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这破车才多少钱，计较什么？”王太太翻着白眼对我说。
我看着车身上第五道划痕，心里的怒火终于压不住了。
“好，我不计较。”我冷笑着说，“但愿你以后也不要计较。”
01
我叫张伟，今年35岁，程序员。
2023年秋天，我买了人生第一辆车——大众朗逸，15万。
为了这辆车，我花光积蓄还贷了款。
住的翡翠湾小区算是高档楼盘，我买的是70平米最小户型，月供压力很大。
小区停车位紧张，我咬牙又花8万买了固定车位。
“为了一个车位花8万，值得吗？”女友小丽问。
“值得，有了固定车位就不用每天找地方停车了。”
“你这个人就是爱较真。”小丽摇头。
第一次发现车被刮，是个周六早上。
我下楼准备去超市，走到车旁愣住了——车身右侧有一道很长的划痕，从前门延伸到后门。
“谁这么缺德？”我心疼得要死，新车才开一个月。
我找物业调监控。
录像显示，昨天下午3点，一个小男孩拿钥匙在我车旁玩，故意用钥匙划车身，脸上还带着得意笑容。
“这孩子太过分了！”我愤怒。
“确实不应该，不过他还是个孩子。”物业主管小刘为难。
我们确定了孩子身份：10岁，叫小虎，住15楼。
我敲响15楼的门，开门的是中年女人，40多岁，穿睡衣，满脸不耐烦。
“干什么的？”
“您好，我是楼下住户，您儿子把我的车刮了。”
“哦，那个啊。”小虎妈妈王太太撇嘴，“小孩子不懂事，一点小划痕而已。”
“不是小划痕，很长一道，修车要花不少钱。”
“多少钱？”
“我问过修理厂，至少800块。”
王太太一听这个数字，脸色变了。
“800块？你当我是冤大头吗？”
“这是正常的修车费用。”
“正常个屁！你这破车才值多少钱？”
我被她的态度气得够呛。
“车的价格和修车费用是两回事。”
“反正我不可能给你800块，最多50。”
“50块？您开玩笑吗？”
“爱要不要，不要拉倒。”
王太太说完就要关门。
我用手挡住门。
“您这样不合理。”
“怎么不合理？小孩子玩闹而已，你这么较真干什么？”
“破坏别人财产不是玩闹。”
“好了好了，我给你100，不能再多了。”
“至少500。”
“你做梦！”
王太太用力关上了门。
我站在门外，气得发抖。
最后我只能自己掏钱修车。
800块，对我这种月光族来说不是小数目。
“你就这样算了？”小丽知道这事后很不理解。
“不算了又能怎么办？她不赔我也没办法。”
“可以报警啊。”
“报警有用吗？小孩子犯错，警察也管不了。”
我心里憋着一股气，但也确实没什么好办法。
修好车的第二天，我在车位旁装了个小摄像头。
一个星期后，车又被刮了。
还是小虎，用钥匙划了两道，引擎盖和后备箱各一道。
我拿着摄像头视频再次找王太太：“您看，这是证据。”
王太太无所谓地说：“看不清楚脸，怎么证明是我儿子？”
“明明就是您儿子！”
“你说是就是？监控这么模糊。”
第三次被刮，我装了两个摄像头，角度更好，能清楚看到小虎的脸。
“这回您还说看不清楚吗？”
王太太慌张一闪而过，但很快镇定：“这个可能是别的孩子长得像我儿子。”
“您这样推卸责任合适吗？”
“证据？视频可以造假的。”
第四次被刮时，我直接打电话给她。
“您儿子又把我车刮了。”
“什么刮车？我听不懂。”
“您装什么糊涂？”
“请你不要再打电话了。”她直接挂了电话。
第五次被刮是我彻底爆发的导火索。
那天下雨，车上被刮了三道很深的划痕，伤到底漆。
我愤怒地冲上15楼，拼命敲门：“开门！我知道你们在家！”
“干什么？大晚上的吵什么？”
“您儿子把我车刮了！”
“又来这一套，烦不烦？”
“我真的忍无可忍了！”
“忍无可忍又怎么样？有本事你去告我啊！”
“好，我真的要报警了！”
“报警？我老公是区里的，你报警试试看？”王太太冷笑。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最好识相点，别给自己找麻烦。”
“您这是在威胁我？”
“威胁？我只是在善意提醒你。”
“我不信你们能一手遮天！”
