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车时老板递来一包烟,我说奔人不抽烟,可老板却愣了:这从你车座下捡的

洗车时老板递来一包烟,我说奔人不抽烟,可老板却愣了:这从你车座下捡的-有驾

洗车的时候,老板递来一包烟。

我摆摆手,笑着说:“谢了,烟早戒了。”

老板咧嘴一笑:“这可是从你座位底下捡到的。”

我一愣,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我的车从没借过人。

不对,前两天我出差,是陈璐开的这车。

烟是二十来块的红利群。

我抽出来一根,凑近鼻子闻了闻,还很新鲜,没受潮。

说明这烟放进去的时间不长,大概就这一星期的事。

我掐指一算,正好就是我不在的那几天。

我拿着烟,心里有点发紧。

难道是我不在的时候,有男人开了我的车?

但我又觉得自己太敏感了,疑神疑鬼。

陈璐本来就不太会开车,可能找了个同事帮忙停车,也更安全点。

晚上吃完饭,我打趣地问她:“璐璐,你是不是背着我找男人开我车了?”

她背对着我正在换衣服,忽然转过身,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笑着把口袋里的烟往桌上一丢:“洗车店老板发现的,说,是哪个同事?”

她迟疑了一下,说:“哦,哦,是我们经理老刘,你见过的。”

“我车停不好,让他帮忙停下。”

我点点头:“我明天拿去还他。”

她却立刻把烟塞进包里,然后换好衣服下楼跑步去了。

我站在阳台上,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些说不清的疙瘩。

老刘我见过,他抽的是黑利群。

而且作为公司中层,谁会抽二十来块的烟?

这些细节,只有烟民才懂。

她当然不会明白。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即使她真的只是找人帮忙停车,也犯不着撒谎。

我决定去车上看看行车记录仪。

总比在这胡思乱想强。

我打开记录仪的内存卡,前后几天的记录都在。

唯独我不在的那几天,什么都没有。

如果不是我特意去查,一般人还真发现不了。

中间的空白没几天就会被新记录覆盖。

我立刻明白,是有人故意拔掉了储存卡。

所以,我确定了一件事——陈璐有事瞒着我。

我先排除她把车借给别人的可能性。

她家里自己有车,没必要用我的。

如果真借了人,她也没必要瞒我。

我从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

除非她不想让我见到开车的人,也不想我听到他们的对话。

否则,拔卡根本没意义。

所以,我断定,那几天开车的人,大概率是个男人。

而她上班的地方离家不近。

如果男人开了我的车,那他一定会做的,就是送她回家。

我没有固定车位,找不到定点监控。

但每次车进出小区,门岗那里都会有记录。

我咬咬牙,去买了一包好烟,直奔物业监控室。

妈的,我已经戒烟一年多,这次怕是要破功了。

到了监控室,已经是晚上。

里面只有一个人值班,正好是我认识的老乡小张。

这就好办多了。

我敲了敲门,小张正低着头刷短视频,看我进来,赶紧把手机塞进抽屉里,干笑了两声:「陶哥,你怎么突然来了?」

我笑着拍了拍他肩膀:「上班摸鱼,被我逮个正着。」

他脸有点发红,刚想解释,我顺手掏出一根烟递过去:「兄弟,哥找你有点事。前两天我发现车尾蹭了点漆,怀疑是被道闸杆子刮的,但记不清是周几了,想找你帮忙调下监控,方便不?」

他接过烟,皱着眉说:「陶哥,不太可能吧?要是道闸砸下来,那可不是蹭点漆的事儿。」

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一旦我追责,物业那边肯定要追查,他作为值班人员也脱不了干系。

我摆摆手:「我也只是确认下,其实车早就划痕不少了,这次正好走个保险,修一修。你放心,我已经报过案了,保险公司那边非得要监控截图,我拍一张意思一下就行。」

小张神情松了些,我顺势把一张红票子塞进他手里:「就当帮哥个小忙,你也知道,能省点修车钱不容易。」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下了,语气也软了:「成,你别声张就行。」

他调出我那几天的进出记录,发现我那几天都是傍晚六点十分左右回的小区。

他调出门口的远景画面,我用手机拍了两张截图,又递了根烟,笑着走了。

一出门,我脸色就沉了下来。

画面里,开车的明显不是我,副驾坐着的是陈璐。

她比我平时接她下班的时间,晚了将近二十分钟。

这意味着什么,我不说也明白。

那男人脸没拍清楚,但手,却明明白白搭在陈璐大腿上。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我老婆,真的出事了。

按理说,我可以顺着他们进小区的时间继续查下去,但我没动。

一是我不想把事情闹大,小张还当那是我,我不想让小区里人尽皆知我戴了绿帽;二是那男人穿的衣服,让我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我在楼下抽了半包烟,也没理清头绪。

他们到底到了哪一步?

