根本完成不了。

你不是做对外贸易的嘛,刚好我认识个老板,他最近想发展这块业务。

肥水不流外人田,我给你们拉个线呗。”

我假装好奇问:“怎么拉线啊?”

“明晚我来接你,直接带你去见老板。” 表妹再三叮嘱我,“这种好事,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哦。”

我皱眉,装作犹豫:“靠谱么?”

“你可是我亲表姐,我还能骗你不成?” 表妹拍着胸脯保证,“这个老板人傻钱多,要不是看在亲戚份上,我都不舍得推给你。”

我没说话,表妹继续劝:“放心吧,明晚我也在,有啥事我给你兜着。”

“那好吧,先去看看。” 我装作勉强相信她。

听到我同意,表妹激动得拉住我的手,热情得过分:“表姐,那咱们明晚不见不散,记得打扮漂亮点哦。”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像上了她钩的鱼。

第二天晚上,表妹果然开着她那红色跑车来接我。

一见面就上下打量我,笑着说:“姐,你今天状态不错,王总肯定会喜欢你的。”

我有点困惑:“为啥要王总喜欢我?”

“哎呀,对你印象好,不就能顺利谈生意嘛。” 表妹含糊其辞。

车子一路飞驰,最后停在一家普通茶室前。

服务员见了表妹,两人对视点头,看来是老熟人。

然后服务员带着我们往茶室深处走去,弯弯绕绕,推开好几扇门后,里面别有洞天,竟然藏着一个装修华丽的地下赌场。

里面有穿着暴露的发牌女郎,还有赌红了眼的宾客,喧嚣声不绝于耳。

我满脸惊讶,表妹不屑地瞥我一眼:“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真正有钱的人谈生意都在这种地方。”

我们穿过大厅,来到一间包厢。

包厢里已经坐着几个男人,身边围着一群莺莺燕燕,有的在大跳艳舞,有的正献媚地往男人嘴里喂酒喂水果。

我认出其中几个就是表妹朋友圈里合影的常客。

表妹还没说话,坐在中间的秃头男先开了口:“这就是你带的新人?耐玩儿吗?”

“张总放心,我表姐老实本分,是个良家。” 表妹似乎很怕他,声音都有点抖,“您可以享受调教的乐趣。”

张总大笑,露出一口黄牙:“逼良为娼,哈哈哈,有意思。”

秃头男一摆手,表妹立刻变了嘴脸,凶神恶煞地朝我走来。“你……你要干什么?” 我惊恐地后退。

表妹堵在我面前,满脸阴戾:“表姐,你平时最心善,如果牺牲你能换我一条活路,你肯定会愿意的吧。”

我转身想逃,却被表妹猛地揪住头发,狠狠把我摔倒在地。

有两个女人拧着我的胳膊,表妹当着我的面,把一袋白色粉末放在酒水里,然后拿着酒杯走向动弹不得的我。

我绝望地问她:“为什么要害我?这一世上一世都是如此。”

表妹撩起袖子,上面全是烟头烫的疤和针眼,怨毒地说:“现在出来卖的钱都不好赚了,有些老板的癖好真是折磨人。

我想逃离这种生活,按照这里的规矩,必须得有人顶替我,我只能让你做我的替死鬼。”

表妹把酒水往我嘴里灌:“表姐,别怪我无情,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

“咳咳,不要……” 上一世被她割喉的恐惧瞬间袭来,尽管我拼命挣扎,还是被灌下去很多酒。

身体里的力气好像被抽干了,无力地靠在墙边。

这时,我看见那个秃头男人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恶心的玩意儿,狞笑着走向我。

“警察,不许动!”

关键时刻,我的男朋友肖云带着队友出现,救下了差点被凌辱的我。

我靠在肖云怀里,看着被抱头蹲在角落的表妹,她也正好抬眼看向我。

我用嘴型告诉她:“你输了,蠢货。”

表妹读懂了我的话,似乎明白了什么,疯了一样冲向我:“王轻轻,你这个贱人,这一切都是你计划的,是你要害我!” 可惜她还没冲过来,就被眼疾手快的警察拦下,呵斥她再敢伤人就是罪加一等。

在表妹怨恨的目光中,我被肖云抱起,离开了这个鬼地方。

没错,这一切都是我的算计。

听到肖云说市里黄赌毒猖獗,表妹能短时间还清贷款还挥金如土,只可能是下海了。

我就把自己当鱼饵,给表妹传递我想赚快钱的信号,表妹果然上钩。

在进入这个地下会所前,我身上早就带上了肖云给的跟踪器和微型摄像头,这样肖云既能掌握证据,又能及时来救我。

表妹以为用大老板谈合作引我上当,可她哪知道,我才是真正将计就计的那个人。

回到车上,我问肖云:“我表妹这种情况,法律会怎么判?”

