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深秋的北京香山,银杏叶落了满地,81岁的钱学森放下杂志,突然问了学生郑哲敏一句:“咱们真要学洋人,把马路全变成铁皮盒子的坟场?”屋里烟雾缭绕,茶杯边还搁着半截没抽完的中华烟。
这话听着像闲聊,可郑哲敏知道,这位老人又开始“操心”中国的未来了。
钱学森这辈子,“操心”就是他的主业,更是他的习惯。
那天下午风平浪静,可谁想得到,这位八旬老人心里翻腾的,竟是中国汽车工业三十年后的命运!
钱学森打小就有点“一根筋”。
杭州城里酱园边长大的他,冬天总能闻到八宝酱混着桂皮的香味。
爹娘给他取名“学森”,盼他学问深似海。
这小子也真争气,从小到大考场就没输过,偏偏就喜欢琢磨些别人看不上的“不别致玩意”。
1935年他从上海码头坐船去美国那会儿,黄浦江边花花绿绿的脚力车吵得他头晕,他扭头对堂弟说:“咱能不能自己造铁马?还得用咱自家的油!”堂弟当他说笑话,可谁料到这句随口的话,后来竟成了真。
在美国那会儿,钱学森就是个瘦高个的书呆子,整天泡在MIT实验室里跟流体力学公式较劲,常常熬通宵。
导师冯·卡门夸他脑子灵光,解题方法和老欧洲人都不一样。
别看他成天埋头算题,心里却惦记着万里之外的故土。
夜深人静时,他总盯着报纸上淞沪会战的新闻发呆——科学家也是人,也会想家,也犯愁。
后来他被美国人软禁了五年,妻子蒋英天天给他递小纸条打气。
1955年秋天终于能回国了,“克利夫兰总统号”邮轮起航前,美国人搜查行李搜得紧。
蒋英当场唱起《蝴蝶夫人》,把担忧全唱进了太平洋,手稿早就偷偷藏在琴谱里了。
这些桥段,要不是NASA后来解密,谁敢信是真的?
就在海上漂泊的日子里,钱学森画了一辆奇特的车,工工整整在旁边写上“电能驱动,零排放”。
那会儿提这个,别人都说他理想主义,可他的理想从来不会烂在日记本里。
回国第三年,他在西苑机场见到苏联来的伏尔加轿车,咂着嘴说:“烧油的车,就像吃白面馒头的孩子,咱养不起!”边说边在报告纸上画太阳能车顶和巨型电池的草图。
助手偷看一眼,心里嘀咕这老头是不是想太多。
可他就是这样,总比别人早看一步。
1987年去德国,满大街的电喷发动机跑得风生水起,大家都喊着要追赶奔驰宝马,钱老却在宾馆写便签,惦记着小问题:“你们算过尾气和酸雨的关系吗?”他写道:“小汽车普及,就是环境失控的开端。”这话,他提前三十年就说了!
1992年,钱老八十多岁了,提起毛笔就给中央写信,话说得直白:“别跟着别人屁股后面造油车,咱直接上新能源!”信里连技术路径都指明了——磷酸铁锂电池。
好家伙,那会儿全中国的工程师都在琢磨怎么让发动机更省油,他突然说别玩油车了,这不是捣乱吗?
可比马斯克搞特斯拉早了十几年!
那时候没人听得进去,大家都觉得这老头肯定是搞导弹搞糊涂了。
后来几年,他的建议没人立刻照做。
可故事的发展,偏偏就像写好的剧本——中国新能源慢吞吞起步,十几年后“突然”冲上全球前列。
今天,白底信纸变成了技术展品,被裱在各家汽车公司的展厅里。
有人要不是当初顶住压力搞混动,现在哪来的核心专利?
当初被人嫌弃的“岔路”,竟然绕回了主干道!
钱老晚年病重时,床边还摆着个电动汽车模型。
有军方领导来看他,他半开玩笑说:“说不定,我这辈子最得意的,还真不是导弹。”模型上写着几个小字:“献给二十一世纪的司机”。
钱老最终没能看到今天中国街头新能源车的海洋,但咱们每个人开的每辆电车,都是他梦里画过的那辆“无油小车”。
啥叫学问深似海?
是考第一?
发明导弹?
还是心里留着点“偏执”和勇气,敢在没人相信的时候,为明天的路多看一眼?
香山银杏叶落了又长,长安街上的车流变了模样。
1992年那个深秋,一位八旬老人望着跳动的烟头,心里翻过的半个世纪的潮水,终于都变成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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