我这个家,还能住多久?

正想着,我抬头望向阳台,陈璐晾着几件衣服,其中一件运动服,我眼熟得很。

那是双面穿的,翻个面,颜色、款式,跟那男人穿的,几乎一模一样。

我心头猛地一震。那个男人……是不是她每天晨跑时一起的那个人?

我急忙打开手机,翻出陈璐的朋友圈。

还好她更新得不多,也没有设置“仅展示最近三天”之类的限制。

我记得她以前发过一张和几位跑友的合照,翻了几页,果然找到了。

照片里共有五个人,三男两女。

陈璐和另一个女生蹲在前排,后面站着的三个男生中,左起第一个——也就是站在她正后方的那个人——身形与我在监控中看到的司机极为相似。

他个子不算高,但体态匀称,明显长期锻炼,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张带着几分青涩的脸,妥妥的“小鲜肉”类型,正是现在不少女性喜欢的样子。

照片拍摄时间是一年半前,比我们结婚还要早几个月。

如果真是他,那……我不敢继续往下想。

理智告诉我,现在不是冲动摊牌的时候。

我决定暂时按兵不动,先摸清情况,再做打算。

于是,我继续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那天晚上,我甚至主动靠近她,想和她亲热一下。

她推说太累,改天再说。

我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冷笑了一声。

几天过去,我估计她已经把烟盒的事抛诸脑后。

周末,我提议一起去商场逛街。

我走进一家运动品牌店,假装认真挑选了几双跑鞋,还故意问导购:“如果我一次性买五十双,有没有团购折扣?”导购一听,眼睛一亮,立刻联系了店长,给出了几种款式的折扣方案,还主动留下了联系方式,说可以随时为我服务。

陈璐在一旁听着,忍不住问我:“你买这么多鞋干嘛?”

我装作随意地答道:“嗨,老板最近迷上搞什么‘企业文化建设’,要组织马拉松团建。我这不是得配合一下嘛。”

她点点头,似乎没起疑。

我顺势又提了一句:“对了,公司还打算请个陪练,每周一次,时间灵活,给的钱也多。最好是经常跑步的人,你有没有认识的?”

她眼睛一亮:“我行不行?”

我故意打量了她一眼,装出为难的样子:“最好是男的,公司那边男同事多,不太方便。而且你跟我这关系,要钱不好意思,不要钱又亏了你。”

她听了,点了点头:“那倒也是。”

我接着问:“你们跑团里就没有男的?”

她想了想,说:“有是有,我帮你问问吧。”

第二天,她晨跑回来,主动问我:“你说的陪练,公司还招吗?”

我立刻说当然要,但最好我先和人选聊一下,有些细节可以提前沟通,报酬方面也能尽量帮他争取。

她答应下来,说那就帮我约个时间。

我知道,她已经入局了。

要不是我用“高报酬”和“公司需求”做诱饵,她恐怕不会这么主动帮我牵线。

如果我直接跟踪她,不仅可能打草惊蛇,还未必能掌握实质信息。

次日清晨,陈璐带我来到了他们常跑步的滨江步道。

远远地,一个男人已经等在那儿。

我一眼就认出,他正是朋友圈照片里那个站在她身后的男人。

见到真人后,我更加确信,前几天开我车接送她的,就是他。

他迎上来,和我打了声招呼,说话客气,举止得体。

我们互相加了微信,他说他叫朱睿,是城西一所小学的体育老师。

我说那太好了,就凭你这资历,薪酬肯定还能再往上提一提。

陈璐站在一旁,嘴角微微扬起,掩饰不住的得意从眼角眉梢透出来,看得我心头一阵烦闷。

朱睿听了也挺高兴,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根。

我目光一凝,那烟的品牌跟我车里那包“红利群”一模一样。

心里顿时又盘算了一下,从城西小学到陈璐的公司,大概也就二十分钟车程。

所有的信息,居然都对得上。

接下来陪他们跑了几条街,我一边喘着气,一边默默观察两人的互动。

朱睿时不时在我面前显摆,一会儿变速冲刺,一会儿停下来拉伸,像是在表演。

陈璐却始终和他保持一段距离,安静地跟在我身后,几乎一句话都不说。

两人的表演很卖力,可惜演技太差。

都介绍生意给我做了,还装什么不熟?

