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亲下车间，半年缩产L60推ES8，车友调侃务实派

蔚来最近几个月有点改了路数。前阵子楼下修车师傅还念叨，说这牌子为啥不早点“学学隔壁理想那种抠门法”，其实，大方向就是收缩阵线，东西造精点，不再像以前那样拼命铺摊子。这话在车友群里被谈过好几轮，搞得好像谁都预感蔚来要“像人家正常厂一样数钱了”。

说回二季度那数字。7万2千辆新车交付，财务上看起来是起死回生。群里有人自测，说这批车里主要还是ES6和ET5T两款卖得欢。销售吹起来也积极，说九月份能冲三万五台，听着不太踏实但好像这次蔚来是真下了决心。原本很多人觉得蔚来一直亏钱是装腔作势，实际呢，今年净亏损收紧到五十亿不到。财政那边也许总算能喘口气，而不是临时周转账面。

生产线这事有段子。李斌亲自下车间，不是传说，咱有朋友在江淮那边，见过他数次。现阶段，蔚来把产能都灌给了全新ES8和乐道L90，说白了就是把L60那些本该造的份额全让过去了。师傅顺嘴说，反正现在造不来也没人买，加班却扎实，每月产能1万5千台已是定死。年底还要让ES8爬到这个数。有消息说，四季度三个品牌加一起得挤出5万6千台，其中小火柴（萤火虫）也来插一脚，但量小，只有六千左右。

这几年蔚来老爱攒车，结果就是上市时间拖泥带水。L80去年说好今年交，结果又推了。其实小改款不少，之前ET5T做过几次“隐性升级”，群里说是车机和烤漆细节，其实还有座椅通风预留了电源口。这种冷门配置很多新车主根本没注意——有一个本地群友，东北那边路冬天滑，ES6的雪地模式实际都不灵。厂家写得天花乱坠，结果有个零部件去年冬天就冻透了，后来车主去修才知道——这模式其实就是电脑限功率，压根没真改悬挂或者调ABS。养护八卦就这么来的。

听销售提，明年说还有ES9和ES7两款大车，乐道L80也拖到明年才能正式跑线。不少人觉得现在老把新车拖，两年换代一点不见，和早两年蔚来“新势力”人设不一样。老款换批新电池，100度包标配，说直白就是把租电计划做活了。原本买车得选小电池，补差价，后来直接把主销车门槛拉到19万出头，虽然厂里同时把原来3.8万优惠砍了。曲玉那个CFO嘴快，说这样成交价其实和以前差不远，反倒省事。

邻居王师傅也提过，说啥蔚来“以前是豪气冲天，现在学会勒裤腰带”。其实最早李斌把品牌搞得有点虚，换电站那阵子开会能吹半天，成本压根不算。圈子里有个八卦，蔚来广州那边某站去年亏得一塌糊涂，但品牌忠诚度高，车主返厂率确实稳，说白了也养出不少忠粉。可是长线来看，烧钱撑不住，最终还是得折回来老路，摸着传统车企的钱袋子学。

财务管得越来越细，各个部门都变成“经营单元”那套，人人得看投入产出算账。二季度说要把研发费用压到二十亿，其实群里有师傅笑，说工程部都快养不起茶水阿姨了。资本开支明年不敢放太大，换电站不少靠社会化，合作的第三方小公司也多起来，从某种角度说现在蔚来更像是算计合伙人的老厂子，跟几年前那种挥手造新车，砸钱教育消费者完全不一样。

偶尔还能听见售后师傅念叨，“蔚来现在不是只管技术，卖车也学会看报表”。变形路，变回了传统。那些讲究收益和折中的做法，业内其实早有“摸石过河”的老话，没啥新鲜。但蔚来这波算是终于不再赌气式发展了，车主之间也不再掰扯哪些配置是“亏本做服务”。

朋友圈里，这些变化谁都能感觉，尤其那些买老ES8的人，二手价格起伏像跳水，回收价还不如新出的萤火虫保值。前几天还听说某小厂专修蔚来旧电池，老板张师傅喝茶时骂娘，说“电池包以后难搞，能这么用算是天赋”。反正买车修车的故事，每年都有新章节，蔚来能不能真混过这一季，保不齐明年又得听师傅们闲聊新的八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