“如果只是提供特殊服务,大概率是行政拘留和罚款,花点钱说不定还能保释。”

“只是拘留和罚款?” 我冷笑一声,这对我上辈子承受的痛苦来说,远远不够。

我假装一不小心把表妹被抓的事情告诉了亲戚,还稍微夸大了点事件性质。

家族群里瞬间炸开了锅,在村里,坐牢的人那可是奇耻大辱,全家都得被戳脊梁骨,抬不起头,在村里都得低人一等。

姑姑立马慌了,当场写了断亲书,要和表妹彻底划清界限:“上一回就应该把王晓丽从家族里除名了,她现在这样,和我可没一点关系。”

偏偏这时,表妹打来电话,哭着哀求:“妈,你快带着钱救我出来,我现在只有你了。”

“呸!” 姑姑对着电话狠狠骂道,“别喊我妈,晦气。”

“好好好,就算你不认我这个女儿,那你把之前我孝敬你的钱还我。” 表妹在电话里大吼。

“什么钱?我不知道。” 姑姑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冷笑一声,真是塑料母女情,姑姑这种见风使舵的人,和表妹一样可恶。

姑姑委托我把断亲书交给表妹签字,我劝她:“这种事情委托可无效,你得当面看着她签字才行啊。”

姑姑犹豫再三,最终同意了。

我带着姑姑进了看守所,看到了戴着手铐的表妹。

此时的表妹像朵枯萎的花,双目无神,整个人精神状态极差,没了化妆品的修饰,皮囊都显得干瘪沧桑。

“妈,你是来保我出去的吗,妈?”

看到姑姑来,表妹眼里忽然有了光,显然是会错了意。

姑姑毫不留情地把断亲书摔在表妹面前:“做什么梦呢,快在这上面签字,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我没有你这个女儿,你也别喊我妈。”

表妹眼里的光瞬间熄灭,愣了三秒后,突然放声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就在我们茫然的时候,她忽然一本正经地对姑姑说:“妈,其实我给你买了份保险,等你退休了,每个月能领五万。

保险单放在哪里呢?”

姑姑一听,毫不掩饰自己的贪财嘴脸:“放哪了?”

表妹沉默了一会儿,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等再抬头时,平静得可怕。

她对姑姑招招手:“你过来,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

姑姑倾身靠近:“再凑近一点。” 姑姑半个身体越过桌子,和表妹近在咫尺。

谁知表妹神色一变,突然抬头用手铐的链子狠狠勒住姑姑的脖子,发狠似的收紧链条:“要不是你,我根本不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老东西,你现在想摆脱我?

不可能,我就算下地狱,也要拖上你这个垫背的。”

警察见状,赶紧去分开两人,可表妹已经陷入癫狂,力气出奇得大,豁出命似的死死缠住姑姑。

最终,姑姑就这么活活被绞杀,毫无预兆地死在自己女儿手下。

表妹看着断了气躺在地上的姑姑,眼睛布满红血丝,分不清是愤怒还是兴奋:“哈哈哈哈,死了好呀,哈哈哈……” 看守所里回荡着表妹疯魔般的笑声。

因为故意杀人情节严重,表妹从拘留罚款直接变成死刑。

上一世害我惨死的这两个烂人,这一世再也不会影响我的生活,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事情尘埃落定后,我和肖云一起去吃大餐。

我俩异口同声:“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相视一笑后,我决定先说:“我被提拔成部门经理啦,工资涨到两万啦!

踏实工作赚干净的钱,上天自会有奖励。”

肖云笑着恭喜我,随后也说出他的喜事:“轻轻,多亏你提供线索,这次扫黄成果重大,局里给我嘉奖了。” 说完,肖云掏出一枚闪闪发光的钻戒,“所以我想娶我的福星,你愿意吗?”

“我愿意!” 当我带上钻戒那一刻,笑得格外开心,我知道,以后我的人生必将繁花似锦。

0

全部评论 (0)

暂无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