真正没关系的人,根本不会刻意拉开距离。

而且途中我们休息了几次,我几次捕捉到朱睿假意活动身体,眼神却越过我,偷偷瞄向陈璐。

那种眼神,男人最清楚不过——我已经赢了你,但还想继续玩你。

带着轻蔑、戏谑,还有藏不住的得意。

我没看到陈璐是怎么回应的,心里已经腾起一股火。

他妈的,一对狗男女。

我怕自己控制不住,便借口体力不支先撤了。

这个男人,我迟早让他知道,到底谁才是这场戏里的丑角。

至于陈璐,我仍存有一丝幻想。

也许她还守着最后的底线,毕竟我们曾是夫妻,我不想她落得个太难堪的下场。

所以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

离开后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找了阿豪。

这家伙家底厚实,但对赚钱没兴趣,整天跟一帮兄弟玩科技、玩黑客那一套,倒是人脉广、讲义气。

我把朱睿的信息和微信给他看,请他帮忙查一查。

他一脸坏笑地问我:“你不是转性了吧,怎么开始研究男人了?”我跟他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也不避讳,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他听完当场就跳了起来:“操他妈的,这小白脸活得不耐烦了是吧?要不要我带人给他点颜色看看?”

我拦住他,让他先别冲动,现在还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

等我把事情查清楚,他怎么拿的,我一定让他吐得更惨。

他点头答应,说马上安排人手去查朱睿的底细。

临走时,阿豪又叫住我,塞给我一个U盘:“这是我兄弟刚搞出来的东西,能复制手机信息。本来我以为没啥用,现在看来,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我苦笑着接过,心想我这人生的好运,全用在抓奸上了。

回到家,陈璐已经先我一步到家。

她问我去哪儿了,我也没隐瞒,说去找阿豪了。

她知道阿豪是富二代,平时也听我提过他。

我顺口说阿豪最近刚投了个新项目,赚了不少,所以去看看有没有机会一起参与一下。

“有机会吗?”一听“赚钱”,她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问题不大,我们关系摆在这儿。他说下个月追投的时候,会具体跟我说。”

「我老公真棒。」陈璐满脸笑意,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她今天心情格外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好事成双,想表达点什么,竟然在我面前脱了外衣,扭动着进了浴室,还冲我抛了个媚眼,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今晚有节目。

我心里一阵反胃,但脸上没表现出来,只淡淡地说今晚有点事,得看看阿豪给的资料,让她先睡。

说完我就进了书房。趁她洗澡的工夫,我打开电脑,运行阿豪给的软件。

几分钟后,我把她的手机连上电脑,不到十分钟,整部手机的内容都被复制了下来。

确认信息完整后,我把手机原封不动地放回去,回到书房,深吸一口气。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真正面对那些数据时,心里还是有些发虚。

我点开陈璐的微信联系人,输入朱睿的网名,回车后跳出他的头像,鼠标一点击进去,我愣住了——对话少得可怜,总共不超过二十条,全是关于跑步的。

最早的记录是一年多前,最近的也有两个月了。

我皱起眉头,翻来覆去地查,却找不到任何异常。

难道我猜错了?他们真的清白?

不对。我很快冷静下来。

他们演得太像了,反而显得太过刻意。

就比如这次约我见面,按常理来说,朱睿多少会提前和陈璐沟通一下。

可这两个月里,他们竟然连一次对话都没有。

要么是删了记录,要么就是用另一个账号联系。

我迅速排除了第一种可能。

陈璐手机有密码,我从没偷看过。

而且,如果她真要删除,要么全部删,要么留点无关紧要的对话做掩护。

但现在的记录干干净净,太反常了。

她一定有另一个账号在联系朱睿。

我必须找到那个号。忽然,我想起她结婚前换过一次手机号,之后所有的社交账号都是用新号注册的,她说旧号不用了,我也就没在意。

但现在想来,那号码很可能还绑定了某些平台。

正当我苦思不得其解时,书桌上那台陈璐带来的老iPad忽然亮了一下,提示某个应用需要更新。

我眼前一亮。这台iPad虽然已经不用了,但里面的Apple ID还是她以前的。

我记得那个ID关联的是一个我从未联系过的QQ号。

我立刻去查,发现这个QQ号很久没更新了,但通过它,我查到了一个绑定的手机号。

没错,正是陈璐以前的号码。

我在微信上搜索这个号码,果然弹出一个账号。

只看了一眼,我就觉得脑袋“嗡”地一声炸开——那个账号的头像,和朱睿的一模一样,是一双牵着的手。

朱睿的昵称是“睿先生”,而这个账号的昵称是——“璐小姐”。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那张照片,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碾过。