“信不信随你，反正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王太太关上门，留下我一个人在走廊里气得发抖。
我开始思考报复的办法。
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要不你也去刮她家的车？”朋友老李这样建议。
“她家没车。”
“那刮她家门？”
“太幼稚了，而且容易被发现。”
我想过在我的车上装刀片或者钉子。
这样小虎再来刮车就会受伤。
但这样做太危险，万一伤到其他无辜的人怎么办？
我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
正当我苦恼的时候，机会来了。
小区来了一个新住户，开着一辆保时捷911。
鲜红色的跑车，在停车场里特别显眼。
“这车得200万吧？”小丽羡慕地说。
“差不多，保时捷911确实不便宜。”
我开始打听这个保时捷车主的情况。
物业小刘告诉我，车主叫刘建华，大家都叫他刘总。
“刘总是做什么生意的？”
“好像是煤炭生意，很有钱。”
“人怎么样？”
“脾气不太好，上次因为临时车位的事和别人吵了一架。”
02
听到这里，我心里有了一个想法。
我主动找到了刘总。
“刘总您好，我是13楼的张伟。”
“你好，有什么事吗？”刘总看起来40多岁，很威严。
“是这样的，我下周要出差，车位空着浪费，想借给您用几天。”
“真的？”刘总眼睛一亮。
“当然，反正我不在家，车位闲着也是闲着。”
“那太好了，我一直想找个固定车位，临时车位太不安全。”
“您的车这么贵，确实应该停固定车位。”
“对！我这车200多万，停在临时车位总担心。”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把车开走，您就可以停进来。”
“太谢谢你了！要不我给你点停车费？”
“不用不用，邻居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刘总很高兴，连连感谢我。
我心里却在冷笑。
小虎啊小虎，这次看你还敢不敢乱来。
刮我的朗逸你妈不在乎，刮了保时捷试试看？
第二天，我把车停到了小区临时停车区。
刘总的保时捷停进了我的车位。
红色的车身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确实很拉风。
“这车真漂亮。”路过的小区居民都会多看几眼。
我在家里透过窗户观察楼下的动静。
下午3点左右，小虎准时出现在停车场。
这是他的“作案时间”，我观察过很多次。
小虎看到保时捷，明显愣了一下。
他围着车转了几圈，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
“来吧，动手吧。”我心里默默念叨。
但小虎只是看看，没有动手。
可能是被这车的豪华程度震慑到了。
第二天，小虎又来了。
这次他胆子大了一些，用手摸了摸车身。
但还是没有用钥匙刮。
我有点着急了，心想这小子怎么突然谨慎起来了？
第三天，我看到小虎拿着一把钥匙接近保时捷。
他在车旁边犹豫了很久。
最后还是没有动手，转身跑开了。
“难道这个计划要失败？”我心里有些失落。
刘总每天都会下楼检查自己的爱车。
“张老弟，太谢谢你了，这个车位真好。”
“您客气了。”
“我昨天还专门做了全车保养，花了8000块。”
“8000？”我吓了一跳。
“对啊，保时捷的保养费用很贵的。”
“看来豪车就是不一样。”
“那当然，我这车是我的命根子，比老婆还宝贝。”
刘总说这话的时候，眼中闪着光芒。
我可以想象，如果有人敢动他的车，后果会很严重。
第四天，我再次看到小虎在保时捷旁边徘徊。
这次他拿的不是钥匙，而是一个小铁片。
“终于要动手了吗？”我的心跳加速。
但小虎还是犹豫了。
他可能感觉到这辆车不一般，不敢轻举妄动。
我开始有些后悔了。
也许我的计划太恶毒了。
小虎虽然讨厌，但还只是个孩子。
