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家，就被小区里的老周吆喝住了：“诶，你昨天在4S做保养，咋样啊？送你啥好处没？”我一边解安全带，一边回他：“还不是老一套，送什么精洗内饰、发动机舱清洁、四轮定位、轮胎护理，说得跟占政策似的。”老周挤眉弄眼：“真那么神？你信？”其实换我十年前刚买车的时候，没少吃这些亏。
上回提新车，销售兄弟挪着嗓子非得讲，首保送内饰精洗，“比外头洗得齐活多了！”我一听花不着钱，乐呵呵就上了。谁料呢，洗完回家发现座椅缝里头的薯片渣还杵着，中控台上那块，手指一抹能挂一溜水印。皮座椅摸着确实滑，亮得能照出人影。半年不到，座椅皮纹都裂开了。一找修理厂的张师傅，人家也是一嘬牙花：“这亮油啊，充其量就是工业蜡，封死气孔，你这皮糙的，开几年全得硬化。”自此以后，精洗内饰这玩意，我直接自己拎瓶牙膏味的皮革剂，一月来下手，小地方自己抠，反倒结实。隔壁涛子群里还传个段子，说有一年有家店失手把前排安全带插口全给冲得失灵，差点全场召回，谁想得到。
师傅们私下里还议论发动机舱那活：别看短视频里全是水枪冲得锃亮，其实那些传感器、接线卡子，万一水花溅上一脚，轻则报警，重则当天抱头等拖车。邻居老梁的锐界，前年就栽在这上面。4S吹得“深度清洗”，回来过了仨月，早上打火仪表全乱了，翻修发现密封圈有道小口子，漏着防冻液。师傅接茬：“你要是常洗，跑八百公里，水泡子进电器盒，够你抓瞎的！”就权当给你提个醒，新车头几年，实在不脏，顶多麻布擦擦灰，真碰油泥也别盲目用那些加香的清洁剂，老伙计也就一瓶风油精那么点事。
杭州有个朋友，上回SUV走直线偏得厉害，售后小哥可得瑟，免费四轮定位，还要什么检测套餐，出报告单瓜田李下全套一气呵成。最后算账，定位套餐价比一轮胎还贵。那哥们儿不服，自己找路边修理摊，把一部机子一挂，抬头：啥都没偏，连手机水平仪都来凑热闹——虚惊一场。后来老司机群里都说，离地最怕捡钱，有些定位根本不是检测出来的，是非要动调整；不撞车不拆挂臂的车，没啥必要瞎折腾。反正我平时，轮胎气压自己用胎压计怼一下，车跑偏第一怀疑气压、刹车是不是哪边紧，别被花活带走神。
还有去年夏天闹得最响的“轮胎养护”噱头。有个师傅爆料，4S给胎表刷的亮油，实则加速老化，特别夏天太阳底下晒，一时表面挺光，转头鼓包裂皮。门口豆浆摊的王师傅最有发言权：“我上回贪便宜做了次养护，仨月后副驾胎鼓起大包，吓死个人。”其实轮胎这东西，说到底归根结底还是胎压稳、花纹深度常测、位置调换准时。别的都是花笔记本钱，越省事其实越糟。
至于延保，身边不止一个哥们交了冤枉钱出来。像我班上的老窦，买新车还多掏了三千，图了个“十万公里不怕修”。不过没两年发动机亮灯要检修，4S倒打太极，说只要有一次外头小店换机油记录，这单不赔。后来拿合同一字一句拆，原来易损件、电子件都绕着走。啧，买延保就是赌概率，关键还是看平时保养流不流畅、有没有记录，心里有杆秤。
你说这些事儿绕来绕去，最后也添不少街谈巷议。老张说：“4S那点免费，都是放长线钓你进门，真要动起刀子来，全靠后边利润项目挣钱。”还有次车友微信群里，一位前销售悄悄爆料：“你若摆明白提问，可没人敢拿假东西硬吹。”但～现实中说句实在话，常混车圈久了，真不如啥用不着而非要多整的服务全推了省心。
顺手插句题外话，老爸车还留着十五年前的“防盗螺丝”头。那玩意儿说是防盗，但修车师傅见了就皱眉头：“拆一次就滑丝，防小偷没啥用，主要防自己换胎。”——你看看，谁家没点这样走过弯路的旧故事。
车里小置物盒下有块脏毛巾，平时擦灰都靠它，逢年过节一瓶十二块钱的万能泡沫喷雾，倒用得挺久。家里那位上次还说干嘛不用4S送的服务？我笑说：“那些便宜，拿命换都赔。”
话扯远了，今儿轮到我去车友群里吆喝一嗓子：“这年头，买车修车都靠自己心细，要‘免费’还是省闹心，自个儿想明白别落坑就是了。”再说，那年老周喝多了没刹住，车头进了上一家4S贴膜坑，一年后全掉皮，他现在上哪儿见人，不还嘀咕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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