照片里那双脚,我闭着眼都能画出来——左边那只是陈璐的,脚背略宽,脚趾短小;右边那只是男人的,大而骨节分明,脚趾修长。

我甚至能一眼认出那是谁的——朱睿。

他穿的那双灰色袜子,还是去年我出差时顺手从我衣柜里拿的。

我狠狠掐灭了烟,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原来他们早就勾搭在一起了,甚至在我和陈璐订婚前后都没断过。

我竟然还傻傻地以为,她是被我真心打动才愿意嫁给我。

陈璐端着一杯温水进来时,我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我身后,替我揉肩:「老公,别太累了,阿豪那边靠谱吗?」

我睁开眼,嘴角微微扬起:「嗯,靠谱,靠谱得很。」

她低头笑了笑,语气轻快:「那就好,我就说你肯定能行的。」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眼里闪着光,是那种藏不住的兴奋和期待。

不是因为我,是因为我终于要“成功”了,她离彻底摆脱我,也更进一步了吧。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你先去睡吧,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她点点头,转身离开,背影轻快得像只猫。

我看着她走出去的那一刻,心里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了。

他们以为我是个傻子,以为我永远都不会知道,以为我可以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一辈子。

可他们错了。第二天下午,我约了阿豪在城南那家老茶馆见面。

茶馆藏在巷子里,人少,清净,适合谈点“正事”。

我一进门,阿豪就笑:「怎么样,昨晚消化得还好吗?」

我没说话,把手机递过去,点开那个小号的页面。

他接过来看了两眼,眉头越皱越紧。

「这女的……真不是一般人。」他啧了一声,把手机还给我,「兄弟,你这心理素质,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我冷笑一声:「我早就知道她不干净,只是没想到,她干净得连一点痕迹都不留。」

阿豪沉默了一下,忽然说:「你知道吗,朱睿这人,其实早就混得不行了。」

我挑眉看他。他继续说:「他是体校毕业的,干过健身教练,后来在一所私立学校当体育老师,编外的,连编制都拿不到。这几年健身行业不景气,他又不会来事,得罪了不少人,连那份工作都快保不住了。」

「而你老婆呢?她一直看不上他,觉得他没本事,但又放不下他。」

「他们大学就开始纠缠,毕业后还同居过一阵子。后来家里介绍相亲,她才挑中了你。你想想,她为什么偏偏挑你?」

我缓缓吐出一口气,手指无意识地敲着茶杯边缘。

阿豪低声说:「因为她需要一个稳定、靠谱、能养她的男人。她不想吃苦,也不想靠自己。你刚好合适。」

我笑了笑,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是啊,我确实合适。」

阿豪看了我一眼,忽然压低声音:「她以为你永远不会发现,所以才敢这么嚣张。可她忘了,你不是一般人,你是个有手段的人。」

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然后一饮而尽。

“她以为我是个软柿子,可以随便捏。那我就让她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还手’。”

