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东城区某医院门诊大厅，上午十点半。空气里带着消毒水的味道，椅子上的老人们少不免有点嘈杂。我手里攥着体检单，时不时听到隔壁窗口传来眼睛这次不达标，下次得注意的埋怨声。
您这年审又快到了吧？对面一位看似刚退休的阿姨搭话，听说从明年开始，咱们得测反应力、判断力啥的，不看走眼是吧？
我点头，是啊，70岁以上不仅身体得过关，脑子灵不灵也得折腾一遍。这不，刚才翻了下笔记，体检项目从视力、听力，到颈椎转动范围，全覆盖，涉及的测试项目大概有5项左右（估算，样本有限）。我很好奇，这三力到底咋测？要是我老人家，我估计得紧张到不行。反应力和判断力，感觉像是开车时踩刹车的那个瞬间反应，说白了，就是刹车踏板和大脑的距离。
昨天碰见销售小王，他跟我说了个细节，说同价位的两款家用SUV，一款的自动紧急刹车(AEB)反应非常灵敏，低速几乎无顿挫，但另一款即便标配AEB，反应就显得缓慢，还偶尔有假激活的情况。我觉得，这种实操差别，老年驾驶人能明显体会到，尤其是判断力和反应力一旦下降，像是踩错刹车踏板的概率肯定增加。
这三力测试，一年5次机会不合格得重考的规定，我刚开始觉得有点严苛，但想想这也能逼着老人平时多关注安全知识，比如用交管12123APP练题，这倒挺便捷。虽然我没细想过为什么次数定5次，估计也是平衡严格和人性化之间的盘算。
顺带聊聊供应链视角，就说这体检联网系统吧。以前老人跑车管所提体检证明，那叫一个累。现在医疗机构直接上传数据，多少像快递揽收-派送流程改为线上追踪，省得跑两头。但我也怀疑，不是所有县级医院都能实时联网，数据延迟或误差恐怕还是存在（这段先按下不表）。
反观70岁以上驾驶证的调整，限制大型客车、牵引车驾驶资格，这事从60岁阶段就开始执行的。记得有位修理工师傅笑谈：这年纪开大车，连反应都慢半拍，真是给自己找事。我有点把这事说大了，限驾主要还是考虑安全，不完全是不信任，是累积风险的合理管控嘛。
开个玩笑，子女帮忙点挺必要。挂号、缴费、APP设提醒……我身边就见过不少因忘记提交体检证明，驾照差点被注销的事例。做起来麻烦？谁不是嫌麻烦又得应付呢。
顺带心算下，70岁以上开车的维护成本大概涨了多少？如果再加上定期体检和换证费用，粗略估计一年多了800到1500元（样本有限，体感）。这还没算因驾驶限制换车的额外开销。
换回开头场景，东城医院门诊厅，我摸了摸手里的体检单纸张，有种厚重感。走廊尽头的LED显示屏闪烁着注意身体，安全出行几个字，旁边老人们穿梭其间，谁也不知道明年的考试题是挂还是过。
你家里哪位老人对这些规定怎么看？他们真觉得给他们添麻烦了，还是另一种安全保障？说到这我突然卡壳了——能不能再多点什么方式让老人们参与感强些，不光是被检测，还真心觉得这过程帮助他们安全老驾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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