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岁米东风离世前夜，陆树铭的女儿听到了父亲从未说过的话，那首《这壶老酒》背后藏着什么江湖秘密

66岁米东风离世前夜，陆树铭的女儿听到了父亲从未说过的话，那首《这壶老酒》背后藏着什么江湖秘密

1月的西安，暖气片响个不停。

米东风靠在病床上，病号服有点松垮。陆树铭的女儿推门进来时，他正盯着天花板发呆。房间里有股消毒水的味道，还夹杂着什么说不清的气息。

“米叔叔。”女孩叫了一声。

他转过头，眼神有点恍惚，然后笑了笑。那种笑容让人心里发紧，像是要跟什么东西告别。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哼起了《这壶老酒》。声音哑得厉害，跟电视里听到的完全不一样。女孩想起父亲生前总说米东风是个有故事的人，可从来没说过是什么故事。

“你爸走那天，我也唱过这首歌。”米东风停下来，咳了两声，“他临走前跟我说了句话，我一直没跟任何人提过。”

1977年，米东风17岁。兰州那地方冬天冷得要死，他穿着不合身的军装，在战斗歌舞团排练。那时候哪想得到后来的事情，想不到会有个叫陆树铭的人跟他成为兄弟，更想不到两个人都会走这条路。

演《张骞》那些年，米东风真的很拼。2006年有次演出，换场时被什么东西夹了脚，血顺着靴子往下流。台下坐着好几百人，他咬着牙演完了。后来有人问疼不疼，他说比起张骞走的路算什么。

其实疼得要命。陆树铭知道这事，两人喝酒时从来不提，但都心里有数。

那双靴子他留着。

2024年春节刚过，陆树铭已经没了。米东风那时候身体就不太好，但还是去了朋友聚会，给陆树铭女儿过生日。《这壶老酒》又响起来，在场的人都不说话了。

有个学生后来跟别人聊起这事，说米老师那天状态很奇怪，像是在跟什么告别。告别什么呢？谁知道。

胰腺的毛病来得悄无声息。从《张骞》演到《司马迁》，拿了三次文华奖，带出来一堆学生，可他最舍不得的可能还是跟陆树铭喝酒的那些日子。

“艺术不是独舞，是接力赛。”这话他对学生说过无数遍。但没说过的是，有些东西传下去的不光是技术，还有别的。

病房里很安静，偶尔能听到走廊里护士的脚步声。

米东风看着陆树铭的女儿，想起很多年前在兰州的那个冬天。雪下得很大，他和战友围在一起聊天，说着对未来的各种想法。

那些想法基本都实现了，除了一个——他想跟最好的朋友一起老去。

可陆树铭先走了。

“你爸最后跟我说的那句话，我不能告诉你。”他顿了顿，“但还有一句，我觉得可以说。”

女孩等着。

“他说，要是哪天我也走了，告诉小丫头，这壶老酒还没喝完呢。”

空气好像突然凝固了。走廊里传来什么声音，很远，听不清楚。

有些事情需要时间才能明白。等最后一个知道内情的人也走了，那些年的事就真成了传说。

这壶老酒，到底还剩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