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西班牙A-52公路的火光把夜空撕开道口子。利物浦前锋迪奥戈·若塔那辆刚提三个月的保时捷,这会儿烧得只剩骨架。副驾上26岁的弟弟安德烈,手里还攥着哥哥婚礼上没喝完的半瓶波特酒——十天前这对葡萄牙兄弟还在草坪上勾肩搭背,现在消防员得用铲子才能把他们分开。
萨莫拉山道的急弯处,轮胎印在沥青路上画出诡异的弧线。当地老司机都说这截路邪性:"白天过弯都得踩脚刹车,更别说大半夜的。"可若塔的随行保镖后来跟警方嘀咕,那车转向时方向盘突然比灌了铅还沉,刹车踏板硬得像块石头。这话传到《马卡报》记者耳朵里,当天的头版标题就变成了《豪门球星殒命之谜:谋杀还是意外?》
利物浦更衣室弥漫着比输球还压抑的气氛。队长范戴克把若塔的20号球衣钉在储物柜上,底下压着张欧冠决赛的球票——本来答应带弟弟去看的。主帅克洛普取消训练时,德国人那双总闪着精光的眼睛罕见地发直:"那小子昨天还缠着我加练任意球,现在让我怎么跟他老婆交代?"俱乐部发的声明里藏着猫腻,提到"将配合西班牙当局彻底调查"时,每个单词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葡萄牙足协大楼连夜降了半旗。C罗在ins发的那颗碎成两半的爱心,点赞数半小时破百万。有球迷翻出若塔最后一场比赛的录像,对阵埃弗顿时那个穿裆过人像跳桑巴似的,现在看回放弹幕全是"给老子看哭了"。更扎心的是他手机里那条未发送的语音:"安德烈非说要试试新车,明早到训练场给你带葡式蛋挞..."
曼城官推凌晨三点发的悼文被顶上热搜。瓜迪奥拉亲笔写的"足球在此刻毫无意义",让利物浦球迷都忍不住转发。安菲尔德球场外堆满鲜花,有件球衣上别着张纸条:"说好要带英超奖杯回葡村的,你小子又食言。"路灯下那些签名足球排成诡异的十字架形状,有个穿若塔同款球鞋的小球迷蹲在路边,非说听见更衣室传来熟悉的葡萄牙小调。
事故现场三公里外的修车厂最近很不太平。老板卡洛斯跟酒保吹牛,说前两天有黑衣人拿着钞票要买行车记录仪。更邪门的是消防队在残骸里发现的刹车片,磨损痕迹像是被人拿砂轮硬磨出来的。当地《先锋报》挖出猛料:若塔婚礼当天,有个戴鸭舌帽的男人在停车场鼓捣了半小时发动机。
雷耶斯当年空难后,西甲强制要求球队包机。萨拉坠机事件催生了英超的"双飞行员制度"。可这回偏偏是自驾,偏偏在凌晨,偏偏车载系统没来得及上传云端数据。足球记者佩德罗在专栏里写得辛辣:"豪门球星的车祸死亡率比场上受伤高两倍,这他妈正常吗?"
葡萄牙警方突然搜查了里斯本某豪宅,据说是某博彩大亨的宅子——欧洲杯前若塔拒绝过份奇怪的代言。更耐人寻味的是利物浦老板芬威集团的动作,悄摸派了队美国来的汽车专家。现在萨莫拉当地人都绕那段路走,有人说半夜能听见跑车引擎的嘶吼,还有两个说葡萄牙语的年轻人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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