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会良心不安的。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放弃这个计划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第四天下午，我正在家里写代码。
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一声巨大的响声。
“砰！”
整栋楼都震了一下。
我手中的咖啡杯差点掉在地上。
“什么声音？”我立刻冲到阳台往下看。
停车场里一片混乱，很多邻居都跑出来查看。
“我的天！发生什么事了？”楼上楼下的人都在喊。
我瞪大眼睛，看到刘总的保时捷旁边围了一圈人。
“出事了！出大事了！”有人在大声喊叫。
王太太脸色惨白，站在人群中瑟瑟发抖。
“完了...这下真的完了...”她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刘总从人群中冲出来，脸色铁青，拳头握得嘎嘎响。
“是谁！到底是谁干的！”他的吼声震得整个停车场都在回响。
我的心脏狂跳，赶紧换衣服冲下楼。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冲到楼下，挤进人群一看，彻底傻眼了....
保时捷的引擎盖上有一个巨大的凹陷。
不是划痕，是被重物砸出来的坑。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旁边的邻居。
“从楼上掉下来一个哑铃，正好砸中车顶。”
“哑铃？”
“对，铁质的，至少有10公斤重。”
我抬头往上看，15楼的阳台上，小虎正探着头往下看。
王太太的脸色已经白得像纸。
刘总围着自己的爱车转圈，眼中喷火。
“我的车！我的车！”他气得浑身发抖。
“这得赔多少钱啊？”有邻居小声议论。
“保时捷的零件很贵，随便修修都得十几万。”
“十几万？那家人完蛋了。”
我站在人群中，心情复杂得无法形容。
事情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
我以为小虎最多用钥匙刮几道痕。
没想到他会从楼上扔哑铃。
这已经不是恶作剧，而是故意毁坏财物了。
刘总的怒火彻底爆发了。
“报警！立刻报警！”他对着围观的人群吼道。
“刘总，您先冷静一下。”物业主管小刘试图劝解。
“冷静？我怎么冷静？这是200万的车！”
“我们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处理？你们怎么处理？能赔得起吗？”
王太太这时候终于说话了。
“刘先生，真的很对不起，都是我儿子不懂事。”
“不懂事？”刘总转身瞪着她，“十岁的孩子不知道从楼上扔东西会砸到人吗？”
“他...他只是想玩...”
“玩？拿我200万的车玩？”
“我们愿意赔偿...”
“赔偿？你们赔得起吗？”
王太太被问得哑口无言。
她显然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平时刮几道痕，最多几百块钱。
现在砸坏了引擎盖，可能要几十万。
“我老公马上就回来，我们会承担责任的。”王太太颤抖着说。
“承担责任？我看你们承担得起吗？”
“承担得起，一定承担得起。”
王太太的声音都在抖。
03
警察很快到了现场。
“怎么回事？”警察询问情况。
“有人故意毁坏我的车辆。”刘总指着保时捷说。
“具体怎么回事？”
小刘把情况详细说了一遍。
警察看了看现场，又看了看楼上。
“孩子在哪里？”
“在楼上。”王太太回答。
“叫下来。”
“警察同志，他还小...”
“多大？”
“10岁。”
“10岁已经有民事责任能力了，必须承担后果。”
王太太没办法，只能上楼把小虎叫下来。
小虎一看到这么多人，特别是警察，吓得躲在妈妈身后。
“是你从楼上扔的哑铃吗？”警察问他。
小虎不敢说话。
“说话！”王太太着急地推了推儿子。
“是...是我...”小虎小声说。
“为什么要扔？”
“我...我想看看能不能砸中...”
