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汽车设计,大家可能脑海里都会先闪过几个固定印象:流线型的车身,刺眼的“大灯”,稳重的轮廓,流露着一种“我要帅气、要高级、要跑得快”的气质。不过呢,这个世界就怕“千车一面”。放眼过去几十年,那些真敢“出格”、敢造怪车的品牌和设计师,虽然被人骂得多,回头看反而让人觉得味儿特别冲、也特别带感。为什么会有人去造那种完全不“主流”,甚至一看就想笑的车?这些离开了大部队的“怪胎”,它们的存在真有意义吗?我觉得这得慢慢说说。
汽车最初的目标是什么?不就是跑起来、拉东西、带人、长得别太难看?到了后来大家要面子了,什么“大气上档次”,什么“时尚动感酷炫”,全都往设计台上堆。但总有人对常规说“不”。你别以为大家都要的是一肌肉男一样的钢铁“猛汉”,也有设计师琢磨着怎么弄点新鲜的出来,哪怕最后看起来像是“歪瓜裂枣”。
拿雪铁龙2CV来说吧,那简直就是“功能主义美学”的海报人物。40年代末,人家法国人的脑回路直接奔着农村老百姓去了。目标很具体,要让农民们开着它过田,连鸡蛋都不能碎。所以你看到2CV长得像个“上世纪的布包马桶”,车顶能卷起来,悬挂软得跟床褥一样。内饰?省到极致,光杆司令似的。这逻辑,乍看下真是配不上“漂亮”俩字。但是你仔细想,“什么才叫好看?”它能把事儿办成,不够帅气也能活出它的范儿。你敢说这车没性格吗?
其实,不只是雪铁龙。菲亚特Multipla也是“谁丑谁有理”的代表之一。它的前脸像六只眼睛,两层挡风玻璃,那造型多大胆,像是车厂里哪位工程师喝多了直接画的图纸,评审会没看清楚就签字上市了。但稍微一打听,啊,“小身材大内在”,六座三排全塞紧凑车身里,人家一大家子都能装下,还能装行李。这就是典型的“用结果反驳外貌焦虑”:当然丑,但真能装!好用!你要去理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怪车,大多数原因都跟实际需求脱不开关系。
往前倒几十年,欧洲战后穷是常态。那会儿谁还能天天买得起大奔、宝马?结果Isetta“鸡蛋车”横空出世。一个迷你泡泡车,前开门设定,方向盘外加座椅一起转。发动机马力小得像台缝纫机,但省油又实用,能在窄街巷里来去自如。你说这种“怪异”,它本身就是对社会环境的回应。生活水平咋样,城市道路啥样,技术能做到哪一步,这些都直接影响汽车的模样。你我都是环境的产物,车也一样。
再看日产S-Cargo,直接长得像一只大蜗牛。这名字一语双关,英文“Small Cargo”,法语也是“蜗牛”的意思。这样的造型,超越了实用主义,开始玩叙事和个性。你在路上看见,第一反应不是“拉货厉害”,而是:“哈哈哈,这是什么神奇的车?”这辆“小蜗牛”其实在干啥?它就推销了一种情怀,一种“反正我可爱我自在”的生活态度。有的车是工具,有的车是符号,S-Cargo明显是想成为后者。
说到搞点未来感的,阿斯顿·马丁Lagonda就是个头铁的例子。那时候加一个电子仪表盘都能让人哇塞起立鼓掌,它偏要把车打造成“科技之神”,样子楔形流线,里面全是液晶和按键。想象下七八十年代,有车用按钮控制一切,还能看“数字版里程表”——这得多吓人。当然,太前卫了就容易“吃科技的苦”:设备老坏,修起来比修宇宙飞船还难。Lagonda最后也成了车界的“名利双收问题儿童”。你说它丑吧?不完全是,但摆明了不是谁都能欣赏得了的“另类脸”。
时代变了,奇葩车还没绝迹。电动车浪潮下,雪铁龙Ami又来了,就像2CV的数码重生版。这车啥都小,外观前后对称,就像把一台行李箱轮子装大了。只要年满14岁就能上路,一点都不管你有没有驾照,打的就是城市共享经济和青年市场。Ami就是一句话——“用得上比看得顺眼重要!”这理由,放到任何需要实用的环境下都成立,只不过长得特别抽象罢了。
所有这些“怪胎车”,到底反映了什么?总结一句,车有人的性格。不顾外貌,重实用的;为了科技愿意当小白鼠的;或者干脆奉行“可可爱爱没人爱”。世界不是只有一个标准,一个好设计就是要能回应最多元的需求。有人说丑是一种罪,说抛弃主流就是不成熟。但谁来定义什么是“主流”?昨天公认的美,今天可能就是死板;曾经的无厘头,今天却成了经典。
再想深一点,这些离经叛道的车,也是在帮整个汽车行业试错。敢造怪车的工程师、设计师,就像文学史上不断自打脸的先锋作家,把新一层楼的砖头砌好了,后面的人才能站得更高。如果大家都跟着主流画条直线,你看现在的街头会不会觉得排队站岗一样无聊?审丑,并不是真的要和美斗争——它是让审美面更丰富,让不同的人都能在汽车世界找点归属感。
当然,名声太大的怪车通常逃不过被拍砖的命运。Multipla前年还成了“最丑轿车表情包”冠军,Lagonda维修技术手册厚得堪比百科全书,Isetta“鸡蛋门”到现在还有人吐槽进出车子姿势太难看。可是呢,你问那些真用过、打心里喜欢它们的人,大概率会告诉你:“奇葩之所以能留下名,就因为它们不一样,于是让自己也变得不一样了!”
回头看看,现在多数车厂反倒越来越保守。电动车设计似乎越做越“奶油蛋糕”,哪怕玩花样,也只敢在灯带、小屏幕里打转。为啥?因为市场要稳,股东们怕赔钱。谁还有勇气推出一个哪怕被大骂三年的怪物?有时候我挺想看那种“脑洞大开的丑孩子”再复活,一是图个笑,二也是给这个工业美学闷头发展的世界点儿调味剂。
所以说,主流之外的怪车车,是汽车世界的摇滚乐队,是时尚界的迪奥薯片,是费里尼电影里的配角。它们的存在告诉我们,怪和错有时就差一条线,那就是敢不敢。不敢走出舒适区,就只会一直围着漂亮的同心圆打转。人生呢,也少不了那么几个爱秀的“奇葩朋友”——让世界更有趣,也更温柔一点。
你问我怎么评价这些奇形怪状的“量产车”?我觉得,别光盯住好不好看。它们让我们想起审美不只一条道,功能、环境、心理、时代,都是给车“化妆”的药剂。轰一脚油门,那些开出汽车史的斑斓色彩,其实都是每个年代、每个群体做出的选择和妥协。等过几年回头看,你可能会发现,让人啼笑皆非的“怪胎”,反而留在了记忆最深处——这,不正是生命该有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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