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真奇妙,有时候你以为是王者,结果一出手,却成了青铜。
这不,荷兰最近就上演了一出年度大戏,本来想跟着老美大哥秀一把肌肉,结果没挥两下,自己的腰先闪了。现在急得跳脚,派了经济大臣火急火燎地要来中国“聊聊”,姿态低得就差在地上写个“服”字了。
故事的引子,得从一颗小小的芯片说起。这颗芯片,不是什么5纳米、3纳米的高精尖玩意儿,恰恰是那种大家平时不太瞧得上的“低端货”。但你可别小看它,没了这东西,你车上的空调、音响、车窗,通通都得罢工。从大众到宝马,从奔驰到福特,谁都离不开它。而全球这块业务的头号玩家,叫安世半导体(Nexperia),一家听起来很洋气,但实际上早就改姓“中”的公司。
说起安世半导体的身世,也挺有意思。它原本是飞利浦旗下一个不起眼的部门,十几年前,飞利浦一心想往高端芯片上挤,觉得这块“低端”业务又累又不赚钱,就想着打包卖掉。这时候,一个叫张学政的中国人站了出来,他是闻泰科技的创始人。老张的眼光那叫一个毒辣,他看中的不是眼前这点利润,而是未来整个产业链的命脉。
于是乎,从2017年开始,老张就跟开了挂一样,合纵连横,精心布局了好几年,硬是把安世半导体给“娶”回了家,闻泰科技成了控股大股东。最高明的是,他虽然把总部留在了荷兰,给足了面子,但把产能最大、技术最先进的封装工厂,牢牢地钉在了中国东莞。这一手,简直是神来之笔。等于说,荷兰的总部就是个接线员,接到任何订单,最后都得乖乖地转到中国工厂来生产。这叫什么?这就叫“遥控器在我手里”。
本来大家相安无事,你接单,我生产,一起赚钱不香吗?可偏偏有人不让你过安生日子。今年9月29号,美国那边一纸禁令,把闻泰科技旗下一大堆子公司都拉进了黑名单。这边墨迹还没干,第二天,荷兰政府就“心有灵犀”地动手了,直接冻结了安世半导体的资产,理由扯得天花乱坠,什么“治理漏洞”、“技术外流风险”,就是拿不出一丁点证据。最骚的操作是,他们还要求安世必须换掉中国籍CEO,把一半股权转给荷兰政府指定的人。
这吃相,简直比海盗还难看。安世在荷兰遵纪守法,每年交上亿的税,解决了好几千人的饭碗,就换来一句“莫须有”的罪名和一场明抢?
成年人的世界里,光挨打不还手可不行。中国商务部二话不说,直接暂停了安世中国工厂的出口许可。东莞的工厂也硬气,发了个声明,大概意思就是:“荷兰总部那点破事跟我们没关系,我们中国区的员工工资照发,生产继续,但东西嘛,暂时出不去了。”
这一招釜底抽薪,瞬间让整个欧洲的汽车厂都炸了锅。大众、宝马这些巨头的高管们,估计晚上做梦都是生产线停工的画面。欧洲汽车制造商协会(ACEA)直接给荷兰政府发函,措辞激烈,说你要是再不解决问题,我们就法庭上见。这下好了,想给美国大哥表忠心,结果先把自家欧洲兄弟们的饭碗给砸了。
荷兰政府这才发现,自己闯的祸比天还大。短短几天,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弯。又是说“不是针对中国”,又是强调“没受美国胁迫”,那副欲盖弥彰的样子,实在是有点滑稽。现在派经济大臣来中国求和,希望能拿到豁免。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你以为拿着安世当投名状,就能在美国那里换点好处,殊不知,美国自己在中美这张牌桌上都焦头烂额,哪有空管你这个小跟班的死活?
这事儿最有意思的地方在于,它像一面镜子,照出了很多东西。它照出了西方国家在追求高科技时,是如何“傲慢”地忽视了基础制造业的重要性,结果被人在根基上卡住了脖子。也照出了在如今这个全球化的时代,想靠行政命令强行割裂产业链,是多么愚蠢和不切实际。你或许能抢走一个公司的总部,但你抢不走它背后根植于中国的强大生产能力和整个产业生态。
所以,就算荷兰最后真的把安世总部的空壳子抢到手,又有什么用呢?一个没有生产线的司令部,不过是个摆设。这场闹剧还没收场,但荷兰已经输得底裤都不剩了。他们想当棋手,结果却成了别人棋盘上,第一个被扔掉的卒子。咱们就搬好小板凳,继续看这出大戏怎么往下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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