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下班路上听到一个朋友说：你知道吗，北京这次扯出一批号，这些人买卖指标的事儿就像在证券市场，违规的人被调仓了。
我记得听说过这次通告，一开始还以为新闻只是打击假指标，没想到背后竟然牵扯得这么深。其实你要了解北京的小客车指标制度，得先搞清楚几个基本点。北京市每年发放的指标，主要是用来控制城市交通拥堵的，也是配给有限资源的，一张指标就像一块稀缺的门票。在市区买车，不满足指标申请的，基本就只能靠贩卖指标这条路，尤其是那些违规买卖指标的，真像潜规则中的黑市。
我猜测，从调控措施上看，官方估测，违规买卖指标的人数占了整个申请群体的10%到15%（估算，少样本）。他们中大部分都不是大户，但也不是几个人操着几个人，就是那种有点钱能来点小行动的小人物。
有个点我挺在意：买卖指标的行为，和正常的申请、摇号、配售区别其实不大。你说，花点钱买一个指标，和正常摇到类似，是不是也是利用规则漏洞？我想，这算是一种制度上的灰色地带。北京对这种行为的态度，明显越来越严。上次有人问我，如果买指标变得更难，买新能源车是不是就会更多？我觉得，逻辑上是对的。因为指标有限，强制性转向新能源，似乎也是一种调节。你知道的，调节总带点钢铁意志。很多人其实更关心，买车到底能不能更快、更便宜。
说到这，我刚才翻了下笔记，看到一张统计表：去年北京新能源指标占比大概30%左右（估算；市面上新能源汽车销售增长很快），如果能通过普通指标自由切换，省得还要守着专门的新能源指标池子。但这里有个问题：我也在琢磨，新能源车的产能到底够不够，以及未来政策是否会收紧。充电桩是不是跟不上？这些都不是短时间能看出来的。
这让我想到，指标作废这个事儿其实挺像的。一张指标可以让你一次赌，如果买卖了就像买期货，结果被监管一收，把本金全抹掉了。记得有位修理工说：我接到过带指标的车，换个灯都得留神，别被查个正着。 指标的合法合规交易，也是一门门槛高、责任多的工艺。
我得说一句：这么严，也让我想起去年那个黑市指标交易微信群，有人说，最开始的交易价格大概在4万到8万（不靠谱的样本，估算），现在都涨到15万了。看着就觉得挺荒唐。你看，就算是正常买车，除了交税，手续繁琐，折腾一遍都得半天时间。有人问我：如果我不用指标买新能源车会怎样？我其实没细想过这个问题。技术上，正规流程没变，违规行为被封，可能意味着买个号，翻个车，反正都存在风险。
我记得有一次的体验：帮朋友看车，她问：这车要不要我买？我开玩笑：这车看起来挺不错，但手续怎么办？指标能用上就好。能用上的指标，除了少数关系户，大部分人还是比较依赖正规渠道。偷偷用别人的指标开车，风险其实蛮高的。
刚才我还注意了一点：北京的普通指标可以不限次数切换，用新能源是不是意味着两边都要用熟？所以，很多指标持有者都开始琢磨，买一辆新能源的，待了几年，如果政策稳定就卖掉，反正还能用O2指标。说到这里，我想问，能不能用指标交换解决这个问题？像股市里的套利操作？这种套利对监管来说，又是一场轻微的猫捉老鼠。
指标这个东西，刚开始觉得挺稀缺资源，后来发现，像买房一样，租一段时间，观望再出手，也能缓解一点压力。市场上，买卖的规范操作其实就像修电脑的流程，得时间、经验、运气都得凑齐。买卖指标、投机行为，可能还在灰色地带游走。
可能我对这个事儿的底线一点没想清楚：指标会不会变成助攻新能源政策的工具？还是会像现在这样，被紧箍咒层层缠绕？每次走在路上，看着那些新车停在路边，突然觉得——那张纸背后的故事，比我想的还要复杂得多。
这段先按下不表，我突然想问：普通市民，是不是都在用焦虑来换车的焦虑？但这个问题，非常私，也很大。
或者——指标的作废只是冰山一角。我们平时买车、换车，能不能多点理性？还是得规避那些规矩外的潜规则？这问题，才更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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