听到这个回答，刘总更加愤怒了。
“你这是故意的！故意毁坏他人财物！”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玩...”
“玩？这是玩吗？”
小虎被吓哭了。
但刘总一点也不同情他。
王太太的老公王局长很快赶到了现场。
他一看到这个阵势，脸色就变了。
“怎么回事？”
“你儿子把人家的保时捷砸坏了。”王太太哭着说。
“什么？”王局长不敢相信。
他走到保时捷旁边，看到引擎盖上的大坑，腿都软了。
“小虎！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爸爸，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从15楼扔哑铃不是故意的？”
王局长气得想打儿子，被王太太拦住了。
“现在不是打孩子的时候，先解决赔偿问题。”
王局长向刘总道歉：“刘先生，真是对不起，都是我们教育不好。”
“道歉有用吗？我的车怎么办？”
“我们一定赔偿，您看需要多少钱？”
“我还没定损，但估计至少20万。”
“20万？”王太太腿一软，差点摔倒。
王局长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20万对他们家来说不是小数目。
“刘先生，能不能私下解决？”王局长试探着问。
“私下解决？”刘总冷笑，“你儿子都成这样了，还想私了？”
“我们愿意承担全部责任。”
“那就走法律程序，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别这样，大家都是邻居...”
“邻居？邻居就能随便毁坏我的财产？”
王局长被说得无言以对。
他平时在区里挺威风，现在面对刘总却没有任何优势。
钱比权更管用，这是现实。
“刘先生，您看能不能给个面子...”
“面子？我的车被砸成这样，我的面子往哪里放？”
“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就够了？我的损失谁来承担？”
王局长彻底没办法了。
他知道这次真的踢到铁板了。
最终，这件事还是走了法律程序。
保时捷送到4S店定损，结果是28万。
王太太听到这个数字，当场晕倒了。
王局长也彻底慌了。
28万，几乎是他两年的工资。
而且这件事在小区传开后，他在区里的名声也受到影响。
毕竟连自己儿子都管教不好，怎么管理工作？
小虎被送到了全封闭的军事化管理学校。
王太太每天以泪洗面。
王局长为了凑赔偿款，卖了房子，搬到了更偏远的地方。
刘总最终拿到了全额赔偿，但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他搬走了，再也不愿意住在这个小区。
我重新拿回了自己的车位。
奇怪的是，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小孩来刮我的车了。
可能是小虎的事件震慑了其他熊孩子。
也可能是家长们开始重视对孩子的管教。
女友小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你是故意的？”她问我。
“不完全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但你确实是想借刀杀人。”
“我只是想让他们吃点苦头，没想到会这样。”
小丽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张伟，你变了。”
“我怎么变了？”
“以前的你不会这样算计别人。”
“是他们先惹我的。”
“那个孩子才10岁。”
“10岁就不能承担后果吗？”
小丽摇了摇头。
“我需要重新考虑我们的关系。”
“什么意思？”
“我不喜欢现在的你。”
说完，小丽转身离开了。
我站在原地，心里五味杂陈。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经常会想起这件事。
报复的快感只持续了很短时间。
更多的是内心的不安和愧疚。
虽然小虎确实该受到惩罚，但我的做法也不光彩。
我利用了一个孩子的无知，也利用了刘总的脾气。
最终虽然达到了目的，但代价是良心的谴责。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初我选择宽容，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如果我多一些耐心，多一些沟通，是不是可以避免这场悲剧？
但世界上没有如果。
我只能承受这个选择带来的所有后果。
包括失去女友，包括内心的不安。
小区里偶尔还会有人议论这件事。
“那个张伟太阴险了。”
“不过那个熊孩子也确实该管管。”
“可怜了那一家人，28万啊。”
我听到这些议论，总是默默走开。
我得到了我想要的安静，但失去了内心的平静。
这个代价，比我想象中更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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