阿豪走后,我坐在沙发上,翻着手机里的聊天记录,朱睿那句“什么时候有空再一起跑步”还在屏幕上亮着。

我盯着它看了很久,像是在看一个老熟人,又像在看一场尚未开场的戏。

我回了他一个“最近确实有点忙”,他秒回了一个笑脸。

那种熟络又带着点讨好的表情,让我几乎要笑出声来。

他以为我还在帮他牵线,以为我依旧是他那个“好兄弟”。

其实我早已经不是了。

几天后,茶姐第一次“偶遇”朱睿。

她穿着一身低调却不失高级感的运动服,背着一个看不出牌子的包,踩着恰到好处的步伐走进健身房。

朱睿已经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一抬头,视线就被她牢牢勾住。

那几天,我几乎每天都能从阿豪那里听到新进展。

朱睿开始频繁地在朋友圈晒和茶姐的合照,配上“自律的人生才精彩”之类的鸡汤文案,配图里他笑得像个刚谈恋爱的毛头小子。

而茶姐,始终保持着那副若即若离的姿态,既不主动越界,也不冷淡到底。

她会在朱睿跑步后递上一瓶水,会在他讲段子时轻笑两声,偶尔眼神交汇,也从不躲闪。

她就像一个真正的“茶艺大师”,不动声色地把他圈进了自己的节奏里。

朱睿开始主动加练,朋友圈更新得更勤,甚至开始研究穿搭和拍照角度。

他以为自己在靠近一个“优质女性”,却不知道,他正一步步踩进我为他设下的“人设陷阱”。

我让茶姐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一个能让朱睿彻底放松警惕,露出本面目的时机。

而他,果然没让我失望。

几天后,朱睿主动约茶姐吃饭,说是“感谢这段时间的陪伴”。

茶姐把这段聊天记录发给我时,我只回了一个字:“上。”

我知道,鱼已经上钩了。

接下来,是收网的时候。

相比之下,陈璐就显得格外没谱,跟她说这些简直对牛弹琴。

朱睿当然不会提茶姐的事,而我不在场时,他自然也会更放松一些。

我让茶姐先按兵不动,慢慢观察对方反应,我这边也得提前铺好另一条线。

过了两天,我回家后跟陈璐提起了阿豪那边的投资计划。

我告诉她,整个项目大概需要120万投入,正常运作的话,一年回本,第二年保守估计能净赚一百万。

她一听,眼睛都亮了,整个人贴上来,挽着我的手撒娇个不停。

我顺势说:“不过现在有个问题,我手头没那么多钱,凑了凑只有20万,已经先打给阿豪了。剩下的100万,得想点别的办法。”

她一听就急了,生怕这单生意黄了,连忙问我打算怎么操作。

我淡淡地说:“我想把房子抵押一下,差不多能贷150万,应该够用了。”

她脸色立刻变了,果然又是这事儿。

她一直对房子的事很敏感,总觉得我动它就是在防着她。

我解释了几句,房子是我婚前买的,贷款还没还清,自然不能加她名字。

她之前闹过几次,后来也就作罢了。

这次我主动说:“我可以用房子抵押贷款,但用你的名义来办,合同也由你签,这样资金和收益都在你手上,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她听了,眼神转了转,随后笑着嗔怪道:“哪有这么想的,只是有点担心而已。”

我故作委屈地说:“要怕也是我怕吧,万一你卷款跑人,我才是人财两空。”

她听了笑得更欢了,差点扑上来。

我赶紧板起脸,继续说:“不过,还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现在这房子还有贷款,得先还清银行才给办抵押。不然不能做二次贷款。”

她听后脸色有点阴沉,明显在琢磨。

我接着说:“也不多,就三十万。可惜我这边实在拿不出来了,你那边能不能先周转一下?等贷款下来就还你。”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像是在判断我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我知道该放大招了:“要不这样,贷款下来后,我们就先去把房子过户,把你的名字加上。以后这房子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了,谁也别想跑。”

我故意说得诚恳又深情,她果然脸色立刻晴朗起来:“行,那我去跟我爸妈借。”

我内心冷笑一声,但脸上还是装出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会不会不太好?你爸妈会不会觉得我老惦记他们的钱?”

“没事,我跟他们说清楚,是为了家里投资,他们会理解的。”

“那……好吧。我来做东,请你爸妈吃顿饭,等钱用完了,我再给他们一万块当利息。”

她高兴得在我脸上亲了好几下,我心里却冷笑一声:等着吧,有你哭的时候。

几天后,我安排了一场饭局,请了她的父母,地点选在本地一家高档酒楼。

饭局开始,一切才真正进入正题。

席间,岳父的脸色始终有些凝重,直到我主动敬他一杯酒,他才终于开口:“陶然,你这朋友……到底靠不靠谱?”

我早就准备好了说辞,笑着掏出手机,翻出几个阿豪经手的项目给他看。

都是市面上听起来来头不小、回报不俗的投资,自然挑不出什么毛病。

“爸,您也知道我家底子一般,我一直就想趁着年轻搏一搏。这回机会正好,既能赚点钱,也能让陈璐提前感受下富太太的生活。再说了,房本上加上她的名字,不也是一举两得吗?”

岳父还想说什么,我立刻补上一句:“要是您实在觉得不踏实,那这样,房本上先不加陈璐的名字,所有风险我一个人担着,您看行不行?”

