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车友群里又炸了锅，话题绕着智界和华望转。一个在说“独立分家、砸钱砸人”；另一个恨不能横幅挂厂门，誓师大会开成了老厂长上阵。乍一听仿佛没啥，你说不就是奇瑞和广汽捣鼓自己的事儿嘛，可只要仔细琢磨——这味儿就不一样了。
有天早上进4S店，我听前台小妹问销售：“智界这回咋还招那么多人？不是去年就吹得挺凶？”旁边修车师傅撇嘴，“销量底下，华为再牛也带不起来，得自己掏腰包加人加班咯。”搞新能源尤其高级路线，说实话，这不光得靠技术，玩的是一整套体系。发布会喊口号容易，真要卖出去，把售后、服务和软件更新都整好，那才是学问。
其实智界刚推出来那会儿，圈子里都说要跟小鹏、理想抢饭碗。后来咋样？一直半死不活。今年，说是搬新办公室扩队伍，投入的真金白银可以修几个篮球场。听一个搞产品的老哥说，现在公司日常都开类似“军令状大会”，目标拉得飞高。你说这表态方式，咋有点九十年代国企风味？
说到华望那事，广汽昨天发了啥“攻坚必胜”的文件，就在厂里挂着，开了好几轮动员会。领导上去拍胸脯，还专门请了市里那位说话中气十足的领导，站台喊口号，员工微信群各种“我们能赢”。销售后来私下吐槽，“又不是造原子弹，动静闹这么大。”可细想他们的担忧也对——怕得就是体制内瞎折腾，你争我抢，把项目给搞砸了。
同样的戏码，智界前几年演过。群里老赵就说：“当初折腾来折腾去，还不如直接让人家华为说了算。”毕竟现在不管啥合资还是合营，表面上叫新势力，里面真骨头还老一套。要不怎么讲全行业都在“求变”，落实到位的没几个。顺便插一句，智界有个隐藏配置——后排有个独立氛围灯，一般人不用APP根本找不到开关，我去年帮朋友装行车记录仪愣是误碰点出来，群里还流传是“彩蛋”，问官方客服还一问三不知。
顺嘴多提几句，之前智界试驾的时候，我特意注意过转向手感。总觉得和别的国产新能源不太一样，低速有点轻，高速又有点飘。师傅一边换胎一边叨叨，“华为那套智驾牛是牛，就是收敛不起来，有点太聪明反被聪明误。”这话到底啥意思，反正听着是真心话。其实问界也好不了多少，据说去年春节假期，有车主智能钥匙没反应，连着三天找客服也没人管，气得说再也不用国产“高端货”。倒是群友汽车玩咖提过，老一代AEB紧急制动在北方雪地没啥卵用，意外多得很。新带激光雷达的模块，效果才刚好点。
其实内里门道，不光是啥营销套路，也不是华为光靠技术就能治所有毛病。体制那一摊，传统车厂指挥体系太啰嗦，政策一往下就变味。老张以前在合资厂呆过，说预算开到销售端搞一层，再往下全靠“拍脑袋”。现在硬生生改成“华为牵头拼图”，研发团队像拆盲盒，能拼出效果算你运气好不是？
咱小地方养车的还很少有人买豪华新能源，上一回见到一辆智界停县城路边，司机下车把充电枪折腾半天没插上，旁边老王插话：“这玩意还是广州那边路好，咱这破路不顶用。”可你真要想让高端品牌扎稳脚，技术与道路、养护、消费习惯等等一堆麻烦都得跟着扯进来，不是嘴上说的“定个战略”就行的。
倒回头看，这会儿好像全汽车圈一股脑儿都盯着华为，传统厂子差不多都想“站队”，企图借技术逆风翻盘。关键，这工厂体系改革到底能不能真正打破桎梏，没人敢往死里打保票。反正现在，连洗车店小老板都乐呵地说，“今儿华为牛，明儿再不济还能改个壳换个名头。”市面上流行的冷配置、软件升级早已不是“高级感”代名词，更多像是“讲故事”的本钱。
两件事摆一起，一杯茶还没喝热，命运的齿轮又开始咔哒作响。车友群里头，也没空矫情未来走势，说实在点，现在流传最多的段子是：修理厂老卢嘟囔，“谁带头革旧制，谁得先挨顿骂。等哪天俺孙子也用上全自动智驾车，估计名字又不叫智界华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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