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青岛市的汽车置换补贴名单，大家能看出什么问题吗？我第一反应是，身份证号码里面的开头。一般来说，身份证号码前六位代表地区码，青岛通常是3702系列。可是我刚才翻了下笔记，假装我不是个行内人，没细想过，379开头的身份证对应的地区其实是山东某个偏远县或者新区（根据最新的身份证地区码，可能是新加的，别太当真）。
我就开始猜，为什么会出现379这个码？是不是办身份证时，出了点小差错？或者，我在青岛居住，但是身份证上的地区码给我搞错了，把地区码从3702改成了379？这事儿听起来奇怪，毕竟身份证号码不能随便改，改了代表个人信息要重新认证，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有些人为了留学、工作什么的，也会换身份证，活生生的地区码都可能不一样。
这个时候我也想到，有没有可能这些补贴名单，里面的身份证号码都有人作弊了？为了占点便宜，把身份证填错，或者借身份证信息来申请补贴。毕竟，补贴这个事情，地方都想多发点，没人会地址核实得太细，就算有人作弊也是少数。
但是你说，这样的问题多不多？在我调研的汽车销售实际操作中，很多流程都可以大致猜到。很多补贴政策都要求实名制，很多地方还要提供当地社保证明或者落户证明。青岛的政策也在强调，申领补贴的人必须是青岛本地人——3702的地区码，简单地说也就是青岛这块。
但实际上，很多地方的补贴，很多都是广撒网。你在外地工作，身份证号码没有变，但你在青岛买车，照样可以申领。官方为此也设了核查机制，像公证那样的验证手段——核查你的落户信息、社保证明之类，意在防止违规操作。这是规避暗箱操作的一种方法。
问题也不光在这里。比方说，某些地方补贴的审核过程，流程极其繁琐。你得跑几趟，提交各种材料。有次朋友在当地买车，他说，我在交钱那天，1200块的手续就跑了三次。你就知道，即便名字写得很正规，折腾人的细节也不少。
我之前翻了下相册，随手拍了张整理的名单截图，里面那两个身份证号瞧着就很稀奇。有个编号，开头一个是3702，象征青岛地区，普通得很。另一串居然是379开头。你说怪不怪？我还问，你们这批名单，有没有地方补贴的，居然有379开头的？他们说，不是所有地区都是3702，有新开辟出来的一点支线，可能就用379的地区码。
我其实也很困惑，当然有助于防止违规这个说法，可能有点听上去高大上。就是说，把申请人的信息跟地区码结合起来，可以一定程度上防止骗补。但呢，也可能，漏洞就藏在这里。
说到这里，顺便提醒一句，现在这种申领补贴的名单，不用吹得太神奇。其实我也怀疑：这么多地方的补贴，能做到绝对无差错吗？我个人估算，差不多体感上，这个名单的错误率也就2-4%。原因很简单，信息传递中夹杂了错误，或者有些人愿意冒险做点小动作。
你们觉得，身份证码的这种异动会成真吗？我还记得有个修理工说：那身份证号码都被改过的，谁查得出来？我想，可能也不是所有地方都这么松。但有些人都惯把万能钥匙塞到这个流程里——假设一个人身份证号码被人工改了，怎么查对应的地区？官方系统的查询工具不见得会监控到谁改了。
不过你很多情况下，补贴资金只会发放到正规账户。银行资料、实名验证、社保证明是硬性指标。除非有人趁火打劫，用假身份证申请，那就得看执法部门的核查了。
结果，整个事情变得复杂——细节还真不少。这个名单只是一部分，我猜测，真正的问题可能藏在系数核查、资料真实性验证上。也就是说，名单里面的身份证号码本身，只是表面。实际操作中，谁都可以动动脑筋，在流程上钻空子。
这么看，补贴能做到百分之百无误，真是个难题。反正我自己心里也在想着：如果我想骗，其实就算多点手段，也未必难得彻底断根。但也不能全怪那些欺骗者。毕竟，制度如果太繁琐，谁还能心甘情愿被审查？
提醒一句：身份证上那串数字，背后藏着很多故事。怎么监管？怎么防止空心式的申请，还是个开放性的问题吧。
你们关注的那些补贴名单会不会也藏着雷？某些地区是不是故意放宽一些条件？我还记得一个朋友开玩笑说：别想太多，其实官方也未必就知道你身份证上的数字是不是‘真’的。这句话，我其实一直有点犹豫，纯猜测，没啥证据。
——这段先按下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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