“这叫什么话,”陈璐她妈瞪了岳父一眼,赶紧接话,“咱们是一家人,哪能让你一个人扛。”

她爸也终于松了口:“既然是一家人,那就别说什么见外的话。”

饭局继续,气氛渐渐缓和。

我趁机装作不经意地问陈璐一句:“对了,上次那个跑步认识的朱睿,我们公司那边有点变动,事情延后了。不过我给他介绍了个挺有实力的女老板,你跟他说过没?”

话音一落,我立刻察觉到她爸妈脸色有些异样,陈璐也明显一愣,低声说:“没说。”

我笑了笑,起身说去结账,走出包厢后,悄悄停在门口。

“璐璐,你还在跟那个姓朱的来往?”她妈压低声音问。“知道了。”陈璐语气有些不耐烦,不知是因为她妈多问,还是因为朱睿找了别人介绍的人没告诉她。

她爸也插了一句:“我们都知道你不喜欢陶然,但既然已经结婚了,你想怎么样?现在他能赚钱,我们又把钱都投进去了,你做事也得收敛点。”

我靠在门边,几乎要笑出声。

什么叫“我们又把钱都投进去”?

明明每一分钱都是我挣的。

罢了,反正朱睿那边已经差不多了,茶姐已经把他哄得七七八八,就差最后一击。

这些天,我特意安排茶姐和朱睿的“商务通话”频率越来越高,内容也都是些买房卖房、资金周转的细节。

虽然现在楼市低迷,但对懂门道的人来说,还是能捞到油水。

茶姐总能“偶然”拿到一些特别低价的房源,没几天就高价出手,一进一出,几万块轻松落袋。

她本来就做这一行,聊起来头头是道,听得朱睿眼花缭乱。

再加上她偶尔在朱睿面前秀几笔大额转账,甚至让他帮忙收个款、转个账。

朱睿粗略一算,茶姐几个电话赚的钱,比他一年工资还多。

几次下来,他终于忍不住问:“你到底做什么生意?”

茶姐轻描淡写地答:“就是玩玩,赚点零花钱。我朋友有门路,能拿到特别便宜的工抵房、抵债房,差不多市价六七折。只要不太贪心,加个几万块,转手就出去了。”

朱睿听得两眼放光,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立刻央求茶姐带他入局。

茶姐故作为难地皱眉,说这事儿水太深,搞不好就被套牢,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足够的本金。

朱睿哪肯示弱,拍着胸脯说自己还有点“私房钱”,让茶姐尽管安排。

茶姐笑而不语,仿佛对朱睿多了几分“好感”,没过多久,便带他去了外地一处新盘。

售楼处装修奢华,人头攒动,朱睿第一次进这种地方,看得眼花缭乱。

他原以为楼市冷清,没想到这里竟如此热闹。

茶姐低声解释,说这项目有内部折扣,只对“关系户”开放,很快就要被大开发商接手,届时每平米至少涨两千。

朱睿听得心跳加速,立刻跟着茶姐进了VIP室。

置业顾问显然和茶姐熟络,熟练地报出几套房源。

茶姐挑了两套,当场为其中一套付了六十万首付。

另一套则落在了朱睿名下,理由是限购一套。

朱睿激动得不行,以为茶姐这是在“特别关照”自己。

果然,不到一周,那套挂在朱睿名下的房子就被高价接盘,六十万转眼赚了八万,钱还从他账户过了一遍。

朱睿彻底上头了,缠着茶姐要再搞一套。

茶姐“勉为其难”答应,让他三天内筹好钱,一起去办手续。

与此同时,我刚陪陈璐父母吃完饭,隔了一天便告诉她,阿豪那边的项目要延期一个月,为了少付点利息,贷款可以晚点办。

她父母给的那笔钱,我让她自己先存着,吃点利息也好。

这笔钱,从一开始,就是为朱睿准备的。

我随后“出差”离开,将舞台彻底让给他。

只是这一次,他并不知道,房间里多了两个摄像头。

我想,装在自己家里,应该不违法吧?

