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9日,美国的波音公司说6月开始会把飞机交付给中国。不过就在同一天,美国政府却决定暂停对C919所需的某些发动机和飞控技术的出口许可。
一边是跑来敲门求合作,另一边却是死死拦着你命门的技术封锁。这两条消息放在一起,看起来真不像是碰巧。
在中国的大飞机尚未完全成熟之前,波音已悄然归来。他们明白,这扇门不会永远敞开,眼下正是绝佳的机会。
关键在于,我们还愿不愿意继续给他们机会呢?
波音此次高调宣布回归,正值C919受限的那一天,是否意味着商业反弹的正常趋势?看看数据,2018年波音在中国的订单高达340架,而到2023年,这个数字却骤降至个位数。而那些近70架737 MAX的机身,原本可是专门为中国航空公司定制的,如今却落灰得厉害,连清洁工都觉得像摆设一样。这时候,波音的CEO出面,实际上是说明一个问题:库存状况正变成债务,迫切需要中国的市场来“解压”了。
根据华尔街日报5月30日的报道,如果中国不接货,这堆库存会产生5亿美元的减值风险。因此,这样一来,不是为了做生意,而是为了求生存。
让人感到分裂的是另一面——关于C919被切断供应链支持的消息逐渐得到证实。LEAP-1C发动机是由GE与法国赛峰合作的CFM公司提供的,这家公司早在2009年就和中国商飞签订了绑定协议。
当时签约的时候,大家兴奋得很,称其为“中美法三方合作的新里程碑”。可这座“里程碑”从一开始就藏着猫腻:表面合作虽有,但芯片、飞控、调度算法,全都得有开关限制。
有个鲜为人知的旧事儿值得说一说。2019年夏天,国内的一架C919原型机在高原测试时,竟然碰上了软件更新的问题。原因并非技术不行,而是“后台账户权限失效”了。
那阵儿,工程师们通宵达旦,连夜联系中方驻美机构,把GE系统总部给请到了场,才重新搞定权限问题,大家都是一宿没合眼。复盘会的时候,有位副总感慨了一句:“这事儿不是技术上的麻烦,而是提醒咱——门钥匙还掌握在别人手里。”
于是,中国决定走另一条路。CJ-1000A这个名字,其实在2011年就已经提上了日程,不过真正大规模推进的还是在2018年之后。根据中国航发技术白皮书,这款国产大涵道比发动机目前已经完成三轮高原模拟测试,而且适航审查也已进入预审阶段。虽然比原计划晚了两年,但核心系统、燃烧室和低压涡轮的国产化率早已超过85%。换句话说,中国不是没办法飞,而是再也不想等别人来按“启动键”了。
这其中确实有些难言之隐。比如,现在的CJ-1000A某种合金材料依旧得向中科院特种金属研究所进行采购,这个供应链直到去年才彻底摆脱了与美国进口的依赖关系。
整流叶片的微焊工艺只在江西赣州一家航天民营企业才能搞定,设备采购的是瑞士的二手机,负责调校的人员曾是一位海军航空厂的退休技师。这些在新闻稿里没提到的细节,恰恰构成了这场“自主突围”的基础。
与此同时,中国的航空产业也在努力建设自己的“产业后院”。2025年4月,财新周刊曝光了“民航数字双引擎计划”,这个计划中,中国航发、中国商飞以及沃飞长空(吉利系)联合打造的数字仿真平台,已经在成都进行了初步测试。这个系统的目标是将商用飞机生产的上游流程实现全面数字化,未来甚至可以模拟发动机中叶片疲劳期的变化,提前帮助航空公司进行风险预测和维护决策。
这是种温和的替代方式,即便波音现在再回来增加航班,也没法让核心生产链重新活跃起来。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东方航空运控部员工对南方都市报聊到:波音的飞机虽然可以买,但我们早已习惯对它采取备案计划。
其实,大家可能没留意到,像九元、长龙、奥凯这些国内二线航空公司,在买新飞机的时候,已经开始联手一些中东厂商来定制后勤方案。这是为了躲避美国在某些高精密检测系统上的软件授权限制。可不是单纯为了省钱,主要是担心哪天电脑一声令下就停飞了。
有人在问,波音的回归到底是件好事不?更直接点说,中国是不是又在为美国企业兜底呢?其实,这个问题真没个绝对的答案。不过现状是,如今的产业合作,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简单明了。就像某家国企的内部报告上写的那样:得在波音和CJ-1000A之间搞个切换接口,这不是替代,而是多条线共同存在。
波音这次回归,不是市场全线复苏,也不是外交关系改善的标志,而更像是 “产业现实主义” 的一场公开秀。你可以搭乘他们的飞机,但总得有一天,你不再害怕他们不给你交钥匙。
CJ-1000A还没起步,波音却已经回归了。有人觉得这是双赢;也有人认为是对现实的屈服。
不过,许多工程师心里明白:那颗发动机最后一颗没拧紧的螺丝,才是真正决定成败的关键。关键不在于飞机能不能起飞,而是你有没有本事不依赖别人让它安全着陆。
或许我们还会继续采购波音的飞机,但关于钥匙的事——可不能再随意借出去了。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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