果然,我刚走,朱睿当晚就进了我家门。

他们似乎许久未见,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抱作一团。

可没过多久,陈璐忽然推开朱睿,盯着他问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我躲在屏幕后,几乎笑出声——一个偷情的女人,质问男人有没有外遇,居然还一脸理直气壮。

朱睿一边急着解释,一边掩饰不住的心虚。

他低声下气地说,自己是为了两人的未来才接近茶姐,称那不过是个觊觎他年轻貌美的富婆。

他只是利用她赚钱,绝没有越界半步。

他还说自己已经说服茶姐带他操作一笔投资,为了给陈璐更好的生活,甚至不惜网贷了三十万,眼下还差三十万,想请她帮忙周转一下。

陈璐虽被爱情冲昏了头,但也不至于毫无防备。

她没有立刻答应,而是陷入了沉默。

朱睿的表演堪称教科书级别,情绪起伏自然流畅,说到动情处,居然还能挤出几滴眼泪,我都忍不住想给他鼓掌。

最后他亮出转账记录,茶姐接过手机翻看那些大额流水,连一旁的陈璐也看得目瞪口呆,眼神开始动摇。

她迟疑了一下,低声说,自己手头刚好有三十万闲钱,但一个月后要用,问朱睿能不能赶得上还。

朱睿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个劲儿点头,说这正是老天安排的机缘,不能错过。

他嘴里一连串的承诺像放鞭炮一样,恨不得当场签血书。

最终,陈璐还是把钱转给了他。

两人随即进入“下半场”,气氛热烈,仿佛这不仅是借贷,更是一场情感的升温。

我在宾馆里,全程通过电脑屏幕“观赏”这场戏,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至于后面的发展,我太了解我老婆了,她迟早会尝到苦头,到时候自会慢慢体会。

第二天,茶姐再次带着朱睿去了售楼处。

他顺利交款签约,这张精心编织的大网,终于迎来了收网时刻。

两天后我回到家中,陈璐表现得格外热情,可能是那笔三十万让她心里没底。

我顺势告诉她一个“坏消息”:阿豪那边的项目延期了。

她一听,脸色微变。我接着说,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先把房贷还了,顺便把房本上加她的名字办了,也算给她一个交代。

她支吾半天,说不急,七天的定期还没到期,等过了再说。

我点头应下,没再多说什么。

不久后,茶姐告诉我,朱睿已经开始催她脱手了,哪怕亏点也愿意。

我让她再拖几天,差不多就收尾。

我转给她两万,算是谢礼。

但她却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说她这次提成有二十万,已经拿了应得的,不用我再额外打钱。

她还感谢我介绍客户,态度诚恳。

我有些意外,但也更放心了。

可眼看七天将至,陈璐开始频繁催促朱睿,朱睿也开始有些坐不住了。

他再次找上茶姐,希望她加快处理。

茶姐说最近客户少,如果他真急,可以自己帮忙处理,但有些细节得当面谈,约他去酒店详谈。

朱睿一听,以为是“好事双喜”,屁颠屁颠地开了房等茶姐。

茶姐穿着清凉的小吊带走进房间,朱睿整个人都飘了。

她轻描淡写地说最近手头紧,还得再等几天,语气中还带点歉意,说他要是真觉得委屈,可以提要求。

朱睿早就等着这一天,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气氛暧昧。

他借口去洗澡,好戏也即将开场。

当然,在他进浴室之前,我已经用陌生号码把房间号发给了陈璐。

她发信息、打电话都没回音,气冲冲地赶了过来。

我和阿豪躲在酒店大堂,远远看着她冲进电梯。

茶姐掐准时间,让陈璐刚进房间就看到朱睿裹着浴巾坐在床上的场景——妥妥的修罗场。

陈璐本就焦虑不安,见到茶姐这副模样,再看自己,瞬间像只自卑的丑小鸭。

她怒火中烧,当场对着朱睿发飙。

朱睿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加上这几日与茶姐接触后,对陈璐早无好感,干脆破罐子破摔,局面彻底失控。

茶姐的段落太高,几句话就抽身离去,滴水不漏,只留下他们两个在屋内撕破脸皮,拳脚相向。

那天夜里,陈璐突然来电,说家里出了点事,今晚不回来。

我立刻驱车赶到她父母家,只想亲眼确认她的狼狈。

果然,一见到她脸上那块淤青,我故作震惊,急切地问她发生了什么。

她见我如此关切,终于撑不住,哭了出来,说只是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怕我担心才没回来。

我硬是憋住笑意,嘴上安慰她半天,临走前却“无意间”提起一句:

“别太难过了,那笔三十万再过七天就到账,到时候我们去更名,也算一件喜事。”

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像是吞了苍蝇。

她爸过来问怎么回事,我立刻替她打圆场。

但老爷子显然不傻,转身就把她叫进屋去细问。

她妈出来送我,说今晚让她在家静一静。

我转身离开时,却听见屋里“啪”地一声,清脆刺耳。

第二天晚上,陈璐回来了,化了厚厚的妆,却遮不住脸上的肿胀。

她强颜欢笑,对我格外殷勤。

我故意问她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又提醒她那笔钱也快到账了,问她什么时候一起去银行。

每句话都像刀子,刺得她痛苦不堪,却只能咬牙硬撑。

接下来的半个月,她日渐沉默,整日唉声叹气。

我知道,差不多该收网了。

于是我淡淡地告诉她,阿豪那边项目已经敲定,让她尽快准备好资金,别耽误了贷款。

她终于撑不住,说那笔钱早被她借给了朋友,现在收不回来。

我装出大吃一惊的样子,问她到底借给了谁。

她支支吾吾半天,才低声说出“朱睿”两个字。

我皱起眉头,说:“你别怕,明天我陪你去找他,让他给个说法。”

那一夜,我听见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整晚未眠。

她心里明白,这道坎,她躲不过了。

第二天,我陪她直闯朱睿的学校,要他还钱。

一开始他还能装模作样,说再宽限几天。

我却把问题抛回给陈璐:“你觉得呢?”

她被逼到墙角,脸色涨红,像是回忆起和朱睿最后的决裂。

终于,她咬牙怒吼:“不行!今天你必须给个交代,不然我就闹到你全校都知道!”

朱睿脸色大变,被逼到绝境,终于吐出实情:那房子不仅卖不出去,还烂尾了,砸进去的不止六十万,而是整整两百万。

他现在除了我们的钱和网贷,每月还要还一百四十万的房贷,走投无路。

他吼道:“你们再逼我,就一起死!”

陈璐整个人僵住,猛地抓住他的衣领,疯狂地摇晃。

朱睿也彻底崩溃,指着我大骂:“你介绍的什么老板?根本就是骗子!”

我冷笑一声:“我只介绍你跑步,没让你买房。你要是觉得她有问题,为什么不报警?”

他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知道,他早就去找过茶姐了。

但我没有急着提交证据。

庭外调解时,我当着律师和调解员的面,把陈璐叫到角落,轻声说:「你真以为我手上只有你跟朱睿的聊天记录?」

她脸色变了,嘴唇发白,但还是强撑着冷笑:「你威胁我?」

我没有否认,只是慢悠悠地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照片,轻轻放在她面前。

那是她爸在朱睿家楼下被保安拦住时的抓拍,旁边还有一段录音笔录的截图,内容是她爸亲口说,早就知道她和朱睿的关系,还鼓励她「别委屈自己」。

她盯着那张照片,手指微微发抖,眼神从愤怒变成了惊恐。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我笑了笑,把文件夹合上:「你爸那天不是说,要我大人有大量吗?那我也希望你,做人别太贪心。」

她终于沉默了。

当天下午,她主动修改了离婚协议。

房子归她,但她要一次性补偿我二十万,老丈人那三十万的债,她也自愿承担一半。

车子归我,她不再争执。

签完字那天,她看着我说:「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一切?」

我看着她,语气平静:「我只是不想做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人。」

她没再说话,转身走了。

我知道,这段关系彻底结束了。

日子恢复了平静,但平静之下,有些东西已经彻底变了。

我开始重新审视身边的人,也开始重新定义什么是信任,什么是底线。

有时候,世界并不像它看上去那样黑白分明。

但至少,我学会了在灰暗中,守住自己的一点光。

法院最终裁定,房产与车辆悉数归我所有。

至于陈璐与她父亲之间的债务,法庭认定与我无关。

她终于明白,这场婚姻从一开始,便是我精心设下的局。

她与她父亲在最后的情绪崩溃中,对我破口大骂,言辞之恶毒,连法官都忍不住出声制止。

若不是顾及场合,他们恐怕早已被请进拘留所。

走出法庭,阿豪和茶姐已经在外面等着。

我请茶姐吃饭,并非因我与她有什么发展,而是她这一手操作实在漂亮,值得我亲自感谢。

饭后我问她:“不怕朱睿报复吗?”

她冷笑一声:“就他?给他把刀,他都不敢动真格。”

至于陈璐和朱睿是否还会重修旧好,我已不再关心。

王八配绿豆,谁也拦不住。

况且朱睿如今也算砸了两百万进去,搞不好哪天那烂尾房真能交付。

我摸出一包烟,递给阿豪一根。

他问我:“怎么,改抽红利群了?”

我笑了笑:“今天值得纪念,